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老老的松鼠頭頭讓所有松鼠不准靠近我們,並且讓我們三人搜索松鼠的部落。
等我們確認一無所獲之後,還拿出了水果酒宴請我們三人。
老松鼠主動幫三人在巨大堅果殼的容器裏添滿酒:『咱們的小松鼠以為帶回神可以治癒咱的眼。』說著,並向三人展視右眼上的傷疤。『這是前陣子跟臭狒狒打架時誤中陷阱掛彩的。』
「陷阱?是路上那些嗎?」佛朗基想起了之前在路上那超容易被發現的陷阱。
『就是那些嘛,唉,若這傷是英勇戰鬥而留下的倒還好,居然是卑劣的小手段…嘿,別說那些了。咱們無故對你們出手,是咱們的錯!咱代咱們一族向你們陪個不是!』雙拳撐地,松鼠長老向三人低頭。
「我們也有傷到你的人。大家扯平。」說著並扶起老松鼠。
長老感激地看了索隆一眼:
『你們既強勁又有肚量,咱很中意你們!咱們一族最喜歡跟像你們這樣個性的傢伙相處!來來!嘗嘗咱們的水果酒!咱先飲為敬!』
老松鼠揮一揮破舊的拳套,兩個拳套夾起跟前盛著水果酒的巨大堅果殼,一口氣喝盡酒!
喲呵呵呵呵,松鼠先生真直爽阿!那麼在下就不客氣了。
哈!你也是個SUPER的男子漢啊!老子也超──級SUPER的喜歡你們!!!
「謝了。」索隆放下一直握著的刀,單手舉起堅果殼,把酒一喝而盡。「啊!!好酒!」
老松鼠聽到讚美時眼裡充滿著神采,不斷為我們添酒。
我們和松鼠惺惺相惜,一直愉快暢飲。
突然遠方一陣騷動,兩三隻松鼠互相攙扶著走了過來,身上有明顯的血跡。
本來興致愉悅的老松鼠瞄了一眼,眉色大變:
『格老子的!不是要你們晚上別亂跑了嗎?』本來還在跟我們喝酒的老松鼠暴跳如雷的站了起來,衝到了小松鼠身邊。
『吼…嗚…』(半人高的)小松鼠煞是委屈得哀嚎了兩聲,在老松鼠再發怒氣之前就被其他松鼠帶去了一旁。
我們忍不住對視,心裡想:那種這麼顯眼的陷阱也有動物會掉進去嗎?
『讓你們見笑了,喝酒、喝酒!』回來的老松鼠抓了抓頭向我們敬酒,但明顯了沒剛剛那樣的好心情。
『就是!那些只會耍小人的陰險狒狒!天殺的猴子!』似乎認為這是種污辱對方的稱呼,老松鼠說到激動處,一時忘記了手上還拿著裝了酒的巨大堅果殼,手一揮,潑得自己一身酒味。
松鼠先生,跟狒狒們有爭執嗎?
只見老松鼠長嘆口氣。
『說來話長,咱還是個小不點松鼠時,咱爹跟咱爹的爹跟咱爹的爹的爹就已經常常在跟狒狒們打架,但要說起為什麼,還真不知道!』松鼠舔了舔身上的酒,又倒了一杯。
『不過肯定的是,那些狒狒們以前還不會這種招式,有種就該堂堂正正的打一架,別老使那種小人步數!』感覺老松鼠非常的氣憤難忍。
那些陷阱只要有注意都能看得出來,而且大多散落在很遠的地方,真要說也只在他們地盤的邊緣,要怎樣才能常常踩到......?
和肚兜及骷髏彼此交換了眼神,心中同時冒出了這想法。
『那幫臭猴子,還真的是打架不行,倒是會想些歪腦筋,像在樹上垂繩子,輕輕一拉就會有些石塊砸下來,偏偏咱們的小松鼠好奇心重!對好奇的東西都要去摸上一摸,就這麼帶傷回來的也有不少,說都說不聽吶!』松鼠長老像是開了話夾子,對著我們大吐苦水。
這不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們頭上降下了不少黑線,老松鼠還在罵罵咧咧的。
.........這麼討厭的話,就跟他們揍到叫不敢不就好了?
老松鼠明顯的愣了一下:
『…咱們還真沒這麼想過。』
『...對方下戰帖,咱們就只要反擊保護好自己就好,但那幫臭猴子怎麼說,要打是打不過咱們的。』抓了抓頭,老松鼠這麼說著。『雖然那些行為讓咱非常討厭,卻也不須要讓對方活不下去。』
為什麼我覺得松鼠們.............
蠢很大
(回想那些半人高的
小松鼠)
RL1827: 營養用到別的地方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