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了搖身邊,兩手還拿著瓶子狂灌裡面液體得吳邪。沒有任何的阻止,僅有清淡的勸言、半保護的盯著人。
從解語花家中回到家,張起靈看到的就是吳邪手上拎著沉重的袋子,神情落魄地不看人一眼。獨自癱坐在沙發上,自己拉了開袋子,裡面裝的是高矮不一的瓶子。
張起靈雖然在生活上是相當遲鈍的人,但看著吳邪從外頭拎回到家的瓶子,他也絕對認得那種瓶子裡裝的液體是許多人常用來麻痺自我的一種毒藥。
「小哥…你就讓我痛痛快快喝吧…」吳邪倚靠在張起靈肩上嘶吼著,毫無尊嚴。
男人不曉得吳邪究竟是受到何種刺激,變得如同小孩般哭鬧,手上的酒瓶不時也往嘴裡狂灌,弄得整個人都醉醺醺的。
「小花啊…我是曾經喜歡過小花的,我並不想把他當作只是朋友…」哭了哭,吳邪在男人耳邊喊道,頓了頓繼續說:「即使如此,然而小爺我卻,無法把他作為最喜歡的人在看待…」
吳邪說完,緊接著又是一陣哭聲,埋在張起靈頸子旁哭著。
男人依然不語任人在肩膀上哭鬧,僅是,緊緊環抱人、不語聆聽著吳邪充滿心痛的聲音。等人鬧了一陣子,張起靈才緩緩抽走吳邪手上的酒瓶,朝著自己嘴理灌了灌,酒精的濃度讓他頓時皺了眉。
看著吳邪經過方才的哭鬧後逐漸闔上眼睡著的臉孔,張起靈恢復平常的神情、放下酒瓶,便把人抱起朝著寢室方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