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自己快速的毫無月光照亮的接道上奔跑著,腳步停止在街道外某個政治家的公館前,用力踩踏牆壁跨越過高聳的圍牆,輕聲落地壓低身體,壓著自己的藍眼,仔細的嗅著來自空氣中的火藥味與各種傳來的訊息。
「30...不、36左右,哼哈...這麼小的公館居然要用上那麼多人啊?貪生怕死的傢伙。」
雖然數十天前的嘉年華會上令自己的心有些動搖,但是只要是對艾伯李斯特有所阻礙的一切,我發誓絕對鏟除,不管用多骯髒的手段,這是我的信念....感覺到眼中的瞳孔正縮放著,連著嘴角都不自然的上揚,「血的香味...」
理智微薄的很容易就斷掉了,稍稍的回神就發現自己站在正門口,毫不遮掩的握著迅牙站在那...
隨後而來的是護衛們的喧鬧聲,緩緩的轉過身,至少有30把來福槍與手槍正對著自己,看著他們似乎在喊著什麼..什麼來著的,吱吱喳喳的噪音令自己本能不悅著,與那些護衛對到眼的瞬間,我看到了..恐懼「哈啊?很可怕嗎?槍都拿在手上了連開槍都不會嗎?哈哈,那就去死吧。」我歪著頭吐舌嘲笑著他們。
「快!快開槍殺了他!」領頭的大聲的嘶吼著,這時其他人才意識到自己的任務,但當他們打算扣下板機的瞬間,槍卻沒有任何反應,直到其中一人發出了足以撕裂黑夜寧靜的慘叫後,所有人握槍的手臂都已經掉落在地板上。
瞬間領頭的臉被自己硬生生的抓住,「你,太吵了,現在是晚上喔~哇喔...酒味,執勤也可以喝酒摸魚嗎?不過看來你已經享受完最後一餐了,那麼...」
抓住他臉的右手將臉頰左右捏著讓嘴撐開,左手伸入口中反手勾住上顎,右手也迅速的深入口中勾住下顎,輕鬆的施力讓雙手往不同方向扯開,就像剝蝦殼般輕鬆的將他從嘴往後撕裂開,看到喉嚨與舌頭..那礙眼的臉全部被扳到後面,我愉快的將左手往後一扯,上顎連著頭顱脊椎一起跟身體分離,血液體液飛濺。
那個人死前的悽慘聲音讓周圍的護衛恐懼到腿軟,忘記自己的手被我切斷的疼痛,我一表輕鬆的放開手上已經不像人型的屍體,耳後就傳來了顫抖的聲音,「怪 ...怪物!是怪物啊!!」
「怪物?說誰呢?明明就是你們太弱小了,不是嗎?」我帶著嘲笑的語氣,染血的白手套上還滴著未乾的鮮血,往兩邊抓起跌坐在地上的兩個護衛,看著他們眼中的恐懼,好愉快..「放心好了,我馬上讓你們看不到這份恐懼的,啊,不然就當作是你們讓我快樂的回禮吧。」
話才說完,我使了五分力將左手抓的護衛往圍牆拋去,強大的衝擊力讓頭對著牆撞去的護衛頭顱瞬間破碎,純白的牆上多了紅黃色的黏稠汚漬,失去頭顱的身體掉落在草皮上抽蓄著,。
看著那染著汚漬的純白圍牆,我對他們露出了惡笑,看見他們眼中的自己,閃爍冷光的藍眼與愉悅的表情...「看來,我想到要給公館主人的見面禮了。」
沒有點燈的長廊盡頭,裝飾華美的門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從門後傳來的氣息,有混雜香水味與汗水,居然這時候也在享受啊...看來剛剛護衛的聲音並未傳到主人耳裡囉?真可憐,呵呵....心裡低咕著,便伸手輕敲著門。
這時門的另一端傳來不悅的回應聲,「啊?誰啊?那麼晚還敢打擾我?」
「非常抱歉,有訪客拜訪,說有見面禮要送上,因為不方便幫您拿到房間,所以請您往窗外看去,便能看到。」
話說完,房間內傳來了兩人的對話聲,其中一個是女人,接著聽到踏在地板的腳步聲,過了數秒鐘後,隨後傳來了尖叫聲。
那面牆上用了35個人才完成的,想必他們的主人肯定很喜歡才對,我露出了笑容。
突然房門被快速的打開,驚慌失措的男主人晃著一身的赘肉只穿了一條內褲就跑了出來,走道燭火昏暗也沒看清我的樣子就抓住我的衣服吼叫命令著。
「快!快把搞出外面那東西的人幹掉啊!你還站著幹麻?!.....你..」
男主人瞪大的雙眼,看來他已經發現我並不是房子裡的人了,急著想收回抓住我衣領的手,但滿身的汗臭與命令的態度已經令我不想太簡單就放過他,將手快速舉起抓住他,就在他還未反應過來的瞬間,那隻被自己抓住的手臂已經成了地上那團連著白骨的肉屑。
等他感覺到劇烈疼痛的瞬間,我又輕鬆的將他另一隻手臂扯下,在他面前將那手捏成肉泥,「真脆弱啊。」心情突然不太愉快,這種人居然是艾伯的障礙?只有錢跟權力,其他什麼都不行...
就在將注意力放在被自己抓住頭的男主人身上時,突然從恐懼的氣息中感覺到殺氣,還來不及回過頭,肩膀就已經傳來一陣劇痛,有東西貫穿了自己的右肩,「嘖!」
回頭看著那恐懼表情的女人,握著劍柄的手劇烈顫抖著,連衣服都還沒穿好,莫名的,我勾起溫柔的笑容,在她眼裡,我笑容帶著冰冷,「喔...明明就是個弱女子卻敢反抗我啊?也罷,我就放過你吧。」
「讓你死的輕鬆些。」腰間的迅牙被快速抽起,等女人發現我握劍的手空掉時,才發現劍已經貫穿她的心臟,連死亡前的悲鳴都沒有,只有男主人嚇到顫抖的喘息聲。
「你、你要錢還是要地位什麼都好..、放過我,我會退出統制派的,我...我..我可以給你派別裡面的情報!放過我吧!求你啊!」
聽到男主人的話,我露出厭惡的表情,右手展開五指用力往他胸口中央刺下,反勾在他的皮膚裡,冷冷的回應他,「我才不要錢跟地位,還有你說那什麼派別的,無聊!我只為了一個人而殺戮,所以呢,你還是去死吧。」
手用力下滑,扯碎了他的皮膚與肌肉,內臟也隨之從裂縫中流落下來,哀嚎聲難聽的令自己翻了白眼,「吵死了,那什麼表情啊?好醜,你還是向後轉吧。」將右手抽離他的腹部裂縫,抓住他肩膀,抓住他頭顱的左手開始施力將頭往側面轉去,汗水、眼淚鼻涕全部在他臉上糊成一團,哀嚎聲隨著動作漸漸扭曲
「這樣真適合你。」看著眼前的人,身體跪在地上,但是頭卻被扭到面向後面,早已斷了氣,將自己染血的手套褪下丟在地上,拿起迅牙,一手拿起房裡的煤油燈丟在地上,火苗立即竄起,不久後就包圍了公館。
站在燃燒的公館前,確認已經銷毀所有的證據後才轉身走向連接市區的林間小路,迴避主要幹道的離開,「任務...結束了,艾伯..」受傷的右肩滲出鮮血,不能讓他知道吧?
看著一旁的河流,思索了一下就縱身跳入,將身上的血腥味作簡單的處理後回到岸上,往艾伯公館的方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