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屍體就在裡面。」Michelle微笑著,喝著那杯血紅液體。
「我知道了。」小心地把Hiver拉到身邊,走入廢屋裡面。
「這是你。」合上眼,根本就不敢看著Hiver的視線:「一個月內,你就會完全消失,而這具屍體則會代替你,**永遠以聖荷利索學園的學生身份活著**。」
「這是……什麼意思?我會死掉,而且由這具乾屍取代我?荒謬!」
「信不信由你……我可是看著這種事不斷重演的,你的父母也是,他們也快將逝去了吧。」
說著這種奇怪說話,雖然感覺像是沒所謂,但還是有點想哭的感覺。
「根本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轉身,正要離開這有著奇怪味道的木屋。
「小白鴉,你也挺大膽的嘛。」把玩著一把軍刀,就像是隨時都準備丟出去。
「我只是不想再次孤單……而已,並沒有想要反抗您的。您也知道,我是沒有足夠的力量。」
「請問校長,您們在說什麼呢?」揉著摔傷的部位,帶著很重的敵意盯住兩人。
「該怎麼說呢……」假裝苦惱似的思考,「在說你**一定**要成為我的部下啊。」
「就字面上的意思啊,白鴉、Chronica,還有幾個不在校園內的人也是我的部下。」
「喔?白鴉竟然不忍心說?」軍刀投擲了出去,目的地是白鴉的頸邊,「愛上人的後果,你很明白吧?」
「簡單來說,就是你不死不行,加上你會不老不死、擁有一些新的能力。」聳肩,「就像是Leontius的雷槍──不過他的是天生的。」
「他、Elefseus和Artemisia三人,我們都不可能讓他們加入我們,儘管他們的能力是很稀有。」為Hiver解釋著,「Leontius的雷槍、Elefseus能看見死亡絲線、Artemisia能看見未來……」
「關係可大了。」笑著,墨鏡之下的眼睛像要閃出紅光,「你出生時已經夭折,後來不知怎樣,心臟再次跳動著,活到現在。」
「『他』死時是臨近清晨的時候,而你的心臟再次跳動著的時間是清晨。」
「你啊,擁有駕馭生死的能力──」一腳將乾屍的胸口踹爛,拿出一個藍色的光球,「你只是擁有『他』的靈魂,並沒有『他』的記憶,所以你或許不知道──」
「你可是暗戀著白鴉的,因此你才會不自覺地想要照顧他吧?他倒是對這點很困擾,他一直以來就是自己一人,你令他迷惑了。」
把藍色光球丟給他,「看在他不想你受傷這點,我就讓你選吧。選好要不要回復記憶,就帶著它到校長室找我。」
說是光球,倒是很類似一個玻璃珠裡有光,似乎是怎樣摔也摔不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