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雜貨店晃了一圈，什麼都沒買又走出店。
[惡街]辰巳
想
回家吧。
將手插在口袋裡，低頭快步走著。
通過六番街時停下來看了一眼。
[惡街]辰巳
想
果然，這時候還在工作呀。
跨開腳步，疾走在冷空氣中。
回到七番街住處後，重複一貫的動作。
打開水龍頭，等水變熱的同時，卸下身上厚重的衣物。
套上塑膠手套，將手腕用膠帶封緊。
坐進淋浴間的架高木隔板上，將義肢拆下。
拉上拉門，開始洗澡。
來到一樓的門外。
[惡街]阿陽
說
唔...（摸了摸口袋，發現忘了帶鑰匙。）
[惡街]阿陽
想
辰巳應該在家吧。（看了看二樓，窗戶透著光）
[惡街]阿陽
說
辰～巳～（敲了敲門喊了聲）
沖乾淨身上的泡沫，拿起毛巾擦拭著。
[惡街]阿陽
想
沒聽到嗎？
[惡街]阿陽
說
辰～巳～（又提高音量喊了一次）
[惡街]辰巳
想
時間應該差不多了？準備好就過去吧。
隱約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惡街]辰巳
說
聽錯了嗎？（打開門裝好義肢）
[惡街]阿陽
想
也許在洗澡？稍等一下吧。（隨手又敲了一次門）
把浴室窗戶打開些，從衣物堆中抽出小銀哨吹響。
[惡街]辰巳
說
樓下有人嗎？有的話叫兩聲。（看著停在窗框上的烏灰鶇說道）
烏灰鶇望了望樓下，啼了兩聲。
[惡街]辰巳
說
是阿陽？（聽見烏灰鶇又啼了兩聲回答，有些慌張）
[惡街]辰巳
想
沒帶著鑰匙嗎？得趕快給他開門...
[惡街]辰巳
說
對了！拜託你，幫我把鑰匙給他？在床邊的小桌上！
烏灰鶇飛進一旁的窗子，抓了鑰匙朝樓下的人頭上扔下。
[惡街]阿陽
說
哎！（突然被鑰匙擊中）
[惡街]阿陽
說
鑰匙。（撿起鑰匙抬頭看了看）
烏灰鶇站在二樓窗沿上望著阿陽叫了聲，頭抬地高高的，唰地飛遠。
[惡街]辰巳
正在
抓緊時間穿上衣服，拿起毛巾胡亂擦著頭髮。
[惡街]阿陽
說
原來是小鳥？
[惡街]阿陽
想
果然是在洗澡嗎？（用鑰匙開了門進屋）
[惡街]阿陽
說
我回來了！（一邊拖鞋，一邊對著樓上喊了聲）
[惡街]辰巳
說
哇啊，來不及來不及...（慌張地打開浴室門，衝到衣櫃前）
[惡街]阿陽
覺得
似乎還是有點說不習慣，對方也是嗎？
[惡街]辰巳
說
有了！這個！（溜回浴室，碰地關上門）
[惡街]辰巳
說
呼。（總算穿戴整齊，鬆了一口氣。）
[惡街]阿陽
想
關於＂家＂的概念，還是沒有認真想過啊。
走下樓，看見玄關的人。
[惡街]阿陽
說
辰巳，我回來了。
[惡街]辰巳
說
歡迎回來。（看著對方微笑）
[惡街]阿陽
說
你剛在洗澡啊？對不起忘了帶鑰匙。（尷尬的笑）
[惡街]辰巳
說
嗯。（咬著下唇，伸出手）
[惡街]辰巳
說
鑰匙...
[惡街]阿陽
說
喔！謝謝。（遞出鑰匙）
[惡街]辰巳
說
上樓嗎？（接過鑰匙）
[惡街]阿陽
說
嗯。
拿著鑰匙走上樓，放回小桌上。
[惡街]阿陽
說
今天想住下，可以嗎？
[惡街]辰巳
說
嗯？可、可以啊。（背轉身，不好意思地笑）
[惡街]辰巳
說
有點亂，隨便坐吧？
[惡街]辰巳
說
啊、要吃甚麼嗎？我去拿？
[惡街]阿陽
說
好啊，麻煩了。（笑著在地上坐下）
將桌上的雜誌放回書櫃，打開一旁的紙袋。
[惡街]辰巳
說
剩兩個...（拿出小羊羹遞給阿陽）
[惡街]阿陽
說
嘿，昨天果然是辰巳送來的。（笑嘻嘻的接過羊羹）
[惡街]辰巳
說
啊、對，我忘了留字條了...請小烏灰送的。（拍了拍頭）
[惡街]阿陽
說
很好吃，一條留給你。（笑著拆開一個）
[惡街]辰巳
說
嗯。（笑著打開羊羹小口咬著）
[惡街]辰巳
說
對了，阿陽要洗澡嗎？
[惡街]阿陽
說
我洗好才過來的。（吃著羊羹）
[惡街]阿陽
說
嘿，今天打算來住嘛。（吐了吐舌頭）
[惡街]辰巳
說
嗯。（看著對方俏皮的表情笑著）
緊張地小口小口咬著，生怕太快吃完。
[惡街]阿陽
說
辰巳大多甚麼時間休息呢？（吃著剩下的羊羹）
[惡街]辰巳
說
跟菈菈吃過晚餐後就準備回家，然後洗澡、看書...
[惡街]辰巳
說
無聊了就睡覺，大概是這樣吧。
[惡街]阿陽
說
嗯，我都還順利，每天要做的事都差不多是那些。
[惡街]辰巳
說
嗯。（咬下最後一口點心，將空包裝扔進一旁的垃圾桶）
[惡街]阿陽
說
有時還是會比較累，那時...就會特別想你。(害羞的笑)
[惡街]辰巳
說
欸...（小聲地應了聲，低著頭想著臉是不是紅了）
[惡街]辰巳
覺得
從沒這麼害羞過。
不知道要說甚麼好，偷偷地看著對方。
[惡街]阿陽
說
總覺得身邊有個人戴給你力量似的。（低著頭，吞下羊羹）
[惡街]阿陽
說
總覺得身邊有個人帶給你力量似的。（低著頭，吞下羊羹）
[惡街]辰巳
說
我...很高興可以成為你的力量。(小聲地說)
[惡街]阿陽
說
我今天有帶煙火喔，雖辰巳洗好澡了嘛，還想玩嗎？（自己也覺得有點害羞，打算換個話題）
[惡街]辰巳
說
好啊，來玩吧！（眼睛一亮）
[惡街]阿陽
說
嘿！來玩吧。（笑著投籃狀，將空包裝丟進垃圾桶）
[惡街]辰巳
說
是甚麼樣的煙火？要到外頭放嗎？
[惡街]阿陽
說
嗯，有沖天炮甚麼的，不過會吵到鄰居？（從包包裡拿出盒子）
[惡街]辰巳
說
沖天炮，會炸到上頭的。（笑）
[惡街]辰巳
說
畢竟還是地下街，玩別的好了？
[惡街]阿陽
說
哈！也對，我看看還有甚麼。（打盒子翻了翻）
[惡街]辰巳
說
好多喔...（湊上前看看有哪些煙火）
[惡街]阿陽
說
比較安靜的有這個仙女棒。（拿出一根長條狀的煙火）
[惡街]辰巳
說
好呀，來玩。......你有打火機嗎？
[惡街]阿陽
說
這兒有火柴，到門口玩吧。
[惡街]辰巳
說
也好。（起身下樓）
[惡街]阿陽
說
走！（拿著盒子來到門口）
[惡街]阿陽
說
嘿！拿著吧。（遞了跟仙女棒給辰巳）
[惡街]辰巳
說
嗯。（接過仙女棒，看著阿陽動作）
[惡街]阿陽
說
注意啦。（點燃火柴接觸辰巳手上的仙女棒）
小心地握著仙女棒。
[惡街]辰巳
說
啊、有了！（看見尖端竄出小小的火星）
[惡街]阿陽
說
欸，好像不夠旺嗎？我也來玩一枝。（也自個點燃一枝）
[惡街]阿陽
說
不會是受潮的關係吧？喔喔，有了！（尖端噴著火星）
[惡街]辰巳
說
哇－－（開心地看著四散的火星）
[惡街]阿陽
說
嘿！很久沒玩感覺真不錯。（試著舉著在空中畫著圈）
[惡街]辰巳
說
♪（拿著仙女棒畫出一個個圖型）
[惡街]阿陽
說
辰巳在畫甚麼呢？
[惡街]辰巳
說
畫你！（話雖如此，一閃而過的線條實在看不出甚麼）
[惡街]阿陽
說
咦！哈哈。那你猜我畫甚麼？（在空中胡亂揮著）
[惡街]辰巳
說
嗯～（認真的盯著）
[惡街]辰巳
說
甚麼東西？腳踏車？
[惡街]阿陽
說
嘿，不對，是那老頭。那現在呢？（又笑著胡亂揮著）
[惡街]辰巳
說
小鳥？（笑著看）
[惡街]阿陽
說
嘿，厲害！（繼續畫著）
[惡街]辰巳
說
嗯...是花？
[惡街]阿陽
說
嗯，送你一朵！（笑著吐了吐舌頭）
[惡街]辰巳
說
耶！謝謝！（連著猜對兩次，開心地笑）
[惡街]阿陽
說
啊、花謝了。（尖端的火花漸弱消失）
[惡街]辰巳
說
啊。（看向自己手中早已熄滅的仙女棒）
[惡街]阿陽
說
噗！再點一枝。（又拿出一枝來點）
[惡街]阿陽
說
給你。（遞出點著的仙女棒）
[惡街]辰巳
說
謝謝。（接過仙女棒小小畫著圈）
[惡街]阿陽
說
換我來猜！（笑著看著辰巳畫著圈）
[惡街]辰巳
說
好～我畫囉，開始猜吧！
[惡街]阿陽
說
嗯！茶葉蛋。（很快的喊出）
[惡街]辰巳
說
噗！
[惡街]辰巳
說
是太陽啦！以前畫在你額頭上的圖。（笑著停頓了會，開始新的圖形）
[惡街]阿陽
說
太狡猾了，我又沒看過。（笑著說到）
[惡街]辰巳
說
我有畫過嘛，不記得就算了，猜下一個。（亂七八糟地晃著）
[惡街]阿陽
說
那個我當然記得！我是說真正的啦。嗯...這次是毛毛蟲！
[惡街]辰巳
說
我才不要畫毛毛蟲呢！...真的畫得那麼糟嗎？（遲疑地停下手）
[惡街]辰巳
說
我是畫小烏灰呀。（扁扁嘴）
[惡街]阿陽
說
原來是小鳥！大師的畫比較難懂嘛。（笑著說到）
[惡街]辰巳
說
少來。（哼了聲，畫起方方正正的圖形）
[惡街]阿陽
說
嗯...房子?
[惡街]辰巳
說
是報紙...
[惡街]阿陽
說
唔，我...理解力必較差啦。（抓了抓頭
[惡街]辰巳
說
反正我就是沒有畫畫的才能啦。（垂下手）
[惡街]阿陽
說
那再猜一次。（執起辰巳的手）
[惡街]阿陽
說
嘿，這次一起畫。
[惡街]辰巳
說
嗯。
畫出了每天小紙條末尾的那個小圖案。
[惡街]阿陽
說
辰巳在笑。
[惡街]阿陽
說
因為得到這個嘛。（偷偷在臉頰上親一個）
[惡街]辰巳
說
哎、甚麼啦...（嚇了一跳，害羞地縮了縮身子）
[惡街]阿陽
說
聽說最後要玩這個。（偷笑著翻了翻盒子）
[惡街]辰巳
說
哦？（好奇地等著）
拿出兩枝短短細細的煙火。
[惡街]辰巳
說
這種要怎麼玩？（歪著頭打量）
[惡街]阿陽
說
這是線香花火，要穩穩拿著不能亂動喔。
[惡街]辰巳
說
喔、好。（緊緊地捏住煙火）
[惡街]阿陽
說
來，選個最穩的姿勢吧。（準備點火）
[惡街]辰巳
說
好了！（小心翼翼地拿著）
[惡街]阿陽
說
嘿咻。（點著了辰巳手中的細棒子）
靜靜站著，看著微弱的火星綻放。
也跟著點了一根，小心的拿著。
[惡街]辰巳
說
小小的...
一手擋著風，深怕火星滅了。
看著辰巳手中保護著的小小的火星。
[惡街]阿陽
說
很美呢。
[惡街]辰巳
說
嗯。（仔細盯著火星的起落，從綻放到消逝）
[惡街]阿陽
說
不過燒得很快...(盯著自己手中綻放著的火星)
[惡街]辰巳
說
啊、沒了...
[惡街]阿陽
說
嗯。（看著自己手中的火星也逐漸轉落）
漸漸的，停了下來。
[惡街]辰巳
說
煙火真好玩呢。(盯著手中的空桿子說)
[惡街]辰巳
說
漂亮的有些哀傷。
[惡街]阿陽
說
嗯，不過剛剛都順利燒完了呢。
[惡街]辰巳
說
嗯，改天再來玩大的！（笑著抬起頭）
[惡街]阿陽
說
好！（笑著撿起盒子）
[惡街]辰巳
說
要在漆黑的天空炸出漂亮的火花～（撿起燃燒完的殘枝進門）
[惡街]阿陽
說
嘿！期待咧。把花店擴大營運到天空。（笑）
[惡街]辰巳
說
真不錯啊～（笑）
[惡街]阿陽
說
呼，今年也差不多順利過完了呢。（走進屋子）
[惡街]辰巳
說
嗯，就快要迎接新的一年了呢。
[惡街]辰巳
說
總算又度過了一年。
[惡街]阿陽
說
嗯，能跟你一起度過今年年尾真是太好了。
[惡街]辰巳
說
嗯。（悄悄握住阿陽的手）
回應握緊了手。
低下頭，甜甜地微笑。
[惡街]阿陽
希望
能一直握著這手。
[惡街]阿陽
說
上樓休息吧。（仍握著手）
[惡街]辰巳
說
嗯。
牽著手上樓後靜靜站著，有些捨不得放開。
[惡街]辰巳
說
呼...（輕輕嘆了一口氣）
[惡街]辰巳
說
休息吧。（鬆開手，走進浴室刷牙）
[惡街]阿陽
說
嗯。（坐到床邊愣愣的）
看到櫃子上的相片。
[惡街]阿陽
說
！（站起身子前去看）
[惡街]阿陽
想
第一次約辰巳出去拍的。
[惡街]阿陽
說
在阿燈的店裡啊。（看著微笑著）
刷好牙，走出浴室。
[惡街]辰巳
說
阿陽？在看照片啊。
[惡街]阿陽
說
啊！對呀。（笑著回過頭）
[惡街]辰巳
說
嗯～（將下巴抵上阿陽的肩）
[惡街]辰巳
說
紀念照呢，第一次出遊。
[惡街]阿陽
說
嗯，辰巳那時候怎麼會想一起去啊。（好奇的問）
[惡街]辰巳
說
那個時候...想散散心。（淡淡地笑）
[惡街]辰巳
說
倒是你突然約我，嚇了一跳呢。
[惡街]阿陽
說
嗯。（笑著，覺得心暖暖的）
看著照片笑了笑，走回床邊坐下。
[惡街]阿陽
說
能認識你真好。（笑著走到床邊坐下）
[惡街]辰巳
說
這句話是我要說的啦。（笑著捏捏阿陽的鼻子）
[惡街]阿陽
說
哼哼！（發著鼻音傻笑著）
[惡街]辰巳
說
噗。（笑著鬆開手）
[惡街]阿陽
說
哈～真開心。（放鬆身子向後躺下）
[惡街]阿陽
說
嘿，第一次睡這張床。（在床上翻了個身子）
[惡街]辰巳
說
哎（失笑），邊邊可沒有牆靠，別睡到摔下去喔。
[惡街]阿陽
說
嗯，會靠的緊緊的。（趴著，側著臉看著辰巳笑著）
[惡街]辰巳
說
嗯～我可沒這樣說喔。（背轉身說道）
[惡街]阿陽
說
嗯？不會把你擠下去啦。（笑著推了推辰巳）
[惡街]辰巳
說
是我要把你擠下去啦！（笑著推擠阿陽）
[惡街]阿陽
說
噗！會再爬上來啦。（笑開擠著辰巳）
[惡街]辰巳
說
哎！（笑）
[惡街]辰巳
說
好啦不鬧了，關燈囉。（起身切掉開關）
[惡街]阿陽
說
好，晚安辰巳。
[惡街]辰巳
說
晚安。（縮回被窩）
[惡街]阿陽
說
明天早上想吃甚麼嗎？（鑽進被子裡）
[惡街]辰巳
說
茶葉蛋！
[惡街]阿陽
說
噗！好的，有看到就幫你帶來。（笑著看著辰巳）
[惡街]辰巳
說
嗯！謝謝。（笑）
[惡街]阿陽
說
嗯，睡吧。（微笑著閉上眼）
靜靜地睡了。
偷偷睜眼看了看辰巳。
[惡街]阿陽
想
真是好睡。
又闔上眼，愉快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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