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成功嶺一個月的洗禮,雖然服役當下難免讓人暫時失去對理想的憧憬與衝勁,只能掐掐手指數著月曆上的日期。不過在離開台中的路途上,我倒是像被雷劈到一般突然頓悟了聖奧古斯丁在《懺悔錄》中寫下的一句話:
戲劇也曾使我迷戀,劇中全是表現我的痛苦的形象和激起我的慾望之火的形象。沒有誰願意遭受苦難,但為什麼人們又喜歡觀看悲慘的場面呢?他們喜歡作為觀眾對這種場面感到悲憫,而且正是這種悲憫構成他們的快感。這不是可悲的瘋狂又是什麼?因為一個人愈是受到悲慘情節的感染,就愈難擺脫這類情節的控制。
悟出這類型的悲劇心理學理論不知道是好是壞,總之,除了深感相當貼切外又帶有那麼一些些由感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