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星那裡借來了附帽的黑斗篷,但骨架仍嫌嬌小--至少在黑市之中,略惹人側目。
記得七番街的某處有著集市,固然不比五、六番街的人潮,不過只要在那兒觀察個三五天,必然能見著各式遊於黑市的面孔。
對方--兩名男子警覺性地,抬頭看向自己。
然自己沒有避開視線的意思,僅僅佇立於原地。
過低的帽沿使得藍色的眼幾乎全然為陰影遮蔽,這是好事。
兩名男子疑惑許久,『在做什麼啊?』『是在看這裡麼?』,進行幾度類似的對話。
直到自己與兩人間經過了十幾人後,男子才視自己為背景,繼續交談下去。
『好像抓了不少人了。』
『啊--是沒錯,不過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傢伙吧?』
『話雖如此…果然還是有點嚇人啊。』
『都是些晝行者,我們只要不去惹他們就好啦…』
『嘖,哪天那些神經病換了教義,就換我們倒楣。』
『欸欸…話說的小心點。』
『凡賽堤那傢伙真有在管麼…』
『誰知道…沒人懂過他們的內部結構…對了,他們抓人是為了什麼?』
『……這也只是聽說啦…』
『嗯?』
『--好像有一部分的傢伙,打算拿幾十個晝行者的眼睛去舉行儀式的樣子。』
聽取自己想聽的部分後,頭也不回地,繼續直直向前走。
好像有不少危險的單字,紀不曉得知不知道呢?
倘若不曉得的話,告訴她也能得到一些代價。
「…眼睛。」被挖出來的話,還沒辦法立刻死掉吧。
而且似乎,還在湊齊人數。
也就是說,沒辦法立即死亡。
不曉得到底是什麼樣的儀式、什麼樣的情形,甚至到底是否是真的。
男子瞪著眼,似笑非笑地,與幾分鐘前的氛圍全然不同。
男子無視路人,然路人也無視男子與自己。
七番街中,就算是殺人也不會有人阻止,弔詭而自然。
『--所以啊…』男子捧上--像對待東西似地抓著自己的頭顱,令臉龐上仰,帽子也因此滑落。
感到不快。
雖然想慢慢舖梗但好麻煩所以先去打一次BOSS。
下一場會有大量血出沒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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