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不好意思耽誤你的時間。」也是一樣的冰塊臉,但臉上有一絲的歉色
「......什麼事?」毫不拖泥帶水,直接插進了主題
「這件事不好在這裡說,去隱密點的地方?」皺了皺眉,小聲的在傘身邊說道。
「......走。」皺了皺眉,遲疑了下後,又恢復的表情
「那我就明說了,師傅你有喜歡的人嗎?」眉頭糾結著,似乎很苦惱的問。
「颯彌亞,你問這個做什麼?」望著眼前的人,內心全是不解的疑問
「......可以問是誰嗎?」沒有回答傘問的話,逕自沉思的開口。
「........扇嗎?」望著傘,像是看著他的反應般的吐出一個彼此都很熟的名字。
「你不想說就算了。」乾脆的一把拉起傘壓制在床上,俯身吻了下去
見傘沒有反抗,索性撬開傘的唇瓣,將舌頭滑入了傘的口腔,小心的碰觸著傘的舌尖。
一手小心的褪下傘身上的衣服,另一手抵著床,加深著吻,不斷的糾纏著彼此的舌,欲將空氣吸盡般的不停吻著。
不給傘反抗的空間將衣服褪至手臂的位置,手就撫上了白皙的胸膛「師傅......」將唇離開,牽出了一道銀絲滴落在傘的胸上,配上傘那因缺氧而脹紅的臉更顯的誘人。
「哈....呼阿.....」好不容易吸到了空氣,卻又因為冰炎的撫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侯....」唇隨著手摸的地方從頸、鎖骨一路吻上了胸前的蓓蕾,輕輕的吻上,而後重重的吸吮了起來,手也沒閒著,撫上另一邊的乳頭,在周圍逗弄著,在輕柔的揉捏著。
「颯..彌亞...嗚嗯..」艱難的開口,又帶出了些許呻吟,不禁咬起了下唇。
「不要咬......」舌頭將傘的牙齒頂開,再度和傘的舌頭纏在一起,發出嘖嘖的水聲。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另一手來到了下方,握住了尚未完全挺立的分身。
不行....在這樣下去.....會很...奇怪.........
「侯.....我愛你」輕聲的在傘的耳邊吐道,咬著傘的耳垂,並用舌頭在耳際邊舔著,手沒有停止撫弄的動作,手上下的套弄著,有時還惡意的戳著頂端的小孔。
「不....好..奇怪.....」索性的閉上雙眼想忽視一切,卻沒想到,感覺卻更加的明顯。
微笑,含住了手中硬挺的分身,手移至了底部的囊袋,舌頭和指尖交錯著刺激頂端,手也沒有停止套弄。
倒抽了一口氣,手摀著嘴巴,不讓自己的聲音溢出「.....颯彌亞.....不....」異樣的快感不斷的湧上來,以空著的手推拒著冰炎
不理會傘的推拒,將分身含的更深了,舌尖像是有生命般靈活的挑逗著,舌頭不斷的刺激頂部的小孔,使得挺立的分身滲出的前列腺液順著莖幹流下,和手的套弄發出了淫迷的水聲
「颯彌亞....你....唔...」緊閉起雙眼,不時從嘴中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呣嗯嗯--!!颯....!」
順勢將沾了律液的手伸進了後方的幽穴,輕柔的按壓著旁邊的皺褶,試探的深入穴中,淺淺的抽插著。
「唔......颯彌亞..... 不....」瑟縮了一下後,開始掙扎了起來,突然地,喊出了另一個人的名字「阿....扇,嗚!!」
「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呢........」勾起笑容,將炙熱的硬挺送入了窄穴中,重重的抽送著,一次比一次的深。
「別....颯、嗚!!痛-!」毫無準備得被刺穿,背拱了來,卻也無法反抗
輕輕的撫著傘的背部,另一首套弄著傘的分身,為了轉移傘的注意力,輕柔的吻了上去「侯..」抽送的動作變輕,在不深處緩慢的抽插著。
「..嗚嗚...亞...哈阿.....」前後都受到刺激,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著。
見交合處漸漸變得濕潤,腰一挺,深深埋入的最深處,尋找著會令傘瘋狂的那一點,手指掐著頂端的小孔,惡意的摩擦著。
「啊!....亞...哈阿.....不.....阿阿---」無法反抗冰炎的進入,只能甩著頭,呻吟。在冰炎進攻到某一點時,突然弓起了身子!
看見傘的反應,瞄準那點,猛力的貫穿,毫不留情的抽送,貝齒啃咬著傘的頸項,留下了印記,房內充滿了情色的氣息及抽插所發出的水聲。
無視傘的叫喚更加用力的抽送,伸手用力的欺負傘昂揚的分身。
「咕阿--嗚.....快....阿阿--」承受不了前後同時的快感,濁白的液體射了出來。「哈阿.......亞...不行了.....阿--」
見傘射了出來,奮力抽差後。深深埋在傘因快感而收縮的內壁,「侯......我愛你...」將所有熱液送入傘那熱的融化人的幽穴。
「阿....哈....」只不住身體的顫抖,手遮住了自己的臉,不想讓冰炎發現,自己哭了。
輕柔的將傘的手撥開,吻去傘的淚水,「對不起.....」抱緊傘顫抖的身軀,不斷的重覆著。
「.....颯...彌亞.....嗚......呼....」帶著哭腔叫著冰炎的名,深吸了幾口氣,想讓心情平穩下來。
「......侯.....」輕輕的退出在傘體內的碩大,輕輕吻著傘的眼、唇、頸部。
帶呼吸稍微平穩後,「颯彌亞.....對不起。」輕輕的推開冰炎,撐起自己的身體。輕啄上冰炎的嘴唇「......僅此一次。」說完,準備爬下床。
「我幫你吧。」抱起傘的身軀,走進浴室,將傘放入水中,仔細的幫他清理殘留在體內的精液後,輕生的說著「謝謝你.........師傅。」在唇上落下最後一吻,離開了浴室。
「果然嗎.....」在這無人的空間內,自己允許自己露出了軟弱的表情。
將衣物整理好放在浴室外,隔著浴室門,說著傘無法接受的感情『我愛你。』
「颯彌亞....我,不討厭你。」知道冰炎就站在門外,自言自語似的說著
「.....」在浴缸內泡太久,頭有些暈「我,喜歡的......」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侯!!!!!!!」一把開浴室的門,將傘抱了出來,皺眉,幫他更完衣放至床上,小心的蓋上被。『我真是......太孩子氣了..。』撫著傘的臉,輕聲的說著。
「我是不是要和你保持距離?」停在傘的唇上,隨著脣形撫著,神色迷惘。
「.....颯...彌亞....」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嘴裡說出的,竟是冰炎的名。
「侯.......我可以對你抱著期待嗎......」俯下身,輕輕吻上傘的唇。
「侯......師傅」也對,他不能再稱呼這個名字了,這名字不屬於他可以說的......
「.....」疲累就像條蛇般,纏著自己,連意識都快要被剝奪了。
「你沒事吧.......對不起。」伸出去想要擁抱傘的手僵在空中『可以嗎?我可以這樣做嗎?』
伸手抱住傘疲憊的身體,思緒一片混亂,剛剛的名字,是在叫自己的...對吧...所以,可以抱著期待嗎?
「......」在冰炎懷裡疲憊的睡去,若有似無的呼吸,不仔細聽,便聽不見呼吸聲。
「侯.......」只有在你睡著實我才能呼喚你嗎?
「侯.....師父?」疑惑的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傘。
「....」意識並未完全回來,出於本能的將冰炎推了開,釋放了濃郁的殺氣。
「擋,死。」朝冰炎瞪了過去,但沒出手,緩緩的走出了冰炎的房間。
「你要去哪。」抓住,以傘現在的身體,實在不適合到處走動,『發生什麼事....』皺眉。
「......滾!」以氣將冰炎震飛,腳步緩緩的移動著。
「怎麼可能讓你這樣走出去。」冷望,用力將傘拉回房間。
「....你!?」被拉到床上,第一次有人不懼怕自己的殺氣,所以感到震驚。
「哼,想下床等你身體好了在說吧。」壓了一下傘酸痛的腰部
「咕!......」原本就酸痛的腰,被這麼一按,就變的更痠了。
逕自將傘翻了過來,將衣服撩起來抹上了某種藥膏「嘖....抱歉。」
「....颯彌亞....」垂下眼簾,眼眸之中透露著哀傷。
「沒差這一點......這是最後我能為你做的事了。」壓了一下傘的腰,繼續推拿著。
「......」皺眉,「為什麼是最後!?」抓著冰炎的衣領,往床上拉去「說清楚。」
「.....」沒有說話,將傘撐起的身體壓回床上「你多休息吧。」蹙起眉,輕聲說道
「不要....隱瞞我。」皺著眉頭,沒有放開抓著冰炎衣服的手,兩人的姿勢變的有點奇異
「我.........」嘆了一口氣,「我沒有把握能克制我對你的感情.......所以.......」苦笑了一下。
「.....」聽見了這樣的答案,只是緩緩的放了手,「我要回無殿去。」坐起身,從床的另一邊爬了下去。
「放手。」甩開冰炎的手,「如果你的覺悟只有這樣.....我當初就不該在這裡!」怒視著冰炎一眼,張開了移送陣
「所以你等著被我糾纏一輩子吧,我可不會輕易放手的。」壓制在床上「....侯。」
「.....颯彌亞....」皺了皺眉,看著將自己壓在床上的冰炎。
「放開你,你就會跑走了吧。」輕聲的說著,沒有改變姿勢。
「....我的困難,你是不會懂得。」戀愛是什麼感覺?那種東西會將自己纏繞至死,所以,早就.....捨棄掉了。
「就算,你再怎麼愛我,結局,不會改變。」閉上眼,想隔絕一切的視覺感知。
「你聽不到你自己的心嗎?」即使你已經捨去了,但我不願意接受已成的命運,沒有不會改變的結局,只有選擇不一樣的道路,我伸出了手,那你呢?
「.....」突然睜開眼,將冰炎推了開,跑出了這個房間。
『侯....你是逃不走的.....』吻了下傘之前穿的衣服,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