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聞到血的味道而醒來,按按先前把打昏時還發酸的脖子,看著眼前的人,臉色黯沉了幾分
聽見了些微的聲響,頭也不回道:「醒了?」說完,才緩慢翻找著藥罐。
「你...打昏我之後就去出任務?」話裡隱隱含著怒氣問,拳頭緊握
「九瀾˙羅耶伊亞!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發覺對方沒有回答代表默認,怒氣更大了「你就不能偶爾休息一下嗎?!」老是這樣子....渾蛋!
「我有在聽,我有休息。和你講話的時間就已經夠我休息了。」終於找到一罐紫藍色的藥罐,拿起旁邊的酒精棉擦拭過後,拿起一旁乾的棉花沾了沾藥罐裡的液體塗抹在傷口上。
「我是教你睡一覺不是叫你受傷了才來休息擦藥好嘛!」青筋冒出,這個笨蛋!每次都不好好聽別人說的話
「......。」繼續假裝沒聽見。擦完藥後把藥罐的蓋子蓋上,翻找了下櫃子才找出了繃帶,把繃帶的一端用嘴巴咬住後才開始纏繞。
原本還想繼續罵人,但一看到對方的傷就一點罵人的心情都沒有了,下床,快步走到對方身邊跩走繃帶默默的幫他纏繞傷口
悶哼了一聲,乖乖閉上了嘴巴。『女人怎麼都這麼恐怖......。』心理這麼想著。
聽到他的悶哼聲,頓了一下,只好放輕力道幫他包紮,「......好了」
「喔。謝了。」把手迅速抽回來,走到辦公桌坐了下來,打開抽屜後,把一個紅色的信封拿出來晃了晃,「公會說這個任務我可以幫忙分擔一半,所以我幫你念一次,剩下的你自己拿捏。」
看著那個之前才拿走的紅色信封又被拿了回來,喔了一聲,低下頭。結果...還是沒幫上忙嗎.....?
看了看文風望,不知道她到底廳的懂還是聽不懂,「我會抽控念一次,妳大概還要再念十次吧。」
「我知道啊....」苦笑了一下,「我以為我可以應付的....」
「我只是幫你分擔,妳的能力還不夠,結界遲早還是會出問題的。以後就可以自己應付了,不用那麼失望。」把玩著手中的"玩具"。
「恩......」點點頭,自己很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還是會覺得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一想到明明只是一個結界,自己卻不能獨自完成,就會有種甚麼事都做不好的感覺,「我一直在想,我要甚麼時候,才能考到黑袍呢?」要到甚麼時候,才能夠跟你並肩站在同一個地方?
「......不要光想。」臉色凝重道。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午安。」
「不要光想是啥意思?」眨眨眼,「難不成你要幫我訓練啊?」
「甚麼叫你有空...嚇!」險險閃過手術刀,「喂!別亂丟!」
「.....這裡是醫療班欸」你不怕待會被喵喵轟出去嗎?
很習慣的拿出雙刀很順手的直接砍死那三隻,可是卻因為之前念咒語的副作用還在,雙刀只出現了一陣子馬上又變回寶石掛回脖子上
「......你也可以使用肉搏戰。」沒有因為對方無法使用換武而考慮下手輕一點,照樣放出了三隻鳥。
「...隨便吧,我都可以。」就怕肉搏戰會更快消耗自己的體力,擺出平常打架的姿勢幹掉了三隻鳥
「不錯呢。」看著文風望遊刃有餘的幹掉了三隻鳥,思考了下後一次放出了十隻鳥。
「有用....我以為你會直接殺過來。」一拳幹掉最後一隻,有些疲累
你也知道場地有限啊?無言地想著,甩甩手「你....不,算了沒事。」
「沒、我只是在想如果一直這樣打下去要練到幾時才能去考袍級呢?」好想快點去考、然後,跟你擁有一樣的身分
「......你知道......我幾歲才考到黑袍的嗎?」
抱著百合花進
「才不告訴你。」淡淡的笑了下,「是叫......KAKA??」
「嗯?」疑惑地看著他,然後轉頭,「阿啦?晚上好KAKA」
「練習。」簡短的說完,「KAKA呢?怎麼帶著花來?」
「是啊,很漂亮呢!」不過我記得百合的花語有兩種說....
「恩、不過另一種花語就是...」劃了一下脖子,「是砍頭喔!」
「幫可以你妳砍。」迅速喚出喚武,往文風望的脖子砍去。
「但這百合是給我自己的....」
「小望會死的唄」深紅的血液不斷從手裏流出,滴在地上。但臉上表情毫絲也沒變過
「....KAKA?」看到為自己擋刀的人,聲音有點顫抖
「嘖......我還想說如果沒反應我會停下來的......KAKA妳送自己百合要做什麼?」伸手把傷口轉移到自己身上,手一捏血就止了下來。
「為什麼要....幫我?」又是我嘛...又是我讓別人受傷了....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小望是朋友唄」看著被轉移的傷口「謝謝九瀾。沒,百合很漂亮唄」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本來不是..我...嗚....」我本來不想讓你受傷的....哽咽著,眼淚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
「不要哭唄....小望要堅強唄」用手袖幫對方擦眼淚「而且不是你的錯唄」
「唔...恩,我、我知道。」堅強的忍住眼淚,「抱歉,我可能是...太累了所以...有點恍神。」
「好拉~我的錯囉~我先回去了。」搓了搓兩人的頭,緩慢踏出醫療班。
a870153: 突然被摸頭,眨眨眼,臉紅了一下,低下頭「恩,明天見。」
看著辦公桌,忽然想到今天的好像還沒唸,趕緊拿出來硬著頭皮念了十次,撐著身體唸完咒文後,才顫顫地將文件放回去,柔柔發疼的額頭
輕笑把百合放在桌子上「已經很晚了,我先走了唄,晚安」帶著輕輕的步伐離開。弱小的背影卻帶點孤寂的感覺
等人回去後,勉強掛上去的笑容再也掛不住,悶哼了一聲,也來不及走到床邊,直接倒在地板上,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