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連夢境都沒有的黑暗,深不見底噢]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姓名被反覆的詢問確認,好像本名不該被如此稱呼似的。
接著身體被接上了各式的管線。
和那些管線連結的儀器有拍子的發出聲響。不帶情感。
「這裡的溫度很低,如果覺得不舒服要盡快反應」
「那麼,要開始了。」
如同一開始被通知的,我開始感覺耳鳴,舌根麻痺。
麻藥是冰川,順著靜藍的血液流。好冷,簡直冷死了。
漸漸的我無法呼吸,跌入被計算過的沉睡。
再次醒來時,名字不斷的被陌生的聲音叫著。
血壓計被設定成每五分鐘測量一次,儀器繼續它那規則的聲音。
我大口大口的呼吸。 深 呼 吸。
[像冬眠的動物,一睜開眼便是寒冷的初春]
我想接下去的幾天裡,我所有的臟器將逐一甦醒,包括那臟器外的、打從我還清醒時就在沉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