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銀桑!?」還沒換下短袖睡衣的新八在晾衣場聽見熟悉的叫喊,跑去開門。
門才剛打開一點,就看見一個大叔沒頭沒腦的站在他家對面那戶大喊自己的名字,重點是那根本不是我家啊你腦子怎麼長的啊混蛋!?
「喂―――――快出來阿!」太陽在正空中瞪著,這時耐性早就跟他老婆去度蜜月了,「新八這個處男!喂喂!!」對著『新八家』大喊著。
「你以為我會被你的激將法弄出來嗎混蛋大叔!!!?」瞬間摔門。
「…」沉默了一下後開口:「…痾?新八你甚麼時候搬家了!怎麼都不通知我一聲阿喂!!」滿頭大汗的吼著。
「搬你個草莓聖代!!我家本來就是在這裡!!」伸手指著自家道場的招牌「這麼大的東西掛在這裡你還沒看到嗎!?」太激動又是一身汗。
「是這樣阿…我還以為這是你家。」指著門口銅像戴的眼鏡「真的一模一樣阿。你說是吧?眼鏡公爵。」
「誰的家門口會擺著自己的銅像啊....」抹汗「到底哪裡一模一樣了?那不是新八也不是新八的眼鏡啊!!眼鏡公爵是誰啊!?」
「好啦好啦,進去吧。外面熱死了,是說…」走到新八所在的門口推開門「你家有那個吧?」
無視新八的吐槽繼續說下去:「冷氣阿冷氣。你家有吧?」
「那種東西已經被封印了喔。」帶阿銀走進道場,指指上頭插著關刀的機器說。
「…哇,你到底是過著怎樣的地獄生活啊?」一臉慘白望著可憐的冷氣機。
「姊姊說,身為武士,就算流汗流到脫水也不可以開冷氣...」此時的新八已經全身濕透了,臉上卻浮現奇怪的紅暈。
「我看她的腦袋也脫水了吧!」狠狠吐槽。「…阿阿,既然沒有冷氣那麼我該繼續踏上尋找涼快之旅了,掰啦新八。」轉身準備要走。
「銀桑你...確定要留我一個人在這裡嗎...?」新八望著阿銀,身後的冷氣機與關刀發出奇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