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鈴聲響後匆匆忙忙的跑去開門,腳撞到沙發還差點跌倒「等我一下!」開了門人又往裡面衝,很慌忙的樣子。
「咦?」看著人衝衝忙忙的樣子,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來,「湅,穿輕便一點喔。」大聲的跟人說,自己身上也只是一身非常貼身的連身黑衣,再套一件大外套。
「噢!」在廚房裡傳來一聲應答,接著人又衝出來把盒裝好的蛋糕塞給人「給你!我答應要做給你吃的!是抹茶和巧克力捲捲戚風蛋糕!」一臉燦笑,隨即又跑向房間換衣服。
「謝謝。」接下蛋糕,「應該不會壞掉吧,拿回去跟久我一起分享好了。」自己的印象中只有久我才跟自己一樣吃甜食。
換好一身輕便的衣服後再度出現在人眼前,拿好包包和家門鑰匙把門鎖上「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好了!」彷彿像是要去郊遊的孩子般開心的表情。
「那我們走吧,謝謝你的蛋糕。」說著就帶人往外走,「那是我的車。」指著門前的休旅車,「請自便。」笑著鑽進駕駛座。
確定人繫好安全後,便踩下油門,「現在我們要去我以前做過訓練的地方,我打電話跟長官盧了很久,他才答應借我一個下午。」
聞言隨即笑出來。「用盧的啊?那我們要不要帶什麼伴手禮的?」
「辦手禮嗎?」把車開往以前的訓練場,「我想長官應該不需要吧。」顆顆顆的笑著,雖然警察生活不適合自己,但跟長官同儕的相處其實都還不錯。
「真的不用?」略為疑惑看著人,「不然買個什麼對方愛吃的也行啊。」
「真的不需要啦,他想要的東西外面也買不到,還是別多花錢的好。」自己的長官眼裡除了槍械,自己還真的想不到對方喜歡什麼。
「真的,待會見到他別太驚訝,也別緊張,他不會咬人的。」笑著亂說長官的形象,把車開到管制區,出示證件之後,駛入停車場停好,「我們到了喔。」入眼所及的一棟大樓。
「我相信應該是不會被咬的。。。」點點頭,看著眼前的大樓。
「這理是做進階訓練和實習的地方,裡面還有室內射擊練習室,今天就是要去那邊。」笑著下車,眼神帶著興奮感,畢竟自己還滿喜歡這個訓練的。
「射擊?欸?!!!」猜測了許多可能卻沒想到是射擊。
「是阿,很有趣喔,待會我會教你的。」笑著帶人往內走。
「感覺很有趣啊~但是在夜市裡的射擊遊戲我都只有安慰獎。。。」
「沒問題的。」輕笑,「其實有很簡單的技巧,要是我教你還不行,我可以請長官教你。」帶著人搭電梯到五樓。
「有技巧?為什麼我都沒發現?枉費我站在夜市射擊攤子旁邊研究那麼久。。。」小小聲的哀嚎著。
「很簡單的小技巧的。」輕笑,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一頭黑色長髮的男人靠在走廊旁邊,「嗨,長官,好久不見了。」隨興的跟人打招呼,「今天就麻煩你啦。」
看到兩人聊天,心想應該就是那個被盧很久的長官吧,趕緊點了點頭當作是打招呼。
「果真無事不登三寶殿,一打來就是要我當嚮導,我說珩夜阿,你真的有把我當長官?」男子彎起嘴角,調侃著珩夜。
「長官,好說嘛!我難得回來就別這樣,這位是我們店裡的客人,湅。」跟長官簡單介紹完轉頭看湅,「這是我以前受訓的長官,藍子晏。」
伸出手與對方握手「藍先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笑容可掬。
子晏漾起親切的笑容握上手,「不,會給我添麻煩的,是站在你旁邊的女人。」帶著笑意又狠狠的釘一次站在旁邊的珩夜。
「我說長官,這麼久沒見,講話可不可以別這麼毒,快帶我們去練習室吧。」大剌剌的指使長官,一如往常。
「嘖!」子晏按嘖一聲,就鬆開握著人的手,轉身往練習室走去,完全不管身後的人有沒有跟上。
「湅,我們快跟上吧。」細長的手,毫不避諱的握上人的手,拉著往前走。
帶著人走到一個完全隔音的大空間,一進門就看到一片防彈玻璃,透過玻璃可以看到五十碼外的靶紙,「待會會先教你拿最基本USP 9 Compact這型的手槍,他的握柄比較短,會比較好拿。」笑著指著穿過玻璃旁架上的槍枝。
「別亂碰,不然我的長官會殺了我的。」笑著帶人從旁邊的門走到玻璃的對面,子晏已經站在那幫兩人準備好槍枝,「長官,謝啦,晚點請你喝酒。」把槍和子彈拿過,走到面對靶紙的平台前,直接忽略皺起眉頭的長官,「湅,先戴上這個。」遞給人一個像是耳機的耳罩。
「這樣大喇喇的說請喝酒好嗎?」看著對方長官的表情趕緊轉頭悶笑,隨後戴上耳罩,「?」
「沒關係啦。」透過線路,把聲音傳到人的耳邊,「待會我會把麥克風關起來,因為槍擊的聲音會很大,這樣比較不會刺激到耳膜,我已經幫妳裝好子彈了,右手握住槍柄,左手托住槍托。」一個個步驟教人怎麼拿槍。
「對,然後眼神對著槍上的瞄準點,成一直線,然後對上你要打的位子,微微往下傾。」帶著人的手,慢慢瞄準。
「微微往下傾?」瞄準是瞄準了,不過,往下傾?手?還是槍?還是什麼?
「槍口,對上你的目標之後,微微往下傾一點,確定是瞄準點對上一直線,而不是槍口覆蓋住。」笑著補充,「那我把通話切斷後,就可以開槍了,手不要晃,不然會歪掉的。」說完靶通話切斷,等人發射子彈。
『槍口往下壓一點。。。。?這樣?可以開槍?』心裡疑惑著但還是稍微下壓一點,然後食指扣住回憶以前小時候玩的BB槍,按下。「嘶~」完全被不一樣的後座力嚇到,驚異的看著槍。
趕緊伸手扶住人,打開通訊器,「後座力太大了嗎?」盯著遠方的靶紙,看著靶紙上與目標稍有距離的彈孔,馬上了解,是因為後座力而偏移了,「要在試一次嗎?」轉頭笑著看湅,「在扶穩一點,左手肘不要跟身體分太開,這樣會比較穩。」
「好!」一次的射擊激起了湅的玩興,也讓湅想射擊到把新的欲望越來越強烈,興致勃勃的準備第二次射擊。
「那我切斷通話囉。」說完就切斷,看著人等人發射下一發,順道拉過長官一起。
在扣下板機前做個深呼吸,第二槍就顯得比第一槍穩很多,距離靶心不遠了。
「長官,你覺得怎樣?」看著遠方的靶紙問人。
「妳是要我跟誰比?當初槍槍九環十環的小妮子。」子晏飄了一眼珩夜。
「哈哈,跟普通的,普通的比啦。」笑著開啟通話,「湅,這槍不錯喔,再來吧,你手上還有十發子彈。」笑著稱讚人。
「咦?可以讓我用到玩嗎?」驚訝看著人,還以為大概只能開槍個幾次而已。
「當然可以,因為是專業訓練嘛!」燦笑,「等你打完之後我再來打,那我切斷通話囉。」纖指把通話切斷。
看著人燦笑不知為何頭上有三條黑線的感覺。既然這樣的話,那自己就慢慢來吧?從頭默想了一遍,再射出一發子彈,位置離靶心的距離跟剛剛那一發差不多。
「湅,槍口往右下偏一點點。」打開通訊提醒人後,又切斷通訊。
『右下?』還沒思考完畢的腦袋聽到提示乾脆放棄自己想,照著剛剛的感覺加上提示又開了一槍,這次明顯接近靶心很多。
「對對對,在拿穩一點,調整一下槍口,加油。」又打開通訊替人加油後切斷。
「我說珩夜,你這個老師也太隨便了。」子晏看著湅的姿勢開口對人說著。
「長官你以前也不是這樣教我的嗎?」毫不客氣的推卸責任。
絲毫沒有注意到兩人在對話,讓自己腦袋放空之後,什麼也沒多想的就照著剛剛的動作重來一遍按下板機,出乎意料又像是意料之中的準確打中靶心,自己傻了。。。。
「喔?」看到人射中靶心,拍了拍手,打開通訊,「湅,不錯喔,快把剩下的子彈打完吧。」
「別驚訝,再來個正中紅心吧,你的子彈剩七發喔。」笑著跟人說,「那我切斷通訊囉?」帶著笑意問人,語氣中帶著興奮,像是等著人打完接著讓自己試試身手。
「你居然叫我別驚訝真是太。。。不正常了吧?!」大笑。「好,我再是是看能不能命中紅心!?」
「我教的阿,當然要正中紅心。」說完就轉向長官,「長官,看來是我贏了。」珩夜對子晏笑得無比燦爛。
「唉。」子晏用無比悲哀的眼神看著人,就像在看小孩似的,「珩夜阿,妳還是一樣,我以前就教過妳了,凡事不到最後關頭是無法見真章的。」
珩夜聞言頓時垮下臉,「反正我贏定了。」轉頭看向湅,「湅,我相信你可以繼續打中靶心,為我贏得一個月的酒錢的!加油!」說完就關掉通訊。
笑咪咪的站在人身後,等人開槍,做了個手勢,努了努嘴對人示意加油。
『賭酒錢這樣真的可以?』心裡充滿疑惑和吶喊,但還是放空腦袋照剛剛的方法扣板機,雖然打中靶心卻還是偏了一點點,果然多少有受到影響。
一看到沒完全中紅心,就轉頭看了長官一眼,子晏只給自己『這是當然的。』的眼神,自己只能暗哼一聲轉過頭看湅準備發射下一槍。
突然覺得自己想太多了,大不了贏了酒錢自己也要求分紅就好,這樣想著心情突然變得輕鬆,下一槍穩穩打中靶心。
看到人打中靶心又轉頭看長官,而子晏還是給人不以為然的感覺,自己只能努努嘴,轉頭繼續看著練打完所有子彈。
戴著耳罩之後是隔絕外面一切聲音,現在可以這麼仔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感覺多麼不可思議啊。。。數著心跳聲緩緩平靜下來,一槍一槍,連續三、四槍都命中靶心,連原本令自己訝異的後座力都顯得微不足道了。。。
「長官阿,湅只要再中一槍,你就要請我喝酒囉。」轉頭燦笑看著子晏。
「你忘了還有一場嗎?」子晏面不改色的回望珩夜。
「我怎麼可能再下一場輸呢!」轉過頭繼續看湅。
「湅,做得好啊!」一打開通訊就開口稱讚人,「接下來換我了,長官,來比吧。」對人笑的挑釁。
「謝謝~」笑著放下手中的槍,「咦?我有好戲可以看了嗎?」看著兩人。
「湅待會看就知道囉。」笑著走到檯前戴上護目鏡,子晏跟著後面走到一旁的平台前做準備動作。「湅,你旁邊的那個按鈕可以關掉通訊,免得槍聲刺激到你的耳朵。」邊說,邊換上新的子彈。
「噢、好~」把通訊關掉,走到旁邊看著兩人熟練的動作,期待可以看到什麼精采的。
子晏對控制室做個手勢請人把靶紙後退到一百瑪後,轉頭看珩夜一眼,示意可以開始了。
得到長官的示意,就立刻瞄準目標,連續打出子彈。
子晏也對著自己要的目標快速發射子彈。
『哇喔?!!!!』看到靶紙退那~麼~後面,自己根本都快看不清楚了啊『。。。這兩個人是瞄準都不用喔槍開那麼快!變態啊!!』
兩人很快的打完十二發子彈,把槍放下,拿下耳罩。
「長官,要見真章了呢。」拿下護目鏡和子晏說著。
「嗯。」像控制室做手勢,把兩人的靶紙送回來,還有湅先生的。
「湅,快點來看你的成績。」轉頭對人招手。
「還好還好,新手這樣是可以的。」把紙張遞給湅,「長官,看來我們的相去不遠呢,看來得去看電腦紀錄啊。」視線從靶紙離開,看向子晏。
「嗯,走。」子晏率先往控制室走。
「湅,走吧走吧,去看看我能不能贏得一個月的酒錢。」拉著湅跟在子晏的身後走。
「沒關係啦,只要挑兩人都放假的時候喝就好。」幾人走進控制室,裡面的控制員對子晏敬禮,子晏則是對人點頭,珩夜則是隨意的跟人揮個手。
「長官,數據在這邊了。」控制員讓開電腦前的空位,子晏像前踏一步確認結果,珩夜則放開湅的手,跟進確認。
自己也看不太懂,所以就站在後頭聽人討論,只是就這樣把自己帶進控制室真的可以? 總覺得挺無言的。。。
「長官,我贏了呢。」轉頭對子晏燦笑,「真是驚險,就差那0·5環呢。」伸手拍了拍子晏的肩。
「看來你還是沒退步,考慮回來任職嗎?」子晏的口氣,感覺完全不在意那一個月的酒錢。
「長官,這再說吧。」笑著轉身看湅,「湅,我贏了喔!」
「對阿,我會記得分紅給你的。」開心的說著,「那長官,我們去餐廳吃飯吧。」轉身用纖指戳子晏的肩。
「......。」子晏無言的看著珩夜幾秒,轉身往外走。
「湅,走吧,長官請吃飯。」笑拉著湅跟著走。
「啊!謝謝長官~」故意這樣說著笑調侃珩夜的長官,自己是有禮貌的乖小孩,受了別人恩惠要感謝的。
子晏只是對人擺了擺手要人別客氣,繼續往電梯走。
「長官就是這樣,別太在意。」笑拍湅的肩。
「現在是帶你去我們的餐廳吃飯,待會看到一堆警察別嚇到。」帶人跟著子晏進電梯來到三樓。
。。。「看到一堆警察沒形象的狂吃狂喝我才會嚇到吧?」笑反問。
「嗯,是不會,但不知道會不會碰到高階警官。」開口對走在前面的子晏問,「長官,今天有高階警官來嗎?」
「沒,到了。」子晏帶著兩人走進大空間,以自助式居多,點餐少數的餐廳,許多警官一群群的坐在一起吃飯。
安靜的跟在後面,又些好奇的四處看著。「果然是吃飯的時候需要放鬆一點的環境。。。」
「只是有時候吃一半就要被叫出去出任務就是了。」輕笑,跟著子晏走到一旁的位子坐下,「湅,我帶你去找吃的還是要自己去呢?」偏頭問人。
「唔,你帶我去吧?總覺得一個人在這裡亂走會被。。。嗯。。。」笑著自己消音。
「不會怎樣的,那些警察不會衝上來啦。」話雖這麼說,還是起身準備跟人去找晚餐,離開前回頭,「長官,有沒有想吃什麼?你顧位子,我們去拿。」
「黑咖啡,三明治。」子晏說著就把一張證件遞給珩夜。
珩夜伸手接下,「我會記得幫你加牛奶和糖的。」開心的拉著湅往自助餐去走去,「湅想吃些什麼呢?」
「不曉得這裡有什麼可以引起我的食欲?」對著餐點好奇的東瞧西瞧。
「你想吃什麼呢?簡餐還是自己自助餐?自助餐的話就不怕挑食之類的。」笑著拿起兩個托盤。
「自助餐吧?感覺挺多樣化的~」看著花花綠綠的自助餐吧,心想應該能滿足自己的胃。
「那就選自助餐吧,你先選,我去幫長官點餐。」說完就直接走到櫃檯,幫自己和子晏點了一份簡餐。
「嗯。」點點頭,先看過一遍菜色之後猶豫要往那些下手,拿了就要吃的完也要吃得飽。。。
點了餐之後又走回來,「湅決定了嗎?」看人的表情似乎滿猶豫的,「還是要我推薦呢?」
「嗯,我覺得廚房阿姨做的糖醋排骨很好吃,還有麻婆豆腐,咖哩等,有不喜歡吃的東西嗎?」慢慢細數著,笑著問人。
「不喜歡茄子苦瓜,其他大部分都會吃,不太會吃辣。。。糖醋排骨好吃?」望人像是確定般的詢問。
「唔、糖醋排骨,這是馬鈴薯沙拉吧?然後。。。蔬菜!最後是甜點!」搞了半天,飯後點心才是重點。
「甜點嗎?只有簡單的巧克力蛋糕或抹茶蛋糕。」幫人夾完菜之後,帶著人走道甜點區。
「這樣就很開心了啊~~」兩種蛋糕都想夾兩塊,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就兩塊都幫你夾吧。」夾了兩塊蛋糕進小盤子後,就走到櫃檯,遞出子晏的證件讓工讀感應後,「湅,走吧。」兩人一人一個盤子,端著三人的餐點往位子走。
「感覺這裡的餐點都還不錯呢。」看著周遭再吃飯的警察們都大口吞的。。。
「他們只是想吃快點,免得臨時被召喚,連吃都沒得吃了。」笑著走回原位,「長官,你的三明治和咖啡。」把人的餐點放下,完全不館子晏身旁圍繞的人,「湅,坐吧。」
「壓力真大。。。」搖頭坐下「我完全沒辦法像他們那樣,看起來連咬都沒咬。。。」看到子晏被人包圍雖然不解也沒表現出來。
「還好啦,其實習慣就好。」無所謂的說著。
圍繞在子晏旁邊的人一看到珩夜兩人走回位子坐下,講話的聲音立刻變小,一直沉默不語的子晏開口,「你們可以去吃飯了。」
『可是,長官...』說著還瞄了珩夜兩人。
「沒有可是,連長官的話都不聽?」面無表情的看著幾人,幾人狠狠瞪了珩夜一眼後,快速離開。
珩夜不受影響的拿起自己的咖啡喝著,「長官,快吃阿,冷了就不好吃了。」
「湅先生,不需要不安,只是一些不必要的雜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露出笑容看著跟珩夜坐在一起的湅。
「是阿,湅,不用在意。」叉起沙拉吃了一口。
「湅,覺得好吃嗎?」把空的沙拉盤放到一邊,喝起熱湯。
「挺好吃的啊~」笑點點頭。「沒有太油或太鹹,以不是自己煮的來說算不錯的了!」
「那就好,吃完之後,我就送妳回去吧。」說完就轉回頭看子晏,「長官,有時間的話在聯絡我吧。」
「嗯。」對珩夜點頭,伸手翻著放在一旁,剛剛那群人送來的資料。
「如果有機會的話,在帶你一起出來喝酒。」笑著跟人說,「當然事長官請的酒。」
「可以喝無酒精的酒阿。」理所當然的說,「而且酒量是練出來的呢。」
「訓練?挺難的。」低頭笑。「不用喝到無酒精度的,低酒精的還可以,高一點的就不行了。」
「怎麼會難呢。」消滅完眼前的所有食物,把餐具放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低酒精阿,我想想下次遇見你的時候可以給你什麼酒。」
「是阿,我的工作就是幫客人調適合的酒阿,雖然我們店裡給的菜單沒有酒,但還是可以要求,畢竟我們是酒廊阿。」笑著說。
看人在解決甜點後,轉回頭看著也已經吃完食物,繼續翻著資料的子晏,「長官,下次什麼時候休假呢?」
「預計是兩個星期後的星期一和二。」邊看資料邊回答人。
「那我預約囉,長官。」快速把人的假期壓下來。
擦擦嘴,心裡笑著"這麼快就預定人家的時間了啊~"。
「你想喝兩天的酒?」子晏抬起頭,眼神有些無奈。
「我是留宿醉時間給你啊。」珩夜理所當然的說。
「你看,被笑了吧,長官。」笑嘻嘻的對子晏說。
子晏只能一臉無奈的看著珩夜。
「湅,你吃完了嗎?」看眼掛在牆上的鐘,轉頭問湅。
「好了,那我們走吧。」端著餐盤起身,「長官,不用送我們了,你快去處理事情吧。」
跟著起身端好自個餐盤,笑著對子晏示意「謝謝你今天的陪伴。」
「不會,湅先生慢走。」子晏微笑對人點頭。
「那長官,我們走囉,再連絡。」帶著湅把垃圾丟掉後就往電梯走去。
「其實,你的長官人真的挺不錯的。」在等電梯的時候突然冒出這句話。
「是阿,但兇起來也滿可怕的。」輕笑說,兩人走進電梯,來到一樓,往停車場走。
「當然不是,是冷冷的罵你一下。」笑著走到車旁把鎖打開,「那時候真的很可怕呢。」
「是阿,都不敢吭聲呢。」上車發動車子等人上車坐好。
「讓他帶過的都被罵過啦,畢竟現在的學生都滿天兵的。」確定人繫好安全帶後,踩下油門往出口開去。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人民的安全之類的。」語氣有些微妙。
「只要送出來的有品質保證就好,不是嗎?讓他帶過的,出來都大有作為,就算可能只是小小的警察,也很負責任呢,不過,我想他們只是不想再讓長官重新訓練一遍而已。」笑得非常開心,也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沒繼續走警察那條路。
「是阿,長官很可怕的。」話雖這麼說,自己對於子晏的言行卻完全看不出來。
又開到出入口,確認證件之後,開車離開,「湅,下次再來店裡玩玩吧,我會記得準備好喝的調酒給你喝的。」笑著說。
「沒關係的,等有空,而且可以好好休息的時候再來。」一路順暢回到湅的家門前。
「我會記得把你送回家的,到了喔。」踩下煞車,撥到空擋。
「我還以為是會陪我睡呢~」笑說著開門下車,「今天謝謝你,真是一個很難得的體驗!」
「雖然常跟男人相處,一起睡又是另外回事了。」笑開,「不會,謝謝你的蛋糕喔。」
「希望你會喜歡那個蛋糕~」邊笑邊開了門「要進來坐坐嗎?」
「不了。」還是坐在車上,「我必須回去餵貓,我怕他餓到。」笑著婉拒。
「貓?!希望有機會可以看到!」聽到貓咪眼神一亮。「那回去路上請小心,今天真的很愉快~」
「我會考慮帶他上班。」輕笑,「好的,那再見。」說完就踩下油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