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劍影
正在
房內看書。
拎著點心盒緩步走向柳生劍影。
張眼望向來者。
神無月
說
久見了。
神無月
已經
將手上的點心盒放在柳生劍影身邊，自動落坐。
柳生劍影
說
已有覺悟？
神無月
說
要有什麼覺悟？
柳生劍影
說
證道。
低笑。
神無月
說
我知道你在中原的經歷，你的道、何須再證？
柳生劍影
說
看到你，便需要。
神無月
覺得
……一定是記恨我毀他前一把劍。
神無月
說
你已經不像以前那般，隨身攜帶佩劍了？
指指柳生劍影的腰際。
柳生劍影
說
配劍，只是劍的一部分。
柳生劍影
說
－－扯開話題並無用。
注視神無月。
神無月
說
我是抱著見老朋友的心來訪的，怎麼稱的上是扯開話題？
柳生劍影
說
這與證道無礙。
神無月
說
若是我打定主意不動真氣，你也拿我沒輒。
拎起點心盒晃了晃。
神無月
說
這個、不是比較重要嗎？聽說你徒弟常買給你吃。
柳生劍影
說
……你還是沒變。
伸手拿下點心盒，拆開來見著一排外觀再熟悉不過的糕點。
抬起視線。
柳生劍影
覺得
神無月還有收集情報的工夫，真的很閒。
神無月
說
你也一樣沒變啊。
愉快地勾起嘴角。
神無月
已經
讀出柳生劍影的眼神表達的意思。
神無月
說
有空出去走走，你可以知道要打探你們師徒倆的消息，一點也不難。
柳生劍影
說
沒必要。
柳生劍影
已經
拿起一塊點心品嘗。
神無月
說
你吃糕點都不用喝茶嗎？
淺淺瞥了神無月一眼，起身回房裡拿出茶具。
倒出壺中半溫的茶，在神無月的手邊放下一杯。
以看著稀世珍寶的視線打量柳生劍影。
神無月
說
說沒變、倒是也改變了不少啊。
神無月
說
是沒白去中原一趟呢，還是弟子收得好呢？
柳生劍影
說
有話直說。
繼續吃起下一塊糕點。
神無月
覺得
……………。
神無月
好奇
這糕點是真的有這麼好吃嗎？
神無月
已經
捏起一塊糕點放進嘴裡品嘗。
神無月
想
淡淡的香味，又不黏牙，難怪柳生劍影這麼喜歡。
神無月
打算
離開石濃前再去帶一盒。
神無月
說
聽說你最近忙著裝死？
柳生劍影
說
……已經結束了。
柳生劍影
覺得
石濃城的資訊比想像中的更流通。
神無月
說
我能問原因嗎？
柳生劍影
說
……你打聽不到？
換了另一種口味的糕點。
低笑著捧起茶杯。
神無月
說
慢慢吃，我不會跟你搶。
柳生劍影
說
不需要搶。
喝了口茶。
神無月
說
嗯？
轉頭望向點心盒。
神無月
想
空空如也……
神無月
說
你、平常用膳也吃這麼快嗎？
柳生劍影
覺得
神無月吃驚的神色有點誇張。
柳生劍影
說
正常速度。
神無月
說
……如果你還需要的話，這裡還有一盒。
柳生劍影
說
……暫時不用。
柳生劍影
打算
留著等伊達回來。
神無月
說
不用客氣。
說歸說，也不甚介意柳生劍影是否真的要吃，轉頭望向隱約傳來劍刃敲擊聲那處。
神無月
說
你現在不盯著徒弟練劍了？
柳生劍影
說
他自己有分寸。
柳生劍影
想
……大半時候。
應了聲，又看了一會兒。
神無月
說
沖田鷹司也在這裡？
柳生劍影
說
嗯。
頷首，沒再多說什麼，倒是認真的看著練劍的青年們。
神無月
覺得
能有一起練武的伴真是好事。
神無月
想
不過，要達到超越柳生劍影的水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啊。
倒了一杯新茶，隨著神無月的視線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