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還是再幫笨蛋先生請了一天假,很快就是學園祭,到底該.........(皺眉)
這個是......?(疑惑拿取瓶子在手中轉動,因為那詭譎流動的色澤而感到奇異)
將門帶上開燈照亮一片漆黑,先將奇異藥瓶擺在一旁,例行的換下制服後,才坐回靠近床邊的椅子。
基爾伯特小小的身軀窩在床上,有些不安穩的扭動,不知是驟亮的空間或是過於滯悶的空氣所致。
這樣的狀態...還適合上場表演嗎?(想到評價不一的熱音社表演,心情也有些沉重)
畢竟是笨蛋先生籌畫很久的公開表演....不對!再怎麼樣也是他自己的事不是嗎....?
硬要將自己與這件事扯上關係,頂多只能算是不小心撞見的過路人罷了......
嘆口氣,將思緒放到一邊,細細檢視起方才取得的瓶子,玻璃瓶在手中異常的沉重,墨綠色液體在燈光下如同絲絨閃著耀眼的光。
怎麼看都很不正常呢......|||(將瓶子在手中翻轉)
思索著發現這瓶子的來龍去脈,如果是有人送來的,說不定會有紙條...?
思至及,放下手中的物品,來到門邊,發現了一枝玫瑰,將玫瑰帶回床沿,疑惑的與瓶子來回比對。
想到玫瑰,就要跟法蘭西斯畫上等號,但法蘭怎會無事送來這瓶子?.......
手指觸摸著瓶口的軟木塞,眼神不斷飄向睡的並不安穩的對方,心裡在兩個決定間來回遊移無法立刻決定。
也只能.....這樣了....(拔開軟木塞,扶起對方的頭,緩緩將瓶內不明液體灌入對方口中。)
拭去對方嘴邊溢出的殘餘,心跳飛快,靜默著等待變化,空氣中帶了詭譎氛圍。
忽地,密閉的室內捲起了一道狂風,在被捲起的那刻,驚恐在心中深藏,卻在來不及作出回應前,失去所有意識。
待在睜開眼之時,像是被什麼人強力呼喚起,銀白光輝在黑暗中交替穿梭,在外編織成透明的網,處處帶著令人不安的情境。
「愚者啊...至此處?所爲何事?」雄渾豪邁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響起,環繞著帶起陣陣迴音,一字一句皆擲地有聲。
不....並不是我自己要來的....(還有些不能明白現在的情況,但很明顯的,僅有自己跳入另一個奇異時空。)
「到這裡的人絕不可能空手而歸,講出你內心的野望,奉獻你最高等的糧食,而我,將必定達成汝願。」
你能.....治好基爾伯特?(懷疑的目光掃向一片虛無,只聞其聲不見人影的詭異感說明對方的不可信。)
「不是能,是必定達到...愚者啊!付出相等之代價,心之所願必可得。」回音在無垠的黑色空間內迴蕩。
「愚者...不需要探究這些,你的選擇只是:答應付出代價,亦或是離開。」
該答應嗎....?依對方話中的意思與那絕對的自信,是否一離開此地,就失去了唯一能讓笨蛋先生恢復的方法?
貿然答應那不知為何的代價,又是對的嗎......?
我..願意!(一字一句堅定的說著,自己也不清楚明瞭的情緒在心中蔓延)
四周光劃破闇黑,撕裂了空間,強風刮起將自己帶到高處,不斷的旋轉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