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桶上支著頰,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使然。)
(夜個兒趕回來,明明都深夜了,誰都沒遇上耶…咋地、咋地睡醒了都換了個模樣來?皺起眉慣性搔搔腦勺,卻被粗糙的髮質卡得手指打結—)阿咧咧咧咧——痛、痛死了……
(擠了擠眼角痛出來的淚水,委屈的噘了噘嘴抽回手,拈著幾根異色髮絲,更是發愁——要是跑出去被看到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不是嚇死人耶?而、而且還跑到別人的房裡來……阿咧、那、那原來的人呢?被、被俺給迫到哪兒去了?)
(這、這趟出門該不是遭了不乾淨吧?吞了吞口口水,刷白了一張臉,環顧了下安靜的洗浴間,午後的陰風不知道從哪個窗縫竄進來,剎是陰森可佈的……)
(縮了縮脖子,想著有些時候,也不是分別努力就能跨過去的…還是跟伙伴坦白,一起想想法子總比一個人待在這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