再次來到關着
男孩的房間門前,湊近木門,不意外地聽到房內並無聲響,拿出鑰匙開鎖進門,尾隨而來的是一名神情呆滯的少女。
男孩彷如一尊雕像般定定地立在窗前,走過去從後環抱着纖細的腰肢,像戀人般貼着耳邊低語,「不出我所料,你沒有自殺——」輕按着對方欲要抬起的手,「在等着要報復吧…放下你手上的利剪。」
片刻,地上傳來金屬的碰撞聲,「乖…」扭頭,向仍站在門邊的女孩招手,「給我吧。」遞上來的是一小瓶如同水般清澈的液體。
拉過了對方的手,把小瓶子置於掌心,「喝下。」男孩的臉上出現痛苦的神色,雙眼凝起水霧,哽咽着說不出話來,「噓——別哭,我怎捨得讓你現在就死掉呢。」修長的手指抹去了從眼角滴落的淚珠,笑容中帶着不易察覺的狡猾。
男孩求救般的眼神飄向了女孩,對上了那雙目無焦距的雙眼後,認命地扭開了瓶蓋,一飲而下,同時女孩亦拿出了另一個瓶子喝下。
沒有疼痛,沒有窒息,對方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我就說不會有事。」牽着手,安撫地撫着手背,異常的紅暈浮現於男孩的臉頰。
「好、好熱…」男孩張着小口喘着氣,「那就脫掉吧。」輕扯對方再次穿上身的恤衫,「不…有女生在…」
「我不認為這會是個問題。」輕笑着側過身子,同樣臉紅的少女已經迫不及待地脫下長裙,「她都脫了,作為回報,我想你應該也要這樣做。」
把男孩留在原地,拉開了床邊的抽屜,取出了一個雙頭按摩棒,其中一邊尤其粗大,細看之下會發現頂端像是被塗上了東西。
把按摩棒交給女孩,「讓他高潮,做不到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徒留對方想像,「到底怎樣才能雙方一起高潮?特別是在他已經沒了生殖器。」拍了拍女孩的肩膀,推到男孩面前。
女孩輕蹙眉頭,毅然把按摩棒較粗的一端插入蜜穴,『蕩婦。』滿意地看着對方跟隨自己的預測,將男孩推上床。
男孩喝下的媚藥強度比女孩高出數倍,加上個性柔弱,根本無法推拒對方用按摩棒插入後穴,抽插起來。
媚藥的效果算是不俗,雙方從初時帶點羞澀的樣子,很快就變得放縱起來。
女孩賣力地挺着腰,一方面取悅了身下的男孩,另一方面又滿足了自己的淫慾。男孩的雙腿亦纏上對方的腰枝,讓兩人的身體更貼合。
半瞇起眼坐在一旁的軟椅,欣賞眼前錯亂的視覺享受、性別倒調的表演,瞟了眼一旁的古董座鐘,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
面前的盛宴突然停下來,女孩不敢置信地捂着腹部,慌亂間滾下了床,蜜穴緊夾着按摩棒抽離男孩身體,空虛感湧現在後者身上,不斷在床上扭動白哲的臀部。
女孩出現了痙攣的情況,在看到自己走過去後,頭顱艱難地轉過來,臉容扭曲地張着嘴發出了些無意義的音節。
厭惡地看了眼少女變得猙獰的面容,踩上臉頰強行轉過另一方,「要怪就怪你自己貪婪,選了塗上了毒藥那端。」把人踢到一邊,爬上了床。
「她…怎麼了?」男孩竭力抑制着呻吟問道,擔憂地注視着少女倒下的地方,「肚痛,過會就好了。」拉下牛仔褲少許,把壓抑已久的慾望深深埋進對方體內。
被按摩棒開拓過的腸道仍保留着少年獨有的彈性,肉壁緊咬着陽具,每一下收縮都帶進更深處。
單純地抽出、插入,根本沒以任何技巧來滿足對方,媚藥的效力足以讓男孩自己達到頂峰,湊近感受着逐漸變得虛弱的心跳,「忘了跟你說,『現在』已經過了。」
「嗯?」男孩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生命正在逐漸流失,還在努力地配合律動,臉上盡是情動的表情。
「噹——」座鐘發出了低沉的聲響,男孩哀號着抓着左面的胸膛,滲在媚藥中的毒藥開始折磨它的服下者,心臟一陣發癢,彷若有上千隻螞蟻爬過。
裝作心痛地為男孩掃着胸口,「怎麼了?」隨著自己的撫弄,搔癢漸變為疼痛,每一下的按壓都如同用幼針刺進心臟,痛不欲生。
極度的痛楚令對方繃緊了身體,後穴的緊致難以以言語來形容,巧妙地變換着不同角度撞擊敏感帶,再一次使男孩陷於痛苦與快感的夾擊。
可謂淫亂的叫聲響徹房間,血液的加速流動讓毒素更快吸收,灼熱的白濁洴發在緊縮的腸道內,男孩高潮的一剎時亦毒發身亡,保留着那一刻的表情。
起身查看地上一動也不動的女孩,嘴裡滿是鮮血,想是肌肉不受控制而嚼舌而死。
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動手處理兩具屍體,享受似的哼着小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