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自己應該還在執行任務的...應該是這樣才對,但是印象中當自己抽出槍發動連射的瞬間,突然一陣爆炸聲後自己好像意識就消失了數秒鐘,等回過神的瞬間,自己跪坐在一個很熟悉的地方「咦..這不是我房間嗎?」回頭看了看四周,突然發現床上有著另一個人正看著自己,那個人讓自己看了傻眼..
「……?」才剛從廚房拿了一些餅乾回來,卻在收進櫃子裡後、猛地一陣暈眩只得癱坐在床上,昏昏地搖了搖頭隱約看見房裡多了個人影,警戒心瞬間迫使自己握住腰間的槍,但是仔細一看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那不是我嗎?
對方同樣也愣住地看著自己,是自己沒錯,但還是哪裡不一樣……等等、他也有耳朵?而且和自己的不同、該說……不同品種?
「難不成看見幻影了?」
因為曾經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所以並沒有太過於激動,有些苦惱的搔著臉頰說著「那個,不是幻影喔,我是其他世界的『你』...咦?」
就當自己伸手搔頭髮的瞬間,似乎摸到毛茸茸的觸感,在往上一摸,挺立的耳朵就豎在頭上,「這是什麼啊?!」像是動物嚇到般的連毛髮都直接豎起,頭一轉就看到...尾巴?!抓起一旁連在自己身後的那黑中帶些微黃色的尾巴,臉上的驚悚表情遲遲沒有退去。
噢,另一個世界?「原來你是有耳朵的?為何還像第一次看到。」沒了方才那種暈眩感,便走到對方面前蹲下,好奇地摸上,和自己頭上的觸感不大相同,「……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嘛,垂下來變得好明顯。
看著對方就這樣伸手觸摸自己頭上的耳朵,但就在碰到的瞬間身體就像觸電般微顫「唔嗚!」立即伸出手將自己這對耳朵壓下,用顫抖的聲音回答「不要亂摸啦..我在原本那邊還沒有這對耳朵跟尾巴,不知道為什麼到這邊就突然出現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邊啊!...總之、總之別亂摸啦!」
「是、是嗎,」一瞬間有點不能理解自己也會有這種反應,「反正我也有,不需要這麼激動啦……可能是都是同一人,所以被影響了?」晃晃自己的尾巴站起來,「先起來吧,想想要怎麼讓你回去。」
「唔嗯。」皺著眉頭依然有點在意自己現在的樣子,垂下的耳朵跟尾巴很明顯的表現自己的心情,甩甩頭想暫時先把『自己好奇怪』的想法扔到腦後,跟著他起了身,但是看著對方悠哉晃著那金色的長毛尾巴時,一瞬間有了衝動的...伸手握住那條尾巴。
「!!、喂!」唐突地感到一瞬冷汗,還沒做出想法身體已經先轉過去扯開對方的手抓住,「叫別人不要亂摸的人現在是在亂抓什麼啊、」一邊說著一邊有點不開心地甩尾,瞥過眼看了看有點炸毛的尾巴。
微微瞪大著眼睛,似乎驚訝著對方反應也那麼大「喔,抱歉..不小心就,嗯..」還是不要說因為好奇心好了,看著對方不高興的表情,嗯...還是別說好,眼角突然瞄到旁邊放著很熟悉的東西,黑色的軍槍,應該是他的吧?「啊,既然都到這邊了,不如就來打一場吧?」思考著對方的身手會不會跟自己一樣呢?
放掉對方的手思考這個提議,「我沒什麼問題,正好最近都沒有練習了、」和自己打架聽來很新鮮,也很詭異,「不過在房間打的話會被大小姐念的,去下面的訓練場?」自從有了奇怪的動物耳朵就沒好好再訓練了,希望可別這樣就輸給了『自己』。
丟遠剛剛尾巴被弄亂的不耐感,一邊換下腰間的備用槍,改成桌上那把自己的愛槍。
「嗯,你帶路吧。」心情瞬間愉快了起來,畢竟戰鬥就是自己的樂趣之一,在任務中不停的殺魔物久了也會想換換對手,難得遇到另一個世界的『自己』一定要來打上一場才行。
從腰間的槍袋中迅速抽出兩把軍槍,快速的進行校正並檢查著槍體,經過數秒後就校正完畢,將槍放回槍袋中便走到門口回頭微笑的看著對方。
「還真亢奮。」嘛,是自己也會如此啊,迅速弄好兩把槍的整理走出房門,看來自己要是剛才沒那樣說,現在八成已經弄得滿房彈孔了,「不過你馬上就習慣那玩意了,不愧是我?」
先愣一會兒後才發覺到對方再說什麼,瞬間整個人僵住數秒後開始緊張解釋著「我...我才沒有習慣啦!耳朵什麼的...只是因為突然就忘了..什麼的!反正這不重要啦!」等到胡言亂語的解釋完後才發現已經到了訓練場,只能尷尬的低下頭臉紅著。
到了空無一人的訓練場,「那只是稱讚,不需要這麼緊張啦、」不可思議地盯著對方微紅的臉,嘿嘿兩聲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就在這裡打吧,我和妳一樣都沒這樣打過,希望這東西不要帶來什麼麻煩就好了。」晃晃毛髮不怎麼整齊的尾巴,要是被打爆說不定比身體受傷還痛?
「對我而言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麻煩...」摸了摸自己的尾巴,跟對方的比起來似乎毛短了些,但這樣也好,不會有太多的阻礙,快步的走到訓練場的另一端,將腰上的迅牙抽出插刺在地上,把槍袋上的環扣拆開後雙手平放在左右兩側,壓低的藍眼盯緊對方,輕鬆的口氣說著「那就請隨意開始吧。」
「來吧,不需要太手下留情,反正我們會想到的事情應該是一樣的。」見對方的姿勢和自己差不多,愉快的回笑。劍的話,線不要拔好了。
「那麼,我不客氣了。」勾起嘴角,身體向前微傾,左手往後背後藏了一下,右腳用力踏了地板後快速的衝刺到對方的視線前方,下一秒揮出左手,迅牙的劍光往對方身上砍去。
在對方急速朝自己衝過來的同時,身體便向後退了一大步使劍尖擦過胸前,下一刻右手握住劍柄,用腳在後撐住讓身體轉了半圈,抽出刀朝對方砍去。
就在刀刃快要碰觸到自己的瞬間,右腳用力一彈向後躍開ㄧ大步,拋下左手上的迅牙立即雙手抽出腰間的軍槍,壓低身子開槍連射,看著對方躲開就繼續邊衝向對方邊扣著板機,「怎麼,快反擊啊!」
好期待那個『自己』到底會用什麼方式躲過攻擊,自己雖然在記憶上殘缺,但是長久以來的戰鬥經驗令他毫不畏懼的衝向對方的攻擊範圍內。
連續幾個翻滾閃過對方毫不留情的子彈,一個停頓、身體本能地將迅牙插進地上、硬生生擋下幾顆來不及的子彈。「真是驚險、」
拿著槍就要衝過來嗎?掏出槍側開兩人的距離但並沒有完全拉遠,試探性地朝對方開了幾槍但同樣輕易被閃過了。
凝置一個呼吸,兩個人的距離完全幾乎不到一公尺,算是有點難以躲開槍口、要是弄到受傷被艾伯知道就糟了、
化過一絲擔憂,但隨即因為感到刺激而露出不甚在意的微笑。
應該不是等等的攻擊都會一樣吧?
這樣想著,空著的左手在對方可能扣下板機的瞬間抓住他的右手就是帶開、以致無法瞄準自己,再用右手的槍架上另外一把槍斷開自己無意識間朝對方扣下的板機、
硝煙味與火花撲面而來的瞬間,感覺跟身體瞬間繃緊,下一秒快速的抬起右腳讓身體往後傾,把傷害減到最低,子彈還是重重擦過右肩,血花直接飛散開來,加上重心不穩直接側摔到一旁,但立即舉起左手上槍對著對方,臉上還是看不出畏懼,勾著笑容。
「真有一套..」ㄧ瞬間突然感覺變的更加的敏銳...是這對耳朵的關係嗎?但是現在沒有心情考慮這個,眼角瞄著丟在遠處的迅牙,現在跑過去一定會被猛烈攻擊,那不如就拿他的吧...
壓眼,用壓低身體直接往對方的方向衝去,用著左手的軍槍不停的扣著板機,不在意對方是否有閃過,就在與對方距離快要接觸時踩住右腳向旁邊對方的迅牙那邊躍過去。
「……!」確實讓另一個自己受傷了,但那完全是意料之外、看來是距離的優勢幫了自己一把,但是瞬間拉開的距離又被補上了好幾顆子彈。來不及地被擦過左臂,留下熱熱的痛感。
迅牙!怕被留下太大空隙所以要撿自己的、要是這樣就糟了……對方往自己的迅牙那過去的同時、卻是他的尾巴明顯地露出破綻,自己也很直接地用力跩住不放。
「啊啊啊啊!!」尾巴被抓住用力跩的瞬間,全身就像被電擊打中般所有神經都麻痺了,無力的摔在地上趴倒著,好痛!好痛..痛的頭上的耳朵垂壓下來,身體還在顫抖著,連眼淚都不爭氣流下來,根本無法動彈的趴倒在地上,也沒力氣把對方抓著自己尾巴的手打掉,只能痛苦的呻吟著。
「呃、你沒事吧、」沒想到對方的反應這麼大,急忙放掉他的尾巴,蹲下來扶起對方……唔、痛到耳朵都垂下來了,上次自己被門夾到也頂多痛的走路不穩,「等等、居然哭了、」看到另一個自己哭了總有莫名的不適應感,還有尷尬。
「嗚..才..才沒有..哭勒、痛..」尾巴被放開的瞬間,又一陣酥麻感,垂下的尾巴連自己都不敢再去碰,身體還是不聽使喚的顫抖無力且任由對方扶著,哪怕ㄧ動又會有那種痛麻的感覺湧上,但是又不想給對方看到自己現在哭的樣子,就只能將臉塞到對方懷裡。
「……」被動地讓對方湊近自己懷裡,不知道要怎麼安撫他,只好一手摸摸那對耳朵毫無精神垂下的頭,一手拍拍背……「尾巴還好嗎?」問完,拍背的手就直接伸過去,輕撫著自己剛剛用力抓住的地方。
來自另ㄧ個溫度的安撫讓身體的感覺漸漸的復原,「唔嗚...!」但是就在對方輕撫觸碰到自己尾巴的瞬間,湧上的不明感令自己的喉間發出了讓自己也很不明白的聲音,立即捂住自己的唇並且掙脫開對方,微紅的臉撇開視線說著,「呃..這場勝負...是我輸了..剩下就隨便你吧。」捂唇的手還在顫抖著。
「隨便我……嗯,先回去擦藥吧,我記得你傷口比我深,」對於對方突然發出的那個聲音感到新奇,不過下一刻他就起身掙開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大礙,先回房間處理傷口比較好,「怎麼忽然臉紅了?」將地上的迅牙收起刀鞘中,回頭看著另一個自己。
「不、沒什麼..」聽到自己的臉是紅的立即就轉身裝作鎮定的去撿自己拋在地上的迅牙,但是即便裝的在鎮定,頭上那對耳朵還是誠實的顯露著現在的心情,垂下貼平的顫抖著,握著迅牙低頭跟在對方背後回到樓上的房間裡。
只是擦傷……那還是不要浪費時間擦藥,直接換一件衣服就好了。進了房門後將武器械下,「你的傷需要上藥嗎?不用的話我換個衣服。」見對方將門關上後,打開衣櫃,把身上那件些微染血的破洞衣服脫下。
「嗯,你換吧...」靠在ㄧ旁的牆角看著他褪下染血的軍服後連著白襯衫也ㄧ片血紅,雖然對自己而言受傷不要緊,但是對方呢?白襯褪下後,血漬染髒了跟自己ㄧ樣的肌膚,盯著那片血漬,不自覺的靠近到他的面前後,不理會他當下的反應將他左臂拉起,伸著舌尖舔著他的傷口與血漬。
「做什麼……」奇怪地看著對方湊近自己,結果他也不回答,就這樣抓著自己的左手臂舔了起來,「用不著舔、」詭異地溼潤觸感傳來,反手抓住對方的手扭過,才發現他右肩比自己要深的傷口正在滲血。
自己的動作被對方反手制止,微微的皺起眉「不好意思..只是習慣而已。」似乎尚未感覺到自己右肩的傷勢,稍微使力的掙脫他的手,直接坐到對方的床上。
沒特意去抓著對方所以很輕鬆地被掙開了,但原本拿著要擦拭血漬的毛巾的手將東西丟在一旁。
……如果沒說他搞不好會放著不管,「把衣服脫掉,先處理你的傷,」低頭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人,想了想又多說一句,「反正隨便我,快脫吧。」笑著催促對方。
看著對方催促的笑容,自己也太方便說不要..「喔,我知道了。」才剛把右手舉起時,瞬間感覺到陣陣的刺痛,原來傷口那麼大啊,那就不要把衣服全脫直接解開釦子,把外衣跟襯衫釦子解開後直接往左右兩邊拉下,「傷口好很快啦,剩下的我自己來吧?」眨著燦藍的眼帶著微笑無防備看著對方。
「都泛黑了怎麼會好很快,不要動。」看著對方半脫下衣服抬頭看著自己的表情,乾脆衣服也不穿上了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一手勾住對方的脖子讓他無法後退,一手扳過他的右手到背後壓制住。
「出乎意料地不同……」低喃了一句後舔上另一個自己的傷口,同時也加重手的力道。
疑惑的看著對方坐到自己身上,等自己的右手被壓制住後才下意識的想退縮,不過身體卻被固定住而無法退後,濕軟的舌觸碰到肌膚與傷口的瞬間,不自覺的喉間發出了呻吟,「嗯唔..嗯!不..不要舔..啦」
是血的味道,也是鹹腥的、意識到對方想後退的掙脫,便更加靠近--重心不穩的結果是一起倒在床上,「……差點就咬下去了,不過聲音……」意猶未盡地舔完傷口,開始沿著脖子向上,顫顫耳朵,期望能聽到剛才那樣的聲音,即使是和自己一樣的音色。
頸部傳來濕軟的觸感,舌尖壓在皮膚上輕輕的勾動..讓身體微微顫抖著,赤裸的上身貼著對方,開始連被衣物磨擦都會令自己心跳加快許多,「嗯嗚..唔、不要...舔」
臉頰染上了些微紅,伸出左手輕輕壓住對方的額頭,垂壓著耳朵,眨著燦藍帶些波光的眼微側著頭,有些無奈的說「不要舔了啦!都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叫出那種聲音一點都不好喔!」
「……為何不好,很可愛啊。」停下舔拭,抬起頭盯著對方的臉頰,親暱地用鼻子蹭上對方的,「糟糕,這樣真的有點像狗……」放開扣住頭的手,下移去拉開他未完全褪去的衣服,輕撫著對方的身體。
「吶,會介意吻嗎?」盯著對方微紅的臉頰,忽然興起想惡作劇的念頭,舔了一口嘴角,手不忘停地問著。無法互相直視似乎缺少了什麼樂趣,但都是少了右眼啊……
完全不懂對方為何要說可愛,但當赤裸的皮膚被對方撫摸時,喉間總是難耐的發出細小的呻吟,微微瞇起眼,無法在正視對方,「怎麼可能會不介意啊....明明是『我』為什麼還要問這種問題..笨蛋...」語氣帶著難為情還有些不滿。
聽完那句話後,飛快地在對方唇上點了一吻,「介意的話為何要用那表情看我……」說完便直接吻住對方,利用他無法後退的優勢,讓舌頭撬開牙齒纏吻著。
「唔嗚..唔唔..」原本打算反抗對方的動作,但是那濕暖的氣息令自己無法使力,稍微的失神就被對方逮著,勾起自己的舌交纏、舔舐,來不及嚥下的唾液沿著嘴角滑落,意識正警告著自己身體已經起了反應,必須要推開對方...但是,這個吻..很舒服,不自覺的就閉上了眼,專注的回應對方。
「……」瞇著眼欣賞對方的樣子,但只越讓身體感到怪異、在他身上游移的手也摸上了對方胸前那一點,有意無意地按壓搓揉著,原本壓制他右手的手也改成抱著。
胸口傳來的觸感讓自己心跳加快顫抖著,很舒服...但是不行、不可以再下去了,已經變的很奇怪了..顫抖的手推著他的胸口想抵抗他,但是怎麼樣也使不上力,只能想盡辦法的讓自己退開那纏綿的吻,用力喘息著,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抵在兩人間..糟糕!「啊哈...那..放開..我」自己居然有了反應..
「怎麼了,不繼續嗎……」對方推著自己的動作有點癢,伸舌舔掉沾在嘴邊的唾液,彼此之間的濕熱氣息讓人興奮。忽地感覺有什麼緊繃在其中,想也不想直接摸向對方的下身。
「不過是接個吻……」上半身貼著他的,湊近另一個自己的耳邊低低說著。
話是如此,但其實自己也有感覺了……自己的尾巴也緩緩擺動著。
被對方的手隔著衣物撫摸著自己下身時,身體猶如回應對方般顫抖著,垂壓的耳朵用著帶水氣的藍眼盯著他,交疊的上身強烈的心跳已經瞞不過他自己現在的心情...他真的好吵,幹麻一直說我..有點腦羞的伸手抱住對方,又再次的吻上,抱住他的右手從背部下滑勾弄著他身體與尾巴相連的根處。
再一次吻上,手不忘隔著衣物輕輕描繪著對方已經鼓起的分身,「……嗯唔、」被抱住沒多久,從尾巴傳來的刺激讓自己酥麻了一半,便不甘示弱解開他的褲頭拉下,將手伸進去。
鬆開唇結束吻,抽出被壓在下面的手,摸摸對方垂下些微顫抖的耳朵,開始向下啃咬對方的左肩。
「不要亂摸啦..哈啊..」意外的感到刺激又舒服...連耳朵都敏感的顫抖,傷口傳來的微刺痛感更是令自己難以抗拒,但是這樣慢慢來一點都不符合自己的性個,只好拉高音調說著「哈啊,不要老是..只會舔,在不快點..我就要反咬你了喔。」微啟口,輕咬住對方的狗耳朵。
「嗯……不是已經很快了嗎?」被咬住的瞬間喉嚨嗚噎了一聲,不小心咬得有點用力,邊示好地舔拭那齒痕,同時也專心地在套弄對方已經挺立的分身。
算是偷偷地,左手順著對方的背一路向下撫摸,直到擦過他的私處才停下,開始慢慢地按壓。
感覺到有什麼...「笨..笨蛋、唔..放手啦...」手輕輕按住對方套弄的手,卻沒有直接阻止他的動作,想反擊般的伸出舌尖舔著對方那對柔軟的耳朵內側,感覺到對方也顫抖著
正當自己對於反擊的效果正滿意的時後,突然身體開始緊繃,不自覺用力的閉眼悶哼「唔唔!」下一秒就將對方的手掌染濕,自己就像是被抽空般,無力的停下了自己所有的動作癱軟在床上。
「……還好嗎?」感覺到他的無力,舔了舔唇低低地問,半坐起來,同時一隻手連著褲子抓住對方的膝蓋往外扳開,施力抬高讓自己能夠更清楚地看到。
另一手的掌心上還殘留著對方的濁液,直接往他那裏抹上。剛剛應該把褲子脫乾淨才對,雖然這樣看起來更猥褻。一邊亂想一邊探入一指,便感覺到對方的顫抖,「好緊……」
下身被異物探入時,無意識繃緊身體「唔..」難為情的別過頭,雙手揪住床單,緩緩適應異物,「真是...呼、直接來啦!慢到我快睡著了!笨──蛋。」意識到對方的視線,自尊心作祟的忍住那奇怪感覺,逞強的吐舌挑釁對方。
「你確定?」有點不太相信對方的話,插入第二指試探著他,「就這樣直接進去會受傷……」皺眉盯著下面的人,明明都快抓破床單了還逞強,舔舔又開始乾燥的唇故意地,讓手指時快時慢地在裡面進出。
微啟唇有些急促的喘息,感覺到對方的手指開始順利的活動著,全身麻癢顫抖的感覺隨著自身適應漸漸緩和下來,眨著朦朧的藍眸看著對方,連著抓緊床單的手也放鬆下來,「夠了....給我吧..。」了解自己算半個急性子,但為了原因理由還是會忍...不過差不多、大概可以了吧..
「……」停下動作,向前傾在他臉上點吻了一口,慢慢將手指抽離,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的分身,一邊將對方的腿更加拉開並且稍稍抬起,讓自己能比較順利地進去。
但是並沒有這麼容易,皺眉地緩下深入,「……明明就、很緊……放鬆、」裡面的熱要比自己想像地還要舒服,但同時也被絞地很難受,知道對方的緊繃,騰出一手再度撫上他疲軟的分身,輕輕揉捏。
「唔、唔呀...」沒想到會那麼困難,也不是痛..但是全身正在顫抖著,輕咬了自己乾澀的唇,連話都說不出來,放鬆...我也想啊!真是囉唆..艱難的放開抓床單的手,雖然..很難為情,但是也只能這樣了,伸出手勾住對方的頸子,另一手下伸到結合的地方,用手指貼著自己私處按著,然後輕扯擴張。
「全部..啊哈、一次..進來..」半坐起讓勾住他的手支撐自己的身體,含水氣的藍眸直直盯著他,這句話令自己臉頰漸漸染紅,用盡力氣把話講完後,微啟的唇只剩下重重的喘息。
「……」意外地、迎合,嘴角勾起笑意回看著對方,同時伸出手抱住他的背能更靠近自己也不讓他倒下。不算吃力地將分身放了進去,扳住對方大腿的手下意識拉地更開想在更進去一點,幾乎是將他整個人抱起的姿勢在動作。
半跪著開始慢慢抽送,「裡面熱地好舒服、」似乎在哪裡,在什麼時候也有過這種感覺……但是耳邊的呻吟不同。
不盡相同、還是並不一致……
「你的表情讓我還是不敢相信,『我』也會這樣子,這麼誘人……」放棄掉沒有意義的思考,微笑地說完,便重重挺進,一次填滿他。
「呀啊!嗚咿.....」被頂至深處的瞬間不自覺仰起頭,原本的不適感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形容的快感,本能的渴求更多...擴張自己的手下滑,撫弄著對方的球曩,帶著哭音的呻吟著,顫抖的伸舌尖舔舐對方的唇,用力喘息著。
愉悅地聽著對方的呻吟,「嗯……」回舔著他的舌順勢吻住唇,熾熱的鼻息相互灑落於彼此,享受地撫摸著對方的大腿內側,一邊狠狠地抽插著他的私處,其中幾次還刻意退到穴口後再一次進入。
結束吻,一把將對方壓回床上,騰出手握上他的陰莖按壓,「快射了呢……」
「哈啊!哈啊...啊啊!」激烈的律動讓自己再也無法回答任何的問題,連要看著對方都變的困難,感覺到對方快要爆發的情緒,刻意的攪緊內部,刺激著對方,「呃啊!啊啊!」就在對方一聲低吼後,對方的白液全部注入了體內,而自己也在對方的手上解放了,疲勞的全身癱軟。
「……」一個緊致的快感讓自己直接釋放了,這樣清理會很麻煩啊。低頭伸舌舔拭對方紅透的臉,一邊緩緩地退出他的身體,「好可愛……」像是吃抹完了什麼而滿足,微笑地看著身下的人。
對方抽離身體的當下,又是令自己一陣顫抖,有些無力的看著對方,連回話的力氣都沒了,緩緩的移動手抓著衣物...不妙....這感覺,好像..「啊.. 時間要..到了。」抬頭,輕舔著對方的臉頰。
「……?」嗚噎一聲任對方舔著,隨即翻過身躺在他旁邊,「要回去了?」微蹭著他的臉表示安慰他現在的無力,雙手抱住對方的腰不放。
「嗯,那再見了。」微笑,勾起他的臉頰落下一吻,隨後身體漸漸透明後消失在這個世界,所有痕跡全部由如未發生般的回復先前的狀態,就如一切尚未發生般。
「……,睡一下好了。」或許是還沒散去的餘溫讓自己昏昏欲睡,但又同時覺得自己其實才剛睡醒,既清醒剛才的事實又恍惚快要完全忘記。
翻過身讓自己趴在床上,閉上眼。--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