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東西在三番街上找路)早知道就帶夜鶯一起出門了，不知道找不找得到。(抓抓後頸)

(瞇眼看著招牌，看到一個人影)阿剛嗎?(朗聲一喊)

(看灰在火星前積了一段，拿下煙，低頭看著彈掉了的菸灰)
「喔，是阿蝠喔」
(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眼神回到了原來的高度，順手將抽了一半的煙塞回嘴裡)
「一陣子不見，傷怎麼樣啦?」

嘿~(招手，跳上去)我很好呀，要拆釘子了。想說拆之前先來看看你。(聞到煙味皺皺鼻子)你幹嘛抽菸啊?

「嗯哼，恭喜你。」
(在說話時習慣性的把煙夾在手上)
「哈哈這話反了吧!應該是我要去看你吧，受傷的是你耶」
(無意識地用拇指指甲彈著煙的濾嘴)

「啊...我其實菸癮蠻重的，你不喜歡菸味啊?」
(看菸已經燒到了接近濾嘴，直接把菸往牆上捻)

小流氓。(笑著唸了聲)沒有喜不喜歡，聞著有點嗆而已。(輕聲一咳)
當初說好來看你的。沒差吧，誰看誰都一樣，反正是看來看去。吶，酒。
(從紙袋中拉出酒罐)

怎麼樣染是上菸癮呢?或者說想什麼會抽菸?

「哈哈，常有人這麼說」
（不太在意界蝠虧自己，只是聳聳肩）
「耶！阿蝠你人真好」
（接過酒，一下就心情好到笑開了，看著一手的酒，見界蝠似乎還有聊下去的意思，對著他抬抬下巴） 「欸，你要上來嗎？你現在能喝了吧？可以邊喝邊聊」

好呀。你住樓上嗎?(微笑)
應該可以了吧?管他的。(跟在吳剛旁邊，突然伸手摀上吳剛頸子)
很~冰~吧?嚇~到~了~嗎?

「是啊，被老闆奴役得很方便」
（領著界蝠穿過幾個書架間的拱門，走上往上的樓梯）
「呃、你！」
（一瞬間的冷度讓自己小小的倒抽了口氣，縮了下脖子） 「今天怎麼這麼亢奮啊，拆釘子這麼高興嗎？」

（左手摀上還帶著微微涼度的地方，一邊將右手上的酒放到和室矮桌上）
「隨便坐吧，看你要坐床還是坐桌邊」
（踢了一個坐墊到和式桌旁後，自己也拿了個坐在桌邊）

原來是為了方便被奴役呀。(抽回手)
沒呀。不是因為拆釘子的關係喔。是...(轉轉眼珠)
是...
因為冰別人看反應很有趣。(微笑)

那我不客氣啦~(坐在坐墊上，打量房間)是和室的耶!你東西不多嘛~
回到剛才話題，你抽菸有啥特別原因嗎?

「恩，這些東西是本來就有的」
（也跟著界蝠的目光掃了一次房間）
「屬於我的東西真的不多」

「啊，其實也沒甚麼」
（伸手就要拿酒來開）
「只是小時候想耍帥而已」
（不加掩飾直接說出當時的想法） 「結果就成癮啦」 （不問界蝠意思開了兩瓶，拿起一瓶大口灌，順手將另外的移到界蝠面前）

原來如此，你現在一天抽多少呀?
(很自然不客氣的接過酒瓶，往嘴裡送，霎時間，一股久違的感動)酒精...(一臉迷醉)

「現在比較少了，大概一包左右」
(將有些顛人的菸盒從口袋裡抓出放到桌上，數著所剩不多的量)
「看你一臉要哭的樣子，很久沒喝了吧，虧你挺得住」
(又大灌了一口，放下瓶子的力道讓桌子發出了的聲響) 「我的話，住院第二天就破功了」 (想到往事噗哧笑了出來)

你噢。晝行者的身體也是得好好顧呢。(用肘關節碰碰吳剛)
煩的時候不如吃這個。(從口袋裡撈出一把棒棒糖，放上桌)
是很久沒喝啦，可是我要喝了，應該會被人揍到整個月不用起床吧。(笑著又吞了一口)
哦?你住院?車禍?

「是啊，但夜居者的身體也得好好補啊~」
(瞇著眼盯著對方，銜著壞笑玩笑式的打量著界蝠)
「就...小孩子不懂事幹了一架，骨頭斷了幾根加上一些大大小小的皮肉傷，就被送醫院住了幾天，不過一陣子就好了現在也是活跳跳的哩」
(把玩著喝完的玻璃瓶，一面說得雲淡風輕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

「恩，棒棒糖啊」
(手指就著糖將他滾了過來)
「我有試過，但比起來似乎就差了一點...」
(拿起糖果轉著下方的棒子，盯著轉動的包裝紙)

「...聽說啊，抽菸的人是因為嘴吧寂寞」
(拆開糖果，沾了下嘴唇淺淺嚐了味道)
「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看著糖果的眼光移到界蝠身上)

.....(雖然想作馬耳東風，但還是應了聲)嗯。會啦，要是下雪我就慘了。(看向窗外)嘖嘖，好巧不巧就被我這張烏鴉嘴說中了呢。(望著窗外緩緩飄飛的雪花)

小孩子的復原力很好呀~(微笑再喝了一口酒，打開兩枚瓶蓋，將其中之一推給吳剛)
聽起來怪傻的，沒落下什麼後遺症吧?

嘴巴寂寞...(忍不住爆笑，露出利牙)也許吧，可是我不抽菸也同樣有這樣的感覺喔?準確來說應該是牙齒發癢吧?

不會是貪看眼前的煙霧繚繞，或眷戀尼古丁的昏茫吧?感覺你好像什麼都可以，來者不拒呢。不知道該說你隨興還是隨便，是好相處還是沒個性?(抓一顆糖，無聊地彈向吳剛)

「耶~看你這回答就知道你隨便應應...」
(順著對方的話隨口唸唸)
「噯、真的下雪了，看看你看看你烏鴉嘴，天氣又要變得更冷了」
(虧了下對方後小小的嘆氣，看起來對要變得更冷的天氣有些苦惱) 「不過你說完了是指什麼?衣服沒收嗎?」

真的，人不輕狂枉少年啊~」
(笑著接過瓶子，沒喝放在一邊)
「目前是沒有啦，但不是說老了才知道身體打壞多少嗎」
「呵，竟然是牙齒癢，看來每個人都不一樣啊，這題的答案終究是個謎」 (話一說完，從桌上菸盒裡抽了一根菸含進嘴裡但沒有點火)

(感覺界蝠好像說了一堆文言的話，聽得有些懵)
「蛤?...抽太多會茫是真的啦，一次抽一包的話」
「欸，吃你的糖吧你，我是對誰什麼都可以，來者不拒被你看到啊？」
(打開界蝠彈過來的糖塞到對方嘴裡) 「說到底也只是隨著情緒行動，沒多想什麼」

唔噗!(糖果跟牙齒打架，牙齦微微生痛，含著糖果)說你什麼東西都不挑啦。
阿剛你的腦袋裝什麼呢?

輕狂太過小命會沒有喔(微笑)
真是壞習慣耶你~(伸出手指彈了吳剛嘴上的煙，坐回墊子上，頓覺一冷)冷死了!
(猛然灌入手上的酒。)

「這倒是，我東西不挑啦‧腦袋的話...大概不會有太多好東西就是了」
(抬下眉毛，呵呵低笑了聲)
「所以我現在除了偶爾抽個煙喝個酒，算很乖啦」
(看見界蝠大口的灌了酒) 「床上有毯子，冷的話拿來蓋吧，等下酒退了可會更冷」

哦?腦子裡大部分是壞東西嗎?(興味地笑)
你的煙哪叫偶爾(大笑)
沒關係啦，我多喝點就不怕酒退了。不過...謝了。
(滑行過去抓起毯子圍住全身)

「是啊，比起好的壞的多了很多勒」
(煙終於離開了嘴邊，拿起一旁放著的酒瓶，淺淺的喝了幾口)
「我收斂很多了，也算是戒煙的預備期吧」
(在心中默默數了所謂的預備期，大概也有一兩年去了)

「喝到退不了，我看你可能泡進釀酒槽裡比較快」
(意料中地看見毯子繞在界蝠的身上)
「告訴你一個秘密...那毯子很暖很舒服的，窩進去就出不來啦!!!」

噗。真是有趣~你這種人。(掖掖毯子)
真難想像你的全盛期，那是怎樣的盛況。原來有打算戒菸呀?(故意裝作驚訝的樣子)

好主意，如果有這麼一個好地方，我想，應該樂於接受。(舔舔嘴唇)
真的嗎?那你都怎麼出來的?!說起來，你不冷嗎?(呀然盯著)

「欸，過分耶，雖然我覺得成功機率挺低的啦」
（笑罵著，但又開始不安分的用手指摳著煙盒）
「痾～酒漬阿蝠感覺不太好吃～還是不要浪費酒吧」
（笑著說）

「我啊，早上起床的時他常常早就不知道飛到哪了，不用擔心出不來」
（揮揮手，表示自己並不用擔心）
「嗯？其實我身體還算不錯，手腳在冷天都還是熱的呢」
（雖然不太喜歡冷天氣）

不試試看怎麼知道?(挑眉笑視)
我本來就不能吃呀!清蒸也不會比較好。(笑著繼續啜飲，感受到暖意流至四肢，整個人感覺慵懶了起來)

原來你睡相這麼差。(竊笑)
欸，別說我霸佔你的毯子。(將手中毛毯攤開，裹住一半，然後另外一半直接蓋上吳剛頭頂)
蓋布袋!!(不知道為什麼玩心大起)

「我一直都在試啊～只是進度很慢而已」
（挑眉，用痞痞的口氣回界蝠）
「但我明明睡前跟睡醒的姿勢是一樣的...真不知道為什麼會...」
(突然的自己陷入沉思狀態)

「欸！！你不知道蓋人者恆被蓋，夜路走多了會踩到屎嗎？」
（飛快的抓住對方蓋來的毯子，作了個假動作，目標沒在頭上卻把界蝠緊緊的繞了幾圈）

「黑嘿，這樣是不是暖多啦」
（一陣玩鬧過後，有些喘身體又更溫暖了些）

哈哈，我覺得酒精揮發得更快了。(雙眼明亮，臉頰卻有一層薄紅，整個人被毯子裹住，傻愣地笑了)

(突然又發話)謝了。(並不是酒精或戲耍讓人溫暖，是一種關心的暖意流過心頭。不過驟然覺得不太對勁，不應該被關心的吧?)

(略沉吟開口)...進度很慢嗎?要不要幫你一把呀?(伸出亮晃晃的指甲看著)
我想你幫自己設個睡眠錄影，就會真相大白了。不然問問別人呀，難道你沒有跟其他人一起睡過嗎?

「嘿，不客氣！如果喜歡我不介意幫你多蓋幾次」
（玩得正高興，回了界蝠一個大大的笑容）
「幫我？怎麼幫？給我一罐棒棒糖嗎？」
(心想如果是的話真不知道可以吃多久) 「有是有啦，但只能說...他們的睡像都不是太好」 (腦海中閃過了幾個，有些杯催的起床畫面)

(擦亮指甲，抬頭看見吳剛笑容，也回以微笑)
你破戒一次，我就用指甲在你背上劃一痕可好?(晃晃尖銳的指甲，露齒笑)
哦?睡成怎樣?別人的睡相不好所以說的話不公道嗎?

「哦，這感覺投資報酬率不太高，爽度跟痛度差太多了，還是別吧」
（保持著笑容只是多了些冷汗，想著這真是太危險的玩法了）

「不是，是他們的睡姿讓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弄掉的，還是他們讓枕頭被子飛的到處都是...」
(再次努力的回想，自己總是很固定的醒在原本的地方，而朋友們早就睡飛到某個天高皇帝遠的所在去了)

開玩笑的啦。(把手縮回毯子裡)頂多也是送你一隻鳥，幫你撲滅火或者盯著你不抽菸罷了。

嗯....感覺睡在你身邊必須冒很高的風險。(瞇著眼睛瞧)
跟別人睡是如此。你自己睡也是如此。感覺，百聞不如一見，我就在這裡盯著案發現場好了。(被勾起好奇心躍躍欲試)

「寵物我怕我養不活呢，我可是從小養什麼死什麼...真是個謎」
(抓抓後腦杓，想不透為什麼)
「也許過段時間遇到個一定要戒煙的理由的時候我就會戒了吧」

「欸，沒禮貌，睡我旁邊超安全的好嗎」
(提高升調佯裝生氣)
「好啊，但如果被我發現是你睡姿不好我就!!!」

(停在奇妙的地方，吸了一口氣後繼續將話給補完)
「立馬丟你下床!!我可不會因為你是客人就對你客氣喔!」
(插著腰呵呵笑著)

哈哈，還好你沒把自己給養死，這已經是奇蹟了。好啦，逼別人不是我的興趣，不勉強你。自己的身體自己保重，特別是臟器什麼的。(眼眸一垂，閃過幾不可見的黯色)

好，你最安全了，是安心枕頭(從毯中探出手來摸摸頭)
不過，我想...我!!!還是就!!!

(也學對方深吸一口氣，一股作氣把剩餘的話講完)
坐在這邊比較方便觀察你~

「哀呃，沒想到阿蝠有看人睡覺的興趣...」
(假裝害怕的樣子，稍微遠離界蝠)
「感覺~好像~有點變態~」
「不過你這個意思是整個睡覺時間，你都要坐在那邊嗎?整整八小時?」 (撇撇嘴) 「你不用睡覺的嗎?」

我只是，非常~~好奇阿剛的睡姿勢有多天生神力。謝謝你的過講，我普普通通吧?(微笑)
哇你都滿睡八小時的喔~真好耶。(一臉羨慕)
沒關係啦，這種天氣，我怕我一睡不醒。(淡笑)廁所借一下?

「是喔，不醒就繼續睡到飽啊!!反正店你是老闆嘛?想休店就休店多爽!!」
「喔，下樓梯看到的那個門就是了!」
(領著界蝠看樓梯下的門後，往床的方向移動)

謝啦。(揮手，進入廁所，用水拍濕臉，沉寂半响，開門走出)睡到飽嗎?聽起來很吸引人呢。可是我睡不到8個小時就會醒來。
(想起自己夢魘重重的睡眠，還有時不時驚醒的睡眠習慣，艷羨起吳剛的好睡)快睡吧。(把空瓶罐聚集起來稍微收拾一下，重新裹起毯子靠在床對面的牆壁)

(將被子拉開，拍鬆之後舖好)
「你不考慮睡床嗎？床不算小啊我三人行都可以了」
(人已經一半鑽進了被窩哩，故意拍打棉被弄出澎澎的聲響)
「還有...你真的要靠在那裡嗎?」 (指了下床對面的三片式拉門) 「那邊會漏風進來喔，坐久了會很~冷~喔～」

(聽到很冷跟棉背厚實的聲音，猶豫了起來，走到床邊坐下)好吧，就這樣子。反正可以看到又不會冷就好。你快睡~

「我說過了，出來走跳的早晚要出來還～！」
（將界蝠身上的毯子裹的更緊後，將毯連人一口氣拖上床）
「很暖吧」
（把被子分了一半給界蝠，調整了個好位置準備要睡）

喂!(被拉進被窩裡)
這樣是怎樣監視啦?雖然是很暖沒錯啦。(笑出聲)快睡吧!
我會等著匯報你的觀察結果的。

「不用匯報啦，暖就睡囉」
（閉著眼睛回答對方）
「幾千幾百個機會哪差這一次...」
(舒服的打了個哈欠)

(保持濃郁好奇心，開始觀察吳剛)
晚安，好好睡吧~(微笑)

「你高興就好，我睡了你也別觀察太久...」
(小小的調整了位置，聲音越來越小)

(發出幾不可微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