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ケセセセセー帥得跟小鳥一樣的本大爺也是今天的主持人!」
「別這麼冷淡,開心一點嘛?這樣聽眾們才會有好心情啊!」微笑
「我看我們先來讀第一封信吧!」將信件從桌上拿起並閱讀
『當心情憂鬱或者煩躁的時候,該怎麼做呢?
匿名 筆』
「這種事情不會出現在本大爺身上,所以不知道。」隨便回答著。
「你這算是什麼回答啊?」再次往對方腳上踩去「我想,當心情憂鬱、煩躁時,先試著放鬆一下情緒,也可以做一些適當的休閒活動哦。」
「痛、」吃痛的低聲叫著。「心情不好的時候當然是喝啤酒嘛…。」瞪著對方。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啊,再說喝太多酒對身體並不好!」
拿起信件,發出沙沙的聲音。『最近挺煩惱的呀阿魯~因為滾滾感覺沒什麼精神,牠會不會是病了? 中/國 筆』
「嗯……建議還是讓醫生診斷一下比較好喔!畢竟動物的病狀不是一般人能夠判斷的。」
朝對方的後腦拍下去「你聽過熊貓會喝酒嗎!?真是的……」
揉了揉自己的後腦杓:「這樣很痛欸!O皿Q」伸手捏對方臉頰。
一臉不甘心「快點放送完,本大爺要早點休息!」把信件丟給對方。
「剩下兩封了,你也要一起放送啊!」將其中一封信交還給對方
「我們繼續看下一封來信吧!」將信封打開『要如何好好跟討厭的人相處呢? 見到對方拿豆子灑對方嗎? 海格力斯‧卡布希筆』
「……我想應該是灑鹽、呃…不,我要說的是看見對方時,先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一開始就惡言相向。」意識到自己似乎講了不該講的話立刻改口
「哈哈,伊麗莎白,你這傢伙終於露出真面目了吧。」惡劣的笑著。
「我才沒有,再說那是用來對付你的。」沉著臉給對方一個微笑,身後隱約散發出黑氣。
「噗、哈哈哈哈!!這種話你也說的出口!」搥桌大笑著。
「要不要現在就來試試看?」從身後(?)拿出一罐鹽巴。
「難道你要向本大爺灑鹽巴嗎?」指著那自認為應該沒什麼殺傷力的鹽巴,捧腹大笑。
撫著被擊中的額頭,「唔、伊麗莎白你這個混帳!!」憤怒的大吼著。
「哈哈,才一個罐子而已就這麼大驚小怪。」看著對方額頭上的腫包,滿意的笑了兩聲。
伸手用力拉著對方的雙頰:「伊麗莎白你別太過分…##」
「噗、」伸腳用力往對方椅子一踢,好讓對方從椅子上摔下。「混帳傢伙……#」
座椅突然被猛力一踢,重心不穩的跌到了地上「嗚啊!你做什麼啊!」不甘示弱的爬起,回敬一腳。
抓住對方的腳。「打夠了沒?現在還在放送…=皿=」很明顯的,是因為自己打不過而找的藉口。
「嘖、我知道了…剩下最後一封信,你唸吧。」用力甩開對方的手,將椅子扶正坐下後,將信丟給對方。
『突然發現自己喜歡的人是自己最討厭的人的時候,該怎麼辦。 匿名 筆。』
「嗯……想想自己到底討厭對方的什麼,再仔細的觀察同一個點,說不定就會發現其實原來並沒有那麼討厭哦!」
「意思是說,伊麗你只要仔細想想,就不會那麼的討厭本大爺囉?」壞笑。
「你這傢伙才不必想,就很討人厭了!」額上冒出若隱若現的青筋
「那你剛剛還把話說得那麼好聽…」手托著下巴,勾起嘴角。
「也是啦,本大爺這麼帥氣,當然跟你口中的一般人不一樣。」伸手戳對方的臉頰。
「不然你是什麼意思?你害本大爺幼小的心靈受創了…=3=」
「並沒有任何意思,再說你的心靈哪裡幼小了?是幼稚吧。」稍微揉了揉太陽穴「我想時間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裡為止吧。」
用力捏著對方臉頰,咬牙切齒道:「嘖,那才不叫做幼稚,你這粗暴的男人婆懂什麼?!=皿=#」
撫著被捏疼的臉頰「你、你做什麼啊,混帳,想打架嗎?」一不小心以前的慣用語氣便脫口而出「……這次的放送到這裡告一個段落,下一次將由瑞/士及列/支/敦/士/登來為大家放送。」調整了下呼吸,開始為放送作收尾。
覺得情況不妙,走為上策。『等等…本大爺可不是怕那傢伙,本大爺只是…呃……不對女士出手而已。』自我催眠過後,放輕腳步,躡手躡腳的移動著。
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道「你想逃跑嗎?」從後方勒住對方的頸子「那麼...我是主持人之一的匈/牙/利。」
「不!!!」慘叫,死命的掙扎著。「本、本大爺才沒有想逃跑…」將視線移開,一臉欲哭無淚,放棄。
抓緊前方拚命掙扎的人「那就是在害怕?......快點結束放送吧,我不希望在這裡打起來呢。」
「本大爺也是這次的主持人之一,普/魯/士。那麼,下次再…不對、絕對不會有下次了啊啊啊!!!」關閉放音。
「那很好,那麼我們一決勝負吧!」揪著對方的後領把人給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