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靠在金屬門前,耳朵緊貼着留意門外的聲音,『應該差不多了。』果不其然,從走廊處傳來腳步聲。
向後退了一小步,活動了一下手腳,抬頭對着監視器揚起了個挑釁的笑容。
眼前的金屬門驀地打開,「010,這是你的——」二話不說向獄卒的腹部踢去,對方重重地摔到走廊裡。
嗤笑着走近倒臥在地上的獄卒,蹲下來檢查着,「咻——」敏捷地捉緊了對方的手,隨即打了一耳光,「居然想偷襲我?」挑了挑眉,按緊了對方另一隻手。
「本來只想打暈你就算了,可是現在——」雙眼在自己和對方爭持着的手徘徊,「看來不行了。」猛地低頭咬上獄卒的脖子,直到對方尖叫着掙扎,奪過了警棍,向腦門揮去。
獄卒頭上鮮血淋漓,很快就與脖子上的血液融合,舔了一下唇瓣,嘴裡滿滿都是鐵鏽味,「真棒…」舔吃着對方臉上的血液,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耳邊突然傳來喘氣聲,低頭看了眼獄卒微微有點隆起的跨間,低笑起來,「這樣也有感覺?嗯?」用膝蓋頂在突起上動着。
「求…求求你…」獄卒向上挺了挺腰身,「是禁慾太久了嗎?」輕笑着拉下了對方的拉鍊,掏出分身撫弄起來。
看着對方滿意地向後靠到牆上,用力地捏了捏手中的硬物,馬上聽到吸氣聲,「你打算讓我服侍你?」站了起來,褪下了褲子,把獄卒的頭按到已經抬頭的分身上,示意對方為自己口交。
獄卒順從地張開口含進前端,舌頭青澀地舔舐着,「第一次為男人口交?」看到對方點了下頭,感覺到自己的硬挺瞬時在濕熱的嘴裡脹大了一圈。
「把你的嘴巴給我盡可能地張大,我不希望被傷到。」抓過對方的頭髮,向前猛然挺進,肆意地在獄卒口中馳騁着。
每次的挺動都頂上對方的咽喉,卻只聽到些微悶哼,「承受能力還算不錯。」語畢,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攀上了自己的大腿,扳開了臀瓣,向後穴探去。
「該死的。」把自己的硬挺抽了回來,低下身用警棍狠狠地打向對方的分身,尖厲的叫聲迴盪於長廊之中。
緊抓着獄卒胸前的衣物,把他提了起來,一棍擊打在對方脆弱的脖子上,頸項立馬歪成一個奇怪的角度。
並沒有因為獄卒的死亡而停下來,反而一下下更粗暴地敲打對方的頭顱,直到變得血肉模糊。
「可別怪我。」微喘着氣後退,「這是你自找的。」走回牢房中,用冷水洗去身上被濺到的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