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叼著菸坐在屋頂上,難得賞臉出線的月色照著慵懶優雅的俊臉。
latest #19
地上在菸灰燃燼後,形成屬於彼岸花的花騰,複雜刻著紋路所形成的結界,伸出長指往空中下了咒語,畫出了豔麗詭譎的彼岸花瓣。
過了幾秒連同結界一起消失於周圍。「彼幻咒。」自喃。
玄與鴉
13 years ago
踏著輕鬆的步伐,靈巧地延踩著片瓦樹木翻跳穿梭,在夜色之下輕巧舞蹈,他的目標是那遠方的茶會、還酒會的,不過他不急著前進。嘴裡哼唱著歌曲,他享受片刻寧靜和安詳,絲毫沒察覺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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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界的流動異常,於在異常上的樹木之間下了束縛結界,低沉嗓音在夜空下劃破幾秒的寂靜,「收。」
玄與鴉
13 years ago
抬起的腳尖還沒落地,下一秒空間變換扭曲的光線引起他的注意,他還沒來得及閃躲就被突然湧上的力量束縛。又氣又惱地試圖掙扎逃脫,但是被捆的死緊的情況連拔出匕首都成了艱難的目標,他掙扎許久無功終於停下。
閉上利瞳,將束縛住的獵物拉回自己面前,絲毫不意外的彎唇,「鴉,夜安呢。」
玄與鴉
13 years ago
在內心暗罵了聲,臉上有瞬間的不安和惶亂,他深呼吸露出伊就放肆的笑容、只是微微顫抖的嘴角洩露出點滴不安的訊息,「夜安,小花兒,這麼晚在外頭是想行光合作用嗎?」單純地問候,從自己嘴裡跑出來似乎就多了那麼點色彩,他嘗試掙扎、依然徒然。
「看來你還是很害怕,怕甚麼呢。」長指放肆在人無法掙脫的身上游走,完全沒打算鬆開結界。
玄與鴉
13 years ago
他皺皺眉,無法揣測對方的動作和情緒、甚至意圖他也不理解,但他一點也沒打算深入去了解這些。比起這個,他更想從對方手底逃脫,黑瞳轉了圈、嘴角勾出嘲諷的弧度,「怕?小花兒的夜視能力可差呢,不過是興奮而期待的顫抖罷了。」說自己嘴硬也是,但他的身體確實因為對方的撫摸而顫動。
俊美的臉龐靠在人耳畔,「嘴硬的小傢伙,想要再嚐嚐上次的滋味?」齒尖劃破了人臉頰,腥甜鐵鏽沾上了舌尖,長指緊握著人下顎,霸道理所當然的在人傷口裡放了東西,「情蠱,來自於人間中國流傳上千年的好玩意兒,要來控制你的情欲很簡單。」
玄與鴉
13 years ago
「你確定你是花?」頰畔傳來刺痛和瀰漫空氣中的鐵腥刺激,他的瞳暗了暗、嘲諷的語氣有些微變調,被緊扣著下顎無法移動,他冷漠卻無可奈何地看著對方在傷口放入詭異的東西,「...你該轉行當動物,植物不該這樣心機卑鄙。」這倒是他發自內心的建議,雖然憂慮於對方嘴裡的情蠱,但擔心在多又能如何?
閉起的利瞳沒打開,聞言彎起薄唇,「花,也是有毒的。你忘了?」溫和過度的語氣,彷彿回到剛認識的模樣,興致顯得高昂的任由情蠱竄入人體內,「那你認為植物應該是要高雅聖潔?」不急著要立即見到效果,薄唇肆無忌憚的游走人後頸。
玄與鴉
13 years ago
「唔哼、你這朵該死的毒花!」終究是忍不住地碎罵,意識到情蠱的存在、聯帶體內彷彿都能感受到每個鑽洞,莫名而不適的騷動讓他凝起眉,掙扎的力道加大許多。「至少不該像你這般卑鄙!」後頸一陣麻癢竄爬,感覺到全身的雞皮疙瘩都立正站好,下意識抬頭猛然往後撞去、直接撞在對方高挺鼻樑上頭。
鼻樑的痛意使利瞳張開,握住人的後腦力道逐漸加重,在人身上再加施一層束縛,彎起唇毫無疼惜的將人碰的巨響壓在不知何時建立起的隔絕空間,「讓我想想應該要在你發作的時候好好的疼你一下,還是放你一人在這不斷只能靠著自慰來解決。」
玄與鴉
13 years ago
「痛..」猛然的巨響,伴隨痛楚而來的是一時之間無法恢復的渾沌,他眼前彷彿有星光閃亮、用力眨眼努力換回意識,「嗚..你這傢伙..」腦袋讓對方抓著生疼,他皺緊眉,現在的位置被扣壓的緊,他連雙手想動作都成了問題,憤怒羞惱地因為詞句而激烈抗議。
「如何,很不舒服?」漫不在乎的彎起弧度,長指假惺惺的刮弄著因情蠱發作的昂揚,「有時會想,該怎麼修裡你這張小嘴。」力道並沒減緩,反有將人髮絲扯斷的力道。「道歉就原諒你。」居高臨下的,如王。
玄與鴉
13 years ago
「嘶...」忍耐著髮根被扯弄的疼痛感,拋去不屑和廢話的眼神都做回答對方白痴的問句。因為情蠱作用而勃發的欲望,漲痛難受、在指尖的刮撫下更加熱情,他咬緊唇辦,憤怒的幾乎要從眼裡噴出火光。「想都別想。」一字一句重咬狠絕,要自己道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倔強地迎向那居高臨下的眼眸,瞪視。
「想都別想?」不意外的挑唇,這倔強的鳥兒還是一樣不聽話,握緊人高昂的慾望,指尖由刮撫變成尖銳的刺探流出豔紅。「很癢嗎,需要安慰否。」彎起假好意的弧度,惡意質問。
玄與鴉
13 years ago
「嗚...」他極力壓抑著被挑起的情慾,原先溫順的指尖突然發狠、尖銳的刺探從過於敏感漲痛的慾望傳來,伴隨髮根的疼痛,他五官緊皺、身體也因此顫抖,「混帳、不需要你假好心!」他無法動彈,卻可以朝人嫌惡地吐口水,這反擊或許沒殺傷力、但是在傷人自尊這塊卻很有效,不服輸的眼神裡帶上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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