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感覺牽引出靈魂上被刻印的感覺,那冰冷可超過現在氣溫,好似達到零度般。
他將自己縮在最溫暖的床角,身邊朵朵火花仍然暖不起自身。
突然出現在房間之中,很隨性的爬上床,把自己隨身帶著的熊布偶圍在主人身邊。「會很冷嗎?」無法感應到自身的冷暖,所以也不能確定到底是否會冷。
不解的看著他,看了約三分鐘後小心翼翼的試問:「那、是痛嗎?」她還記得之前自己很痛也是這樣子。
「那是怎麼了?」盯著眼前人的眼睛裡出現少見的擔憂,檢視過印記的她想主人應該沒事的。
回應他的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她抱得很緊很緊,像是要把懷中人兒給揉入自己身體裡。
忽然想到某樣東西,於是從自身的隨身空間裡拿了出來。
那是一個精美的冰藍色髮飾,他幫騰火帶上說道:「很好看。」
「是什麼東西?」伸出手摸了摸,「是花花嗎?」微微歪頭,伴隨著歪頭的動作發出了細微的叮噹聲。
「謝謝主人。」撲上去摩蹭,藏不住喜悅的發出嘻嘻的笑聲,那笑聲清脆的如她頭上的鈴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