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怎麼不多吃一點呢?不餓嗎?」一手捧著個小碗,像是一般關心病人的醫生,殷切關愛的詢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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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兩天沒進食了,這樣身體怎麼受得了,還是說不合你的胃口?」拿著鐵製湯匙盛起一塊碗中的東西伸到對方嘴邊。
湯匙裡的塊體像極了未煮過生的動物內臟,例如被整齊切塊還未清洗乾淨的豬肝。
碗裡的其他還浸在濃稠的血水之中。
看著對方渾身顫抖緊閉著嘴卻無法起身反抗,因為他早就像精神病患一般被皮帶束縛在病床之上,動彈不得。
衣上還沾染著方才開刀所濺上的鮮血,被粗劣縫製起的傷口還不停的緩慢滲出鮮血,讓他無法立刻死亡,疼痛折磨著,卻也昏不過去。
即使這樣他也不敢再口出惡言辱罵眼前穿著醫生白袍的男子。
因為現在這個情況就是得罪這人的下場。
「不吃怎行呢,這可是你自己的肝臟呢。」流露出苦惱的神情但嘴角是上揚的。
方才連麻醉都沒有,在他面前直接取出他的半邊肝臟,自己注意著不讓他昏迷,要他看著這一切。
「還是,你覺得太大塊了不好進食?」換著角度將碗的內側給對方看個直接,用湯匙擠壓著十分鐘前還在主人體內的器官,溫熱的還帶點腥臭。
讓他看著自己肝臟在眼前被隨處可見的鐵湯匙壓碎,碾成泥狀,無法也無力挽救。
變相的精神虐待。
見對方還是執意不肯進食,恐懼的眼神。
瞇眼笑著,彎了身到對方耳邊,溫柔的低語說:「她叫艾妮莎對吧?很可愛的小女孩呢。」
看著對方眼神中閃過殺意,繼續說到:「失去腎臟的話一直洗腎也是可以活的,只是你不覺得怪可憐的嗎?才十歲就要面臨洗腎一輩子的命運。」
「你不吃的話我明天就挖你女兒的腎臟來餵你。」溫和威脅的語氣,再次盛了匙已成泥狀的肝臟放到對方嘴邊。
看著他反胃恐懼的神情將自己的內臟一口一口嚥下,當中還兩次差點無法克制的吐了出來。
為什麼要這樣做?
因為自己從來就不是一個寬容的人,裡所當然要給那些惡意冒犯自己的人一點處罰。
整理清洗了下碗與其他器具,帶著充斥著小小幸福感的暖意笑容離開那個房間。
真是個美好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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