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展了疲憊的身軀,痠疼的腰部不停的發疼著,看著胸口的紅色契約印子已經平復成暗紅色,勾起了一些過往回憶隨即消逝,不想去回想那些會動搖的事情。
瞇起雙眼,看著從床上起來的人一下露出難過的表情一下又苦惱的讓自己心窩暖暖,想要緊緊抱住對方揉入心裡的那種懇切,慵懶的道:「早安骸君。」左手攬過他的腰,靠上。
突如其來的碰觸讓自己微微弓起身子,「走開,你這變態!」露出嫌惡的眼神但卻沒有動手推開他,是捨不得還是無力,連自己的心思也不明白。
「你也是喔!」笑著摟的更緊,不過隨即又說:「這個人家里有吸血鬼的味道呢。」蹭了蹭,笑著說。
挑起眉,回答:「和吸血鬼有關係,但是不確定是甚麼勾當,你想說甚麼直說。」冷冷的口氣看像白蘭,他要他認真的和他說。
鬆開圈住他的腰的手,起身微笑的說:「契約代表著保護還有絕對權力以及共享主契約者的部分能力,我想要去唆使那個人去古堡里拿一樣東西。」身手抬起他的下顎,輕輕的吻了他的嘴角。
皺起眉頭,「你想要我做甚麼?」他承認他那時候是他的失敗,所以現在自己要去唆使別人去做那件事嗎?接近那個吸血鬼是何等危險?
「別擔心,又不會危害到你。」低頭親吻著他的脖子,留下一點一點的痕跡,極為曖昧。在乎的只有他,別人的生死他不管,當然,如果為了利益,就必須有所犧牲,所以當時才犧牲了他。
「你是不信任我可以再次那樣接近『那個人』嗎?」冷眼看著白蘭,這種不信任感讓胸口難受,難以掩下的難堪。
撫摸著他的臉的手被他用力拍掉,一臉受傷的看著他,「我是疼惜你,骸君,我捨不得你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情。」到底有多少真多少假?我已經做過太多違心的事情、說了太多謊言,所以根本分不清了。
「少用你那張嘴說這些話了,一點也不中聽!」冷哼一聲,爬下床走向浴室想將身體洗淨,本來汙濁不堪的我,就連擁有乾淨的愛情都沒有,只有骯髒和卑微能夠說明這種悽慘的愛戀。
看著他的背影才得以露出真正的表情,是受傷、是難過,複雜的難以細細分清,這份愛太過深沉,持續了百年之久也沒有斷過,只有越來越深、越來越難割捨,可是越是這樣越是想要連根拔起,有牽絆的自己,是容易被擊潰的。
如果說愛是難以說明清楚,那麼恨就是淺顯易懂,一件小事也能促成怨恨,那麼我是愛你又恨你啊!白蘭,難以放下是因為愛還是恨?想要逃離是因為愛還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