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不小心把骸大人的章給用不見了,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默默的走出了骸大人的辦公室:「明明就是犬用不見的...是犬說要看然後就往外面丟的...」
「轉換一下心情好了...」直接跑到外面大街上,走到一半的時候,只見一台車朝自己衝了過來。
「!!」突然有個人影出現在自己的馬兒前,趕緊將馬兒拉住,下車查看
「嗯呀?」看到一名身穿奇裝異服的女孩,滿身是傷的躺在路上:「哦-這樣我會很困擾的呢~」抱回總部
將少女抱至醫務室,並回自己的房間將身上沾滿鮮血的衣物換掉
「恩?醒了?」看來似乎是剛洗好澡,正用毛巾將濕漉漉的頭髮擦乾:「恩~那就直說了~妳,是誰?哪裡來的?」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似乎對此有興趣
「我是...」诶?怎麼、想不起來:「我...不記得了...」有點畏縮、又害怕。
「不記得?」挑眉:「失憶是嗎?」看著報告這樣說著:「好吧-妳就先睡吧。」覺得有點麻煩了,還是去跟GIOTTO講一下好了
「沒事。」望著不遠處的黑暗,印象中,自己好像很怕黑。
「嘖...有事找他偏偏都不在...沒事的時候又到處出來礙眼....真麻煩...」抓抓頭髮,吩咐餐廳將晚餐送一份到醫務室
「醒了就把飯跟藥吃一吃吧...」戴上手套,今晚有任務
「你要去哪?」坐起身,乖乖的吃了一點點的飯,卻沒吃藥,不喜歡吃藥。
「任務,不吃藥.....嘛,算了,命是妳的不是我的。」聳聳肩
「任務?」歪頭,有印象...好熟悉喔:「暗殺?」又抓住對方的衣角。
「蛤?」瞪大雙眼:「這可不是遊戲.....」有點無奈
「可是、我會這樣...」憑著身體的本能,在手上做出了一隻小鳥的幻覺
眼眶逐漸泛出淚水:「好吧......可是不可以死掉喔!」
呆愣的坐在原地,原本想起身跟去,結果扯到傷口,只好繼續躺在床上
「他是誰...好熟悉的感覺喔、感覺很重要,是個不能忘記的人。」
開始跟旁邊類似是部下的人聊起了天:「喔他叫斯佩德啊!原來如此...」後來又聊了很多,原來這裏是彭哥列。
「嗯呀?」任務結束,『拎著』藍寶回到總部:「可以閒聊了?」看著已經醒來在跟部下聊天的女孩
「摁、歡迎回來喔斯佩德!」露出開心的笑容:『唉呀!要叫斯佩德大人啦!!!』
「對不起...不要罵他好嗎?」以為斯佩德是在生自己的氣:『我我我我先退下了!』部下機靈的趕緊跑走了。
「被討厭了...」只好坐在床沿,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隨便的將任務報告完後,欺負了一下藍寶,並回到了醫務室:「妳說妳叫甚麼?」
「又怎了?」拿了水跟一包藥:「止痛劑,吃了會好一點。」
「我想上廁所。」接過了藥跟水,面色凝重的望著這兩個東西
「咪嗚、好........吧。」先喝水,在吃藥,結果:「咳咳!」嗚嗚被嗆到了啦
「喂、喂....妳該不會連吃藥都不會吧?」驚慌,拍了拍對方的背:『好....瘦?』
「才、才咳沒有呢!」好苦喔...灌了幾口水,硬是把留在嘴裏的藥粉給吞了下去
「!!」驚險的一個箭步,接住:「嗯呀?真是一隻麻煩的貓。」以公主抱的方是抱回床上
「然後、你是霧守,喜歡埃琳娜!對吧?」腦中突然跑出很多關於斯佩德的東西
「.......」臉瞬間垮了下來,埃琳娜已經.....
又一次憑著印象讓自己被幻覺隱藏了起來,在總部裡面晃來晃去的
驚覺,放下手中的書:「嗯呀?敢在彭哥列裡作怪?」感覺到有人在使用幻術,將拆信刀藏在袖口
傳來彈指聲:「恩~幻術對我沒有用喔~」將拆信刀抵在脖子上:「說,妳是誰,目的是甚麼?」沒有笑容
「恩?斯佩德嗎?」聽到熟悉的聲音,臉上漾起了笑容:「我忘記我是誰了...目的?我想出來走走結果不小心迷路了...對不起喔!」
「......」看到對方的笑容自己反而生不起氣來:「算了。懶的管妳。」
「.......」無言的將拆信刀收起:「趕快回去。」
「沒有,別在吵了。」公主抱的方式抱回醫務室:「等傷好了再說。」
「什麼都想不起來、好不容易想起來的東西又讓你生氣了...」
「我說了,我沒有生氣....」搔搔臉,好像是自己的態度差了點
「恩。」攤在床上,不知道是止痛藥沒效還是怎樣的,有些傷口在隱隱作痛
回到自己房間的浴室,想也沒想的打開冷水,想要冷靜一下自己
想要拿杯水喝,結果不小心把玻璃做的水壺給摔到地上摔破了:「糟糕!」趕緊蹲在地上撿拾著碎片
『明明就有在生氣...』心裡想著,結果沒注意到就被碎片給割傷了手掌:「好痛嗚...真希望快點恢復記憶、這樣,就可以離開了,斯佩德也會很開心...吧?」
聽到有玻璃碎掉的聲音,便走回去查看:「哀....真是一隻麻煩的小貓...」拉過受傷的手指,輕輕的含在嘴裡,從抽屜拿出繃帶包紮
「也許我是間諜什麼的、故意假裝失憶來騙你的啊!」很難過,有種什麼都做不好的感覺,聲音全是哽咽
「GIOTTO說不是,那就不是。」畢竟GIOTTO的超直感很準
「嘛,反正GIOTTO沒指令,沒人會討厭妳。」打了個哈欠
「唉...煩死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什麼都做不好...」眼光瞄到了放在旁邊桌上的拆信刀
拿起拆信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诶?」怎、怎麼沒流血?!
「不見了?!」手伸向所有銳利的東西,還沒碰到就都變成一陣煙霧消失了
不知道從哪裡拿出繩子:「恩~該怎麼綁呢?」大字綁?手捲綁?
往後轉,突然發現對方就在自己身後:「噫!」嚇的往後連退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