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愈危險的東西他愈愛伸手拔下一朵花瓣含進嘴裡。
旋身離開,任那花瓣在他體內侵襲。背著雙手循著校園最外圍繞著。
再度繞進樹林,體內的花瓣似乎作祟著,那又如何?輕揚著笑意,致死生於不顧的快易讓他原本煩雜的心反而平靜下來。選定一處樹木較稀少的空地
下腹傳來陣陣燥熱感,額上冒著熱汗。「真的…厲害了。」還有心情笑著。隻手一揮憑空出現一架鋼琴,修長的指掃過琴鍵。
取下眼鏡,難得呈現金眸原型,在周遭築起結界,不想讓任何人看見他本來的面目。
手指靈活的在琴鍵上躍動,半人血統的遙非常喜歡鋼琴這東西,學了幾首人類的歌緩緩彈奏,也刻意壓制體內的燥熱。
「唔…」亂了氣息,趴在琴上喘息著。既然有結界他也不怕有人闖進來。「好像惹了大麻煩。」彎唇調侃自己。
滑下身軀靠坐在鋼琴側。「呵呵…」隨手一翻高梁立現,再一彈指菸自動夾在手指間,摸出打火機點燃,深吸,再拿起酒就口狂灌。
發著呆在校園隨便亂晃,走到樹林附近,從樹林裡傳來一陣很誘人的香味。「好香...」隨著動物的本能,往香味的方向走去。穿過草叢,看到熟悉的身影靠在鋼琴上,但因為結界讓身影有些模糊,布魯更走近了些。
金眸閃過紅光,加強了結界的厚度,「同學,離遠點比較好喔。」好整以暇的提醒,半瓶高粱入富酒欸和著花香味傳出,再度點起一根菸。
『這個聲音是...!!』「遙同學...?」熟悉的聲音從裡頭傳來,更讓布魯想走近。伸手碰觸到結界,馬上被彈了開來,「痛...」手背上留下了傷疤,但結界也因此出現了小裂縫。
「布魯同學就說了別靠近。」不在乎那小小裂痕,把剩餘的酒飲入喉,將菸捻熄於掌心間。
皺了眉頭,不知為何就是會對對方的話語產生反抗心態。釋放出妖力,外表也隨著妖力而冒出狐耳和尾巴,寶藍色的雙眼透過裂縫瞪視著遙。「別小看我...。」再次走近結界,「唔...」忍著在臉上、手上出現的傷口的疼痛感,硬是進到了結界裡,嘴角勾起勝利的微笑。
看遙的反應更皺緊了眉頭,一把搶過還有一半的高粱灌進口中。酒精濃度高在體內揮發的更快,將站不穩倚靠在鋼琴上,靠近遙低頭看著靠在鋼琴旁的人兒,身上還散發出誘人的香味,「遙同學身上真香。」半垂著眼,從後方用剛被傷到的手背輕撫著遙的臉龐。
「布魯同學是聞到酒香呢還是花香?」遙沒反抗的任對方撫著,歛眸。
「嗯...大概兩個都有吧。」笑得瞇起眼睛,放下已空的酒瓶,抬起遙的臉,彎下腰側身舔了對方唇邊,「嚐起來真不錯。」微笑,在遙耳畔說著。
「嚐起來嗎?」突然推開布魯,「我彈首曲子給你聽?」微笑。
被推開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但嘴角依然勾著笑,「請。」站到一旁,微笑點了個頭。
坐在鋼琴前,折折手指,先試了幾個音,長指優雅的滑過琴鍵,如愛撫什麼彈出以下的曲子。
盤著腿坐在草地上,尾巴不時反射性的晃動兩下,靠在椅子旁,靜靜聽著。
手指停在最後一個音的琴鍵上,「再問一次,找我有事?」
起身,跟遙分一些椅子坐,「只是聞香而來罷了,不過沒想到是遙同學。」輕撫過琴鍵,碰到遙置於琴鍵上的手,有意無意的往上游走。
「太好奇會沒好事,布魯同學。」側首盯著布魯,唇淺彎。「需要我幫你作業老師給的作業?」
「作業?」大量酒精在腦裡作祟,導致記憶也跟著模糊。歪頭疑惑看著遙,視線不自覺的移到對方唇上,身體往前,將自己的唇輕輕覆蓋上去。
金眸一凜,遙還是不愛別人碰他,那會讓他想到不堪的過去被奴役的日子。食指凝聚妖力往琴鍵一按,不再是舒服的聲音而是尖銳刺耳的魔音。震開布魯。「夜老師的作業你忘了?」將人放倒在草地上,「布魯同學一身傷正適合呢。」
跨坐在布魯身上,「傷腦筋,你看到我的原型了。」俯身吻上布魯,這吻既不溫柔也不含感情,舌尖靈巧挑開布魯雙唇滑過對方口腔內壁。
經這麼一提才想起作業的事。放鬆的躺在草地上,「唔...」舌頭隨著對方在口腔內的舌尖轉動,來不及嚥下的唾液從嘴角垂流下來,雙手繞在遙的頸間,半垂著眼睛看著對方。
指節勾起布魯的唾沫,唇離。「我不會溫柔的。」金眸無波動,拾起一旁樹枝在對方已受傷的手刺入。「說過太奇不會有好事。」將布魯的衣服撕碎,似在彈琴般滑過對方乳尖。
「唔...痛!!」在刺入的傷口冒出一絲絲的鮮血,皺著眉心寶藍色眼眸露出布魯不可能會出現的冷漠,不顧遙的動作,坐起身,另一手抓起對方後腦勺的頭髮,瞪視著。「那我也不客氣了。」扒開領口,咬上遙的頸間。
右掌掐上布魯的頸項,仰著頭任布魯動作,左手捉住在他\後腦肆虐的手,使勁扯開,將布魯再度壓制回地面,「別怪我了,同學。」另外再撿起樹枝折成兩半,分別將釘入布魯的掌心深入草地。
撇過頭忍著痛不叫出聲音,從下方瞪著遙。「走開。」把視線移開上方的人,別於平常的低沉嗓音,「興致都沒了。」冷冷的說著。兩手掌心傳來麻痺感,感覺到血絲不斷從指縫流出。
「但我有。」舔過不魯因疼痛而挺立的乳尖,一路向下在肚臍眼打轉。「我說過,沒好事。」楊唇將布魯的褲子一併扯破。
「我叫你走開...!!」兩腳開始亂踢,掙扎。嘴唇開始逐漸蒼白,頭上也冒出了些許的冷汗,但眼神依然銳利的瞪著遙。
「我不是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物。」以身軀壓制對方的掙扎,「一開始的警告不聽,後果自嚐。」冷下聲線。手握住布魯的肉根,四指摩擦著柱身,拇指在靈口處繞圓。
敏感的下身被碰觸讓身體輕顫了下,失血讓頭腦開始昏沉,無力去繼續掙扎。「不、不要...」虛弱的小聲抗議,眼角含著不甘心的淚水。
「來不及了。」拇指勾勒布魯前端,淺觸、慢蹭,讓對方肉根逐漸發脹、硬挺。「我沒有同情心的。」看見布魯的淚只是低聲笑著。拇指沾到對方鈴口分泌而出的液體,「身體誠實多了。」
「啊、...」被遙挑逗的忍不住發出喘息聲,快感幾乎取代了痛覺,本能的想尋求更多,身體不自主的扭動起來。跟剛才的掙扎相比,多了一份誘惑。
沾著布魯淫液的手指滑過對方赤裸的胸膛,「很有感覺吧?」勾唇望著身下的布魯扭動身軀。一手扳開布魯的腿,原在對方胸膛的手不猶豫的插入布魯嫩穴內。
「噫、...啊嗯...」隨著手指的進入忍不住一抖,雙腿下意識的夾緊對方的手,感受手指在裡頭所帶來的快感。
紫眸不帶感情的望著布魯,「夾這麼緊的意思是要我粗魯點?」手指翻攪著布魯的嫩穴、粗暴的。
「啊、...不...嗯!!」不停的被手指粗暴的撞擊到穴內的刺激點,身子一抖,立挺的分身噴出白濁的汁液,沾染到巧克力色的肌膚上。解放過後的身體癱軟在草地上,閉上眼喘著氣。
「也太快了?」平靜的抽出手指,彷彿不關他的事一樣。
聽到對方冷漠的語氣,讓布魯不開心的撇過頭,想反駁卻被因為虛弱只能吐出微弱的呼吸聲。調整好呼吸後,忍著兩手傳來的痛麻感努力坐起身子,皺緊眉頭與遙對視,張開已蒼白的嘴唇問道:「...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