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都没有安睡,偶爾還會做惡夢,晨曦一直没有想得明白
最近發生的怪異事件,還有最近性情大變的德德。
該不是又有什么事發生了吧…想着想着、晨曦的視線遊離着,最後停留在書架的某處一一猶塔的筆記。
同一時間,在某個極陰暗的巷尾,傳來一些微弱的金屬敲動或擊磨的聲音、卡咚、卡咚……
無人的後巷尾此刻好像個會吞噬任何事物的黑洞。漸漸地一個疲弱的人從黑洞中透露出。
這人的眼神盡是驚恐,因為有一雙白皙卻有力的手正扯着他頸上的鐵鏈。大概,那鐵鏈就是金屬聲音的來源。
要是一般人可能已經叫破喉嚨,可是那人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咽。因為在喉嚨間一道嚴重深刻又經縫合的傷痕令他無法作聲一一聲帶被割掉了。
自從髮帶無故斷掉後,這幾天總覺得相當煩躁也不安,在街上閒晃總是不自覺往陰暗處走過去。
這時就聽到不像一般夢食會有的金屬碰撞聲,疑惑時也往那個方向走過去一探究近。只是看到『那個』第一眼,真的會以為是哪裡來的人型夢食。
說實在有愣住,甚至下意識的想要跑過去....,冷靜下來往旁邊那個人的視線死角躲過去。
「好了,我現在放你自由喔,要要感激我!安東尼先生。」說話的人正是那疲弱身影後的另一人,他白皙的手正用力地扯着這個叫安東尼的人頸上的鐵鏈。
抓緊鐵鏈的手一鬆,叫安東尼的人頭也不回便往有光線的方向前衝,可是沒走好兩步,身後的人又猛力回扯鐵鏈。安東尼用手抓着頸部邊硬生生地被往後拖。
安東尼?認識的嗎?所以是私仇嗎......不對,是不是叫不出來?
邊猶豫要不要就此離開,卻還是在原地觀察著單方面的處刑。
「哎呀,怎樣你都不作聲呀?」安東尼身後的男人優雅的笑着說並踏前一步,現在可以看到他套着一身黑袍,大概是進入黑市的人都會穿的黑袍。「我不是說了要感謝我嗎?」此刻安東尼的下巴被硬生生的抬起。
然後在兩人有眼神接觸的那刻,安東尼看到有東西迎面擊向自己雙目。
就算隔著點距離,還是可以輕易想像出那脆弱水晶球體如彈珠的爆破,忍不住閉上眼,並想像著缺少的那個淒厲慘叫。也慶幸自己剛才沒有太見義勇為的衝上去....
「嗚!!唔唔唔!!!…」因聲帶已被割掉,即使萬般痛楚也不能撕叫。不知道是淚還是血的東西從安東尼的臉上傾流已下。痛楚夾帶着恐慌另他失去理智,人倒在地上、抖震的雙手只管亂抓一通的半爬行半儒動着前進。
身後穿黑袍的人卻亳不動容。而是只擦拭着那剛剛刺過安東尼眼睛的小刀,然後收好。
結束了嗎....?看到黑袍人好像收回了行凶武器後想這麼想,但直覺對方一定不會就這麼作罷。
「好痛吧,爬吧,走到有人的地方不就有人救你了嗎?」穿黑袍的人站在陰暗面,看着受傷的人愚昧地靠着小巷壁爬向大街。他咬着手甲,好像在期待着什么有趣的事發生。
好一陣子以後,大街卻傳出人們的尖叫聲一一大街上的人們已經再不能認逝這個叫安東尼的人…是一個 「人」。人們無不被他扭曲的支體,臉上混合污物的血水及奇怪的鳴咽嚇着了。
「那是什幺?夢食?人形夢食!!」 街上始有人亂叫起來。結果, 「人類」就是這種取决於眼前所見的短視又自私生物。沒有人去研究安東尼是怎樣了,只有為了自保又或害怕的人拾起石頭,向 「怪物」掉過去。
請等一下!.....擔心下跟過來就看到這場景。很想這麼叫那些人住手,可是再不知情的人們阻止只會將矛頭指向自己。
在暗巷的穿黑袍人卻似乎享受着看這一切,他的嘴角更是微微上揚。
突然大街的擾嚷平靜下來,只見叫安東尼的人閉在雪地上,然後誰也沒有上前去觸碰 「這東西」的膽量,人群漸漸散去。
沒有預期的消失『回去』,自己剛才也已經確實對準也正中目標....這也就表示,『安東尼』是夜居者嗎....
因為覺得夜居者應該不會這樣讓同為夜居者的如此虐殺,還這樣侮辱人格,所以直覺那個黑袍人可能也是....晝行者嗎?
直到人群都散去,黑袍者才走出大街,他走到屍體前低下頭看。地上府伏的人已經一動不動。 「真可憐呢,被當成怪物了,而且還是被同是人類的殺掉。很痛吧,既不能叫又看不見…」黑袍的人平靜的表情突然扭曲起來。
「所以你現在了解我"那時候"的心情吧?」帶着鄙視又冰冷的眼神,黑袍人笑了,但笑意卻一點都不像因愉快而展現,而是讓人看著覺得好痛、好痛….
察覺到有人而且可能不只一人在注意到自己,黑袍人只好再次走進小巷的黑暗中。
脱下黑袍,一頭明亮的銀髮被燈光映照得雪白發亮、一個清纯外表的少年平靜地走過街角。
隱約好像聽到那名黑袍人說些甚麼,可是現在的他覺得最好不要理而直接離開;同時在另一邊角落走出一名穿著銀灰色羽絨外套的女性,膽怯的左右張望,神色堅定往深離去的方向追過去
雪鶚的落差好棒也再+1!!!!!!!!!!!!很感謝晨曦容忍我這傻瓜BUG連連阿阿
blackwingmf_AS: 其實一開始想寫的是永夜城生態w意外竟然大家留意到设刻意寫的反差(羞)再次跪謝~Bug沒關係~深深的深情演出辛苦了~(抱)而且偷看的深深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