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黃色的長劍砍下了這名少年的瞬間,自己的衣服也染上不屬於自己的鮮血……沒錯,是這少年的鮮血。
簡直令人很不愉快,這種溫熱且帶著鐵銹氣味鮮紅液體,彷彿再稍微吸一口氣就快要我的思緒給佔據了……
頓時,手突然無力拿劍,睜大著眼睛,看著正在顫抖的自己的雙手,一樣被心裡頭的這種不安與不詳給感染而顫抖著……這一瞬間,突然有種不想繼續活下去的感覺。
年僅十六、七歲的我壓住自己的頭,根本不管身上的鮮血已經冷卻成黑色,只知道現在的自己想大叫,且想脫離這種情境……
頓時,腦袋一片空白,眼前只剩下被冷卻的黑血所染黑紅色地板,與腹腔被我的劍劃開的少年……
不知道聖慈是不是不想講話還是多說我幾句,乖乖的閉上嘴,移動到少年的遺體旁。
聖慈將手術用的塑膠手套套在雙手,卸下遺體身著的衣物,拿出手術刀熟練的在少年的腹腔及其他部位割劃著。
大約過了幾分鐘,聖慈將左手的手套拿下,將手伸進背包中拿出幾個塑膠袋,然後從少年的復中拿出了幾個銀色或綠色的臟器分別裝在塑膠袋內。
「……很精緻。」
語畢,聖慈便將右手的手套拿下,和左手的手套一起裝進最後一個塑膠袋內,然後綁好。
「……第一次殺人,不喜歡?」
聖慈將被拿出來的詭異內臟收進另一個包包內,起身面無表情的對我問道。
「……回家。」
聖慈的臉上,一樣毫無任何表情地經過了我,年僅大我一歲的她顯得非常習慣這樣的情形,跟我完全不一樣。
雖然還活著,不過現在的聖慈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而且也不叫聖慈了。
以她現在所待的世界來看,要叫聖慈艾波裘巴夫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