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已記不得自己如何回應老者的話,但在最後,站在門口被養父鼓勵似地輕拍肩膀時,自己並沒有揮開對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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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身步行於紅毯長廊上,子夜染黑艷紅看似乾涸血灘,恍若剛經歷殺戮般景象。
穿過一扇扇大窗時光線錯落臉上,讓猙獰傷疤感覺柔和些許,赭眸隱隱反射淡輝,彷彿黑暗中野獸的雙眼。
原本遍布宅邸的傭人早已不見蹤影,除了庭園裡佇立的若干黑衣男人便僅剩自身存在,更顯安靜孤寂。
啟唇而洩的嗓音卻平淡無一絲詫異,彷彿面前男人出現在這不過稀鬆平常之事。
離對方還一段距離便止住腳步,低啞聲音迴盪在兩人之間,如深夜溫度般有些寒涼。
溫潤語調平緩道出突兀語句,但彼此心知肚明那個“他”為何人。
赤瞳瞇起睨向男人東方輪廓的臉孔,「大半夜找老子就是為了說這種無聊事?」
雲雀並沒有立刻應話,鳳眼鼻頭嘴唇皆被月色籠罩而看似朦朧,黝黑瞳仁讀不出情緒。
垂在腿旁的手在聽見對方近乎呢喃的話時顫了一下,便又緊握。
突兀冒出這麼一句,語氣近乎肯定、卻又隱隱帶著不確定性,就自己的性格而言可說是反常。
雲雀聽完後也沒馬上答話,表情同平常那般無異,像是理解自己想問些什麼、確認什麼。
畢竟一方是守護者一方是暗殺者,除了任務及重大事件外幾乎不會碰頭,自己勉強算比較熟稔的,也只有山本武跟六道骸兩人而已。
特別是眼前這位雲之守護者,行蹤大多飄泊不定,就連其他守護者們也不常見到他,更別提本來行事就隱密的Varia。
澤田綱吉總是『學長、學長』地喚著雲雀恭彌,或許他並無自覺,每次喚他的聲音皆充滿信任及依靠——
一想到對方除了自己以外還有其他習慣依賴的人,靠近心臟的位置便會感到理應不存在的痛。
緊縮的、刺痛的、沉悶的、重壓的、窒息的……那種感受、好似幼年剛進Vongola時被孤寂壓垮的錯覺。
毫無夾帶任何情緒的口吻,彷彿不過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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