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尤其很多套公式般的量化研究，稱垃圾一點也不誇大！

所以大學是要讓自己變成一個垃圾場。

不只大學，已經蔓延整個學界了吧！

老是說要有靈魂，要有思想，結果大學變成只有鬼魂的墳場。難怪我們現在培養出一堆無良醫生、無良企業家、無良教授......無良政客....

某人現在很認真的在唸書, 大概是受到這件事影響, 加油啊, 繼短小輕薄的碩士論文後, 可是很期待你的博士論文可以濃縮到什麼程度, 睡覺去!

我沒在念書，我在噗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