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了畫冊尋找著空白的一頁,看著眼前不同深度的鉛筆,沉思。
「那就打擾了。」
安靜地把門打開,抱著熟睡的孩子進入了好友的房間:「......啊,在忙嗎?」注意到對方面前的筆和筆記本。
走近自己好友旁邊後才發現那不是筆記而是一本畫冊:「......素描?」
輕輕一笑:「我都不知道你會畫畫。」
「怎麼會呢?」艾布特眼底閃爍著笑意:「我覺得挺有感覺的。」
「呵…很久沒話了手感都跑了。」在度換了隻筆畫上陰影。
艾布特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調整了一個可以讓祏戒舒服睡著的姿勢,看著對方忙碌:「會畫畫很好,可以留下自己想要的時間。」他也開始考慮要不要拿起筆畫畫。
「我以前也學過一些,繪畫。」艾布特伸手摸摸旁邊的鉛筆,想起了還沒成年前的自己:「不過當時覺得這項技能挺沒用的,所以也沒有學得多好......現在倒是有點後悔......」
「......大概也沒有時間練到專精了吧?當成興趣的話也足夠了。」微微一笑。
「要是,被記錄下來的時間真的可以一直停留在那一秒的話,這樣該有多好。」
想起了好友的失憶症,艾布特瞇起雙眼:「這麼說來......最近如何呢,記憶?想起甚麼了嗎?」
「是嗎......」想起了那位自稱是殤願舊友的人和那顆被自己封印起來的鈴鐺......還人的時機大概還沒到吧?艾布特猜想自己還需要再觀察一陣子。
「記不起來也沒關係的。」笑了笑。「現在這生活也不錯的。」
「能這樣想很好。」艾布特淡淡一笑:「我也希望我能這樣想......但是有時候,我反而會希望自己能像你一樣全部都忘記。」
「不過也已經讓我心生嚮往了。」語畢,艾布特抱著懷裡的孩子站起,微笑:「時間也晚了,早點休息吧,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