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撫上右眼上戴著的眼罩,不知從何時起開始,那空蕩蕩的眼眶,不時的疼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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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子脫下眼罩,有如水晶般的藍色眼眸,是在什麼時候失去的呢?
只剩下獨眼的我,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付出這麼沉重的代價?
有時總有一種…我的右眼,依然存在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愈來愈常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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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捂著右眼,左眼同時亦因痛楚而流出淚水。
明明已經失去了的右眼,卻讓自己感到仍然存在,甚至還會帶來疼痛…到底為什麼會這樣的呢?
捲縮在洗手間的地板上,等待疼痛的過去。
移動著沉重的腳步來到掛有寫著「艾依查庫」牌子的木門前準備敲門,卻突然猶豫了。
突然湧到全身的無力感令自己感到噁心,儘管如此,仍然打算要見一見艾依查庫。
輕輕敲了兩下木門。
「誰啊…」支撐起因痛楚而無力的身體,戴回眼罩,扶著牆壁走到門前。
「艾伯李斯特。」簡短地報上名字。
隨手打開了門,「有事嗎…」按著依舊在痛的右眼問眼前的人。
看著對方皺眉,「有事的人是你吧。」一直沒問對方關於眼罩的事,但現在的情況下並不容許自己對對方置之不理。
「我?我怎麼了嗎?」露出一個微笑,不希望對方擔心,更不想麻煩到對方,只好用意志硬撐下去。
「你沒可能不懂我的意思。」冷眼看著艾依查庫,他就連微笑都帶著痛。
「啊…我是真的沒事啊!你找我到底是幹嘛啊?」試圖拉開話題。
「沒有什麼特別的事,只是突然想來看看你而已。」瞄了一眼房間,看到的是山一樣多的雜物。「你房間......也太亂了吧。」
「這樣啊…」跟著回頭望了望房間,乾笑著回答:「呵呵…其實…也還好啊…」順便擦去了額角的冷汗。
皺眉,本打算說什麼,但其實自己又不是對方的什麼人,也就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偶然也要收拾一下房間。」
「我可以進去嗎?」突然對對方的生活習慣感興趣。
「進來吧……」側身讓對方進來自己的房間…雖然真的滿髒亂的。像是聽到自己的訴求一般,右眼的疼痛也平復了下來。
皺眉,本打算說什麼,但其實自己又不是對方的什麼人,也就只淡淡的說了一句,「偶然也要收拾一下房間。」
「好啦…聽你的就是了…」動手撿起了地上的雜物,一邊碎碎念道:「這樣子才是男人的房間嘛…」
「軍人就應保持房間整潔。」走到唯一不是災區的床舖坐下,看著對方撿起散落在地上的雜物。
「唔…」被戳中了痛處,「好啦好啦現在不就在收拾了嗎?」加速收著雜物。
閒著沒事做,隨手拿起地上的物品觀看。「這是......」看著眼前熟悉的信件。
「只是那時候的邀請函啦…」抽掉對方手中的信件然後塞進抽屜裡。
「噗......」掩著嘴笑,「都那麼久了你留著幹什麼?」拿出信件準備丟進垃圾桶。
「你管我……」關於你的一切,我都不想丟棄。「拿回來啦!」伸手去拿回信件。
「不給。」看著對方著急的樣子就想稍微作弄一下對方。
「還我啦!」氣急敗壞的就想搶回那信件,不料卻一個踉蹌撲到了對方身上。
「......嗯!?」沒想到對方會突然撲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壓在床上,「放、放開我。」
「抱歉!」立刻從對方身上爬起來,「我…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
「......沒關係。」對方起來後馬上轉身背向對方,拍拍自己紅得發燙的臉。
手中拿著撲倒在對方身上時摸來的信件,心跳不知為何變得很快,立馬把信件放回抽屜中。
「為什麼、你仍留著那封信?」依然背向對方,說出從剛才起便一直在意著的事。
「……不知道。」僅僅是不希望,自己唯一擁有的,你的東西就這樣被丟棄了而已。
「丟掉吧,留著也沒有意義。」平復後才轉過身再次看著對方。
「對你沒有意義的東西,可能對其他人有很重大的意義!」忍不住激動地反駁著對方,對我重要的東西,對你也許什麼都不是吧。
「那、它對你的意義是什麼?」平靜地看著艾依查庫,等待著他的答案。
「我……」一時語塞,「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任何東西而已。」所以來到這世界後所有的東西,我一件都不曾丟棄。
「艾依查庫,你還真是個有趣的人。」明明就只有微不足道的力量,卻想保護自己所擁有的,「不想失去的話就好好保護,隨便亂放的話跟丟棄沒有分別。」
「哎?是啦我會收拾好的了。」抓了抓頭,對方這樣說是有道理的。
「我也差不多要離開了。」站起來整理衣裝,儘管身穿的只是浴袍。
「呃…嗯…再見。」總不能讓對方在自己的房中一輩子吧,要走了,也是正常的。
「嗯。」走出房間再回頭向對方說,「快收拾好房間吧,我下次來檢查。」輕輕關上房門,才發現自己剛才不自覺命令對方了,抹臉, 「我又怎麼了…」
「知道了…」無奈地看著被關上的房門,便動手收拾起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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