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怎麼被發現的?」坐定,抬眼看著站在桌前的男人。
【海勒】「遵照您的命令,突襲前四天離開前線前往席瑟斯堡,第三天部隊被魯比歐那突襲,但負責留守的副官表示並沒有造成損傷。」
海勒的手下是一手培訓上來的菁英,就算將領不在,遇上突襲部隊也游刃有餘。
蹙眉問道:「知道中間是誰竄改軍情,誰慫恿席克斯塔夫下手?」
【海勒】「席克斯塔夫的地位是您給他的,但他始終是由席道爾將軍培養」露出諷刺的笑容「您太寵信他了。」
「真沉不住氣,我原本蠻看好他的」搖頭,看來得再找人替補上去了:「席道爾膽子越來越小,他已經開始防備大貴族。」
【海勒】「他老了」拉過板凳湊到女人身旁坐定,從下而上仰式那張永遠帶著淺笑的側臉「這次被降階我能到您那嗎?」
用手指順著這頭暫時溫順無害的金獅鬃毛:「你有興趣嗎?席道爾的位置。」
【海勒】「您在說笑,我的位置是您左後方。」瞇眼將頭顱放到扶手上,金髮散落暴露出頸間要害。
「那就乖乖回去前線,你擁有實權才能幫我」拍了拍獅子的頭,真的跑過來可就傷腦筋了:
「現在軍部有七成以上的人屬於席道爾、一成屬於新勢力,我們還是少數。」
【海勒】「您應該去勸說中立派的將領,或者直接把席道爾…」做出抹脖子的動作「這點能耐格里瑟巴赫還有。」
「噗哧」低下頭凝視金獅的藍寶石眼睛,手指順著那張古典的輪廓畫過去「讓別人動手罷,引起皇帝的注意可不好。」
【海勒】「…那中立派…」盡全力逼自己凝視那雙金色妖眼,連思考都變得斷斷續續。
「上面那些是不錯的刀,但生鏽了,剩下的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
緩慢地在潔白的額頭上吻上一吻:「況且他們已經太久沒屈膝、太久沒睜開眼睛。」
【海勒】「沒用的人,我會讓他們像迪索斯大公一樣,成為絕後的姓氏」等到冰涼的觸感離開額頭才起身坐好。
【海勒】「貝琳達…」想到剛剛講的人名,忽然記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腹部的傷口還好嗎?」
「你指在迪索斯宴會上的爆炸?」手清覆上左腹「已經好了。」
【海勒】「要是我當時在…」白色馬裝底下還隱約可見比周遭膚色還深的傷口「…或者德莫尼克…」
【海勒】忿忿地用手指牆上的影子:「他生前是席道爾的人吧?」
「我找不到德莫尼克的屍首,席道爾這樣安排順勢接受也沒什麼不好」
【海勒】露出挖苦的笑容,還是對這樣的炸彈感到不安:「由自己的探子傳回去的話才能相信?」
「好了,貴族的事用貴族的方法處理」把炸毛的金獅按住「迪索斯是不錯的肥肉。」
【海勒】「拖他的福,我已經中上游的老貴族、中立家族都清乾淨了。」撇嘴,不情不願地承認那傢伙還算有價值。
「融資破洞、鉅額貸款、信用瓦解、土地變賣,最後連爵位都丟了,成了過街老鼠之後便沒有貴族會記得迪索斯家,依附的家族也紛紛倒去。」手在把手上輕敲,緩緩的背出千率一遍的公式,傳統但有用,高明的貴族懂得善用這條公式打擊對手並且保全其身。
「我把阿德萊德放在這,幫我注意她」眼神掃過門縫,確定外面沒有人,輕聲吩咐道「刺殺我的人跟阿德萊德有接觸。」
【海勒】「阿德萊德啊…她既然繼承了約瑟芬夫人的天賦,是想自己動手嗎。」回想著剛剛在大廳督建的少女,最後也搖搖頭:「您打算讓她解讀武裝船的核心?」
【海勒】說著,把角落的皮箱打開取出保險櫃,連開兩道鎖,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布卷。
目光追隨著深藍色的布卷,布卷再桌面展開,四張脆弱莎草紙上記載著古代科技的毀滅性力量。
連呼吸都必須放輕,拿著放大鏡近距離檢視著,莎草紙已經脆弱會被呼吸的力道破壞的地步。
「辛苦了。」逐一確認細節後,抬頭用口型講著,海勒隨即用準備好的兩塊厚玻璃,將莎草紙重新安置好。
【海勒】「你就在帝都待上幾天,修復工作會交給世代為家族服務的工匠。」
「我會盡快拿到行軍權的」挽過海勒的手推門離開書房,沿著走廊行徑,陽光從雅致的雕花牆透進來。
【海勒】「別太操勞,需要的話我能去幫你練兵。」緩步前進,剛好看到女人在陽光下無所遮掩的眼底黑影。
「比起這個,你還是先傷腦筋那堆請帖吧,獅子王。」意有所指的提示剛剛書桌上一整疊信箋。
【海勒】「那些東西,身為席瑟斯女大公應該也不少吧。」
劇情總共破7000+了,不過沒有紀念( 那你提幹嘛
mooniu: 中:謝謝
劇情難產啊,差點變雙黃卵( 那是什麼
「關於?」這種權力鬥爭撕開功勳外衣的骯髒內幕可不是什麼良好的睡前讀物啊。
「…睡前做消遣嗎。」沉默一會,如果有一天能脫離這些權利角逐,可能連過去的日記都不想翻閱。
這應該不算是消遣……應該說是學習。抱歉,貝姊不要想太多(好想摸頭)
「你沒有道歉的必要」擺手,畢竟只是好奇,本身也沒有追根究柢的愛好:「如果這些經驗能幫道你倒也不錯。」
中:請上吧,我倒不敢摸戰場上下來的人,碰到要害被埋機率太高了
(墊腳偷偷親了女子的臉頰)貝姊晚安了喔,我該睡了(中之也早點睡喔//)
接過晚安吻之後愣了幾秒才回覆:「…晚安。」
手輕貼住剛剛被輕吻的地方,最後還是露出平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