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酒吧回到校園內的樓頂,把從酒吧帶出來的酒擱置在一邊。想著酒吧內之後的清理不禁失笑出聲,把西裝外套鋪於地面,解開領帶和襯衫的釦子,裸露出平滑結實的胸膛,享受風的吹撫。
「Chateau Mouton-Rothschild 1945年份的極品美酒想不到店長居然給了整瓶?」搖晃瓶身,將其打開,「可惜,只能用這種粗魯的喝法。」就口而飲。
另外拿出剛才沒收的紫羅,「這樣喝不知道算不算混酒?」揉揉有些發疼的腳踝。最近又菸又酒帶起的舊傷有些不適。
仰躺於鋪著西裝的地面上,肘彎起置於後腦,他自從上次醉過之後即很小心的不讓自己再醉。「晚安。」不知在跟誰說著,闔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