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好嗎？不要這樣...嗚..」

喉間乾渴，彷彿被烈火焚燒般燥熱的感覺，在身體、腦袋，不停輪轉。

看見好多人的臉，模模糊糊的，他們靠近自己，卻在自己伸出手想要觸摸時，化為細細粉末灰飛煙滅。

「不！我不要當首領！」大叫一聲，水泥地上被不知為汗水或淚水的液體滴落、沾濕成大小不一的墨色圓點。

－－

「醒了嗎。」冷靜的稚音從旁傳來。想轉頭望過去，卻發覺頸項異常僵硬酸澀。

「......里包恩...」喚了名，十分虛弱的氣音。

小嬰兒殺手跳上自己的大腿，帽簷下那雙平時透著冷意的圓眼，竟然多了點溫度。

「沒用的，你還是要面對現實，阿綱。」

吞下口中唾腺分泌出來少得可憐的唾液。垂著的頭沉重到抬不起來。

「......我知道。」

這是噩夢，也是真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