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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我們...結婚吧?」
晝行者,與夜居者,並沒有結果的,早就該清醒了。
像個傻子一樣,做了,不切實際的夢,我也...知道妳的秘密了...第一次,妳讓我感到失望、心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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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最後一次的實驗,這次帶著恐懼,進入手術室,原本不應該感到害怕、畏懼的...
那是因為,多了個重要的人...
想起,最後一次見到對方的面容...帶著,笑顏,告訴她,很快就會回去的,內心卻如此不安,,,
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不想離開妳,那麼...你會離開我嗎?
帶著複雜的心情,進入手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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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的折磨,總會過的,在心理反覆想著,緊接著,直到沒有了意識,那時才能鬆口氣,至少不會繼續再睜開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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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睜開雙眸,只曉得,脖子上纏繞著紗布,在看看身上,同樣也是纏繞著紗布,知道,一切都結束了,或許...
門外傳來侍女們的談話,她們或許以為自己還沒醒吧?
「聽說這次的手術失敗了?」一個侍女聲音急促,或許她是來傳話的。
其她人則是有些驚呼。
而那位恃女喘了口氣「妳們小聲點,是老爺的兄長來傳話的,說要隨時注意米里恩少爺的身體有沒有惡化,據說他身體在手術結束時有些微的變化。」
聞言,睜大雙眸,看了看身體,腦內迴響著『任何失敗的實驗品,都必須回收。』
傳話的侍女最後告訴她們「這件事,老爺,和其他人不知情,只有我們知道而已,所以別再傳話了,下場知道的。」
再也沒有任何聲音,緊閉雙眸,內心境充斥著恐懼『必須作為實驗材料,加以利用、解剖分析。』
這告訴自己,必須逃離,永遠。
在失去自己之前,想再見到她,即使是最後一面。
十七歲這年,他請冥風,幫助自己逃離。
只是在那之前,他早以失去對實驗場的記憶,在那場手術中,永遠消失,同時包刮,對於實驗場的孩子們,以及虛無、雙子、梟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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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
冰冷的人工植皮,永夜城,並沒有好的技術...但卻因此挽救了性命,但皮膚上的變化,來的太快,無法適應,限制的,也更多。
出院過後,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人,走向凌的房間,想尋得些什麼,心情忐忑不安的翻閱她的書桌,雖然她曾經回到白晝過,但...
直到發現一個上鎖的盒子,但還是放棄打開它...
卻沒有想到,打開它時,胸口,似乎衍生出一種...
如果愛是痛苦的,那麼就親手將它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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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飼養了一隻頭鷹,是凌送的生日禮物,七月二十三這天。
這天是二十一歲生日,雖然收到禮物,卻沒見著凌的人,這隻似乎早已滿一歲的母貓頭鷹,金銅色的眼眸中似乎想告訴自己什麼,展翅,往窗戶外飛去,察覺不對勁之處,追上,心中充斥著各種不安...
直到貓頭鷹飛到七番雜亂骯髒的移動破屋裡,恐懼的心早已蔓延,追上去,待愣在門口,雙眸動盪著。
悲傷、恐懼、憤怒。
望著凌衣衫不整的模樣,和傷口,不用思考也知道發生了什麼...「是誰?」語氣早已顫抖。
對方卻怎麼也說不出話來,身子縮成一團,淚水與悲。
無法克制面容流露出哀傷的神情,走上前,外套緊緊包囊住纖細顫抖的身子,儘管自己早已無法傳遞溫度,但總能讓對方感受到溫暖吧?
我不會離開妳,即使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
但是...懷中的人兒,身影逐漸消失...第一次,眼睜睜看著對方消失在自己面前,卻無能為力...下一次...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
「下次面時...結婚吧...」
她抬起頭,淡淡的笑了,但這笑容卻令自己感到如此悽涼,與不真實...彷彿在幻想的夢裡,虛幻。
如果這只能是一場夢,請讓我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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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信,那是一位母親思念孩子的心情,那是一位妻子思念丈夫的心情,一旁擺放著原本上鎖的盒子。
夢醒了
她早已有了丈夫和孩子,那麼,自己對她而言又是些什麼?只不過是思念丈夫的替代品?
面無表情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揚,笑出聲,嘴感受到令人酸而苦澀的液體,那是淚水。
信中的思念、愛戀,看在眼中,不過是痛苦,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而已,原本就是如此而已...
手中的信,瞬間燃成灰燼。
感覺到身後的動靜,回過頭,看見那女人,一臉吃驚的望著自己。
似乎已經啞口無言,一個進的將對方壓制在牆上,令她無法動彈。
「妳曾經說過,我們倆的關係似乎無法增進一步,從來沒有上過床,那只是因為我珍惜妳而已。」
冷眼貼近對方的面容「我告訴妳,我可是男人,我可不是沒想過,我現在就可以毀了妳。」
將她推倒在床上,自徑先脫了自己的上衣,裸露出暗紅刺青,語氣冰冷「妳要自己脫,還我是幫妳?」
從沒看過這樣的模樣,第一次,看見里對自己的憤怒,一直以來都是溫柔的「聽我解釋...,那封信,是剛來永夜城時寫的...那時候還沒有認識你,我...的確是結婚了...」
凌顏面上的淚水不斷落下「但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一直想對你坦白,但卻又害怕傷害你,怕你會因此離開我...」
「所以我...打算讓我丈夫扶養孩子,我想留在這裡...永遠,和你在一起...」
不語,將嘴唇貼近對方,這個吻,令自己感到苦澀,內心也同樣空蕩蕩的,良久,才從掙扎中解放,對方的手卻依舊環住自己的脖子,似乎不想放開。
認真的眼眸直直望進對方眼中「請你...好好的感受我,我是真實的存在...」握起冰冷的手貼近她的胸口,唯一能感受到的,是對方炙熱的體溫「我會給你溫暖...」
見她自己主動褪去身上的衣物,完整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顏面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單手將她推倒在床上,上身裸空的身體貼近對方。
酒紅點綴詭異灰藍的眼眸望著對方,唇貼近,附耳「妳本來就是一件商品,對妳做任何事,不需要詢問妳的意見,只要乖乖配合就行,無論任何事。」
「但我並不像妳這般隨便,廉價的女人。」
瞪大雙眸看著里,胸口如同撕裂一般,難受。
列嘴一笑「我可是一頭猛獸...,早已按耐不住想掠奪妳。」指尖輕浮的在對方身上滑動,眼神異常冰冷。
緊接著啃食對方的唇、脖子至鎖骨,帶著刺痛,各種情緒...
手不安分的在對方敏感處撫摸,柔蹭,這時感覺到一雙手在髮絲上玩弄著,才停止手上的動作,抬起頭,望著眼前故作嬌羞的人,心整個糾成一團,情緒帶過,失了所有興致,同時也拉回理智。
穿上衣服,離開房間之前留下一句。
離開吧,永遠別再出現了
果然,之後再也沒有見到她的身影,這間房子,變的孤寂,在她身上浪費了六年時光,每當提到她時,不明白冥風究竟在企些什麼,即使他不說,也可以感覺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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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切都能夠理解,果然,到現在,我對他不過只有兄弟之情而已,真正影響的,就是那位,她離開後的這一年,我一直在尋找屬於她的替代品,尋求溫暖,自己也變的骯髒了。
明明就決定了,別再回首,如今這第八年,又再次見到她,幾次,行為,越來越詭異,試著,想傷害自己,為了,尋求些什麼...?
今天奈芙並不在家,還沒有打掃呢...
走到門邊,門被開啟,那是他想忘卻無法忘記的人,穿著潔白的禮服,比平時還要高很多的高跟鞋,原本身高就很高的女性,如今看起來是更高挑、美麗...
她將門鎖上,開始褪去身上所有衣物,走到面前,還來不及作反應...
唇被對方奪走,舌尖深入其中,激情的吻著,這次,順著對方的意思,並沒有反抗,或許,自己依然在渴望著。
卻可以感受到,內心正在刺痛著...
牽著銀絲的雙唇,緩緩道出「為了你我之間的約定,我回來了,成為你的新娘,而回來,我愛你。」哽咽的聲音,在耳邊徘迴。
如果早知道愛是痛苦的,那寧可不愛
或許明白,這次放手就再也無法見到她了。
那是真正的死亡
抱起顯得虛弱許多的人兒,往自己房間走去,將她放在床上,口附耳「聽好了,這是我們的初夜,也是最後一次。」
「作為我的妻子。」
眼簾垂下,抿緊雙唇,良久。
才褪去身上的衣物,那是她所能接受的,將唇復上,兩人顏面皆已浸濕,互擁。
今夜是他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擁有彼此。
憶起當初相識的情景,那時也不過是一位少年而已,而對方早已是個成熟的女人,可以說是對她一見鍾情,並偶然之下成為互相學習、愛戀的對象。
過程,卻又像是平行線,毫無交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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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她回到了白晝,與她丈夫、孩子,度過了最後一年的日子,病逝,享年三十。
但她遺留在白晝的信裡,可得知對於一生中並沒有遺憾,感到幸福,而信裡提到一位,在夢中出現的人,卻沒有在詳細描述,久而久之也被看過信的人們遺忘。
在對方病逝時,自己並不知情,或許也只能推算出大約的時間,只知道這輩子再也見不到對方,對她的愛慕之情也隨之埋葬。
對方病逝那年,里也不過二十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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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雙方互相坦白了彼此的心意,同時希望,她可以走的安心,在剩下的日子,別抱持著遺憾,這點,確實已經做到了,同時,也是為了讓自己快些遺忘,對她的愛,僅此。
隔天,床枕邊早已沒了那人的身影,只有一晚多年來渴望的激情,起身,身上毫無衣物的遮掩,早已從青澀的少年成長,身上肌肉的線條緊實絲毫沒有多餘的贅肉,卻又顯的纖細,身上的烙印,對他而言,毫無遺憾。
即使知道,這些烙印遲早會消失,但卻是她存在過的事實,列嘴一笑,那是不同以往的笑容,天真,帶著苦澀、淚水,至少是快樂的,幸福的微笑著。
放置在一旁的十字架造型音樂盒,被深深上了鎖,十字架刻的,是凌.燁的名子,以妻之名,丈夫,米里恩.燁,那是他這生唯一的妻子。
對我而言,妳是屬於我的白晝
壓在音樂盒底下的是結婚證書,似乎從很久以前就準備好了,就這麼被放置在角落。
音樂盒裏頭也沒有擺放任何東西,音樂,沒有任何人聽過,即使是自己也一樣,它直至最後,依然被深深上鎖。
既然如此,就讓那旋律,響徹到地獄的盡頭。
永不音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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