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更多的是不知名的情感,但是少年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不可愛嘛…指的就是像你這樣彆扭的小鬼頭囉。』
「…啊--煩死了、」皺起眉,不悅地低吼:「像笨蛋一樣。」扯動嘴角,自我解嘲地推開大門。
聽見門口的動靜,菲爾德原先環在胸前的手臂微微抽動,人也從打盹的情況中清醒過來。
他從腳步聲判斷出來者的身分知道沒有威脅,索性就著同樣的姿勢打算繼續睡。
無意識放輕了腳步,往浪子的方向走去--
有那麼瞬間,對於開門就看到這傢伙待在那裡、浮出淡淡的歸屬感。
比起棕熊,還是這個流浪漢比較好--…雖然初見面時,他也是那種態度。
這麼想著,卻掄起擱在沙發上的毛毯,沒作多想就往對方扔去--瞄準臉的位置。
閉著眼就感受到迎面而來的風,不重,但卻也不可忽視。菲爾德只好睜開眼,伸手,把被扔到眼前的毛毯抓個正著。
「……小子,要蓋被子也不是這麼辦的吧?」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自沙發上坐起身說著。
「……」張了張口,卻不知為何連反駁或嘲諷的話都埋沒在咽喉、硬生生地壓了回去。
為此覺得煩躁,索性不做回應,壓低被細雨打濕的帽簷就要上樓。
見該隱奇怪的反應,菲爾德搔搔後頸又打了個呵欠,然後起身往該隱走近。
靠近一看,發現該隱被雨打溼的衣服帽子「小子你怎麼這麼愛淋雨阿……」
懷疑地挑眉,跟在該隱後頭繼續說道:「你那張臭臉怎麼看都不像是高興。」
「因為本來就不知道高興為何物。」說著前後矛盾的話,稍稍垂睫。
「嗯哼———」不置可否地應了聲,同時伸出大大的手往該隱頭上一放,也不做其他表示。
「…、唔!」對壓上頭顱的重量感到有些錯愕,因而頓下腳步:「幹嘛,街友、流浪漢、基因突變。#」
近乎反射般,惡狠狠地回瞪、同時伸手想扯下那隻大手。
「嘖嘖嘖,小子你是羨慕還忌妒我長得高啊?」笑著,大手沒有因為該隱的狠瞪而離開,反倒是使了點力往下壓住。
「放手。#」無視浪子的調侃,帶著薄怒,雙手抓扯對方腕肘,並用力往小腿踢去。
勾笑,利用身高優勢不疾不徐地閃過,同時反過來把該隱抓住自己的手往旁邊輕輕一帶,將該癮的重心稍稍拉偏。
「咕、」連忙穩住,失衡之下施力過大,指甲深陷手腕皮膚、拉出深色痕跡。
隨即為自己的舉動吃驚,力道略鬆:「…你做什麼?走開!#」儘管還是怒斥著。
「、———!」吃痛地瞇起眼,在該隱放鬆力道後輕輕將手抽離。看了看,心裡暗道還真是吃不消,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小子,你……」刻意擋住該隱的去路,看了看他有些微妙不同的表情「今天吃錯藥?」
「你才吃錯藥。#」
立刻退了幾步扶正帽子、抓緊,咬著下唇:「…一直都是這麼討人厭,不差這一天。」
「是不差這麼一天。」聳聳肩,菲爾德兩手一攤說道。看了看該隱的舉動,心裡盤算著。
「…讓開、」斂了斂情緒:「--不想打架。」
退了退,眼角餘光撇過,顧慮著在此處上演全武行可能會不小心損害到擱於一旁的書籍。
為思緒混亂感到煩躁,無意識摳抓頂上的黑帽並壓低、遮蔽視線。
見該隱難得焦躁的舉動,本想繼續鬧著玩的心情也褪了大半,菲爾德在心底嘆了口氣,伸手將該隱的帽子壓的更低接著拍了拍。
「……」征住,肩膀因對方的舉動小幅瑟縮了下,沉默須臾。
「--讓開啦!#」後句喊出同時壓低身自、用力撞擊對方腹部--用頭顱。
「噢!」皺著眉低喊出聲,原先在頭上拍著的大手一伸,攬住該隱的肩。然後,順勢往後倒下—————
「噗唔、」沒料到會被拖下水,反應不及之下、鼻骨直直撞上對方胸膛:「---!@#$%###…」
單手掩著鼻子,另手立馬撐起身子退開:「--…鬧夠了吧?遊民就快點去逐水草而居啦。#」
壞笑著撐起身,聽著該隱的話忍不住好笑「我現在可是定居了,你少瞧不起養家的遊民」
「你是白痴嗎?#」揉了揉鼻,不悅地站起身,調正被撞歪的帽子。
……因為很煩躁,本想回房休息的,結果給這傢伙一鬧--…
「我正常的很——至少還有力氣照顧這一家」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輕鬆地說著。
「……」
…在討厭的地方加重語氣了。這傢伙、總讓人覺得火大。
「餓了,都是你。#」儘管抱怨連連,卻沒有出口反駁:「不要甜的。」
丟下話語後便跨過對方,還不忘多補一腳發洩,而後搭著扶手上樓。
閃過該隱洩憤的攻擊,菲爾德裝作無奈的樣子重重嘆了口氣,接著聳聳肩起身到廚房,隨口向該隱喊道:「臭小子——只有三明治吃不吃?」
「還要咖啡。」答非所問地、隨後往自己位於最高處的閣樓房間走去。
「真是不知道客氣的小鬼——」說著,到廚房簡單弄了三明治跟咖啡放在桌上,另外再準備了兩份後,撥了通內線電話叫該隱自己下來吃便端著三明治往店面走去。
辛苦了接了三天…(鞠躬)
雖然自己看不準不過我覺得洩漏不少兒子的思緒了
這三天辛苦房客了,也辛苦有再追著看的各位了。(敬禮)對不起,我們家的浪子煩煩的白目白目的(?
雖然官腔說辛苦了不過我們都在上班接噗啊(請認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