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2024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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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 of the Year / 出處
latest #36
掰噗~
1 weeks ago
有這種事!?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今年竟然湊得出5個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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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九日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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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WT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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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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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以上基本是我今年畫的所有圖了(真的好少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文的部分因為分布混亂且段子居多就隨意節錄一些自己喜歡的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全職高手/蓋迅/黑道paro

蓋才捷不置可否,轉頭問懷中人:「前輩覺得?」
李迅冷笑:「德不配位,說他們自己不是麼?」
音落,賈世明拉了拉手套便從座位上起身,葛兆藍則咖一聲給不知何時拿在手中的手槍上膛。唐禮升嘆了口氣說俐落點不然器官難取,楊昊軒則順手把監視器的訊號給遮斷了。
慘叫聲和血腥味在狹小的空間內肆意狂響,蓋才捷摟緊了懷中的人,李迅也乾脆將雙手都搭上他的後頸,他們將眼看進彼此的眼裡,在近在咫尺的鼻息間再次交換了滿是荊棘和菸味的唾液,如同他們為彼此跳動的心臟、沾染的硝煙、沸騰的血,於黑夜和地獄中恣意貪歡。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全職高手/賈唐/黑道paro

「嘶,怎麼這麼冰。」賈世明不帶埋怨意味的唸了一句,接著抬眼看向唐禮升,「別洗了,你的手很乾淨。」
唐禮升像是被戳中什麼痛處一樣,手抖了一下,表情也從煩燥變成惱怒,「賈世明,放開。」
賈世明還是沒放,反倒將臉湊了過去,一針見血道出唐禮升最不想聽到的話:「你就是忌妒吧。」
忌妒李迅。忌妒蓋才捷。忌妒他們明明那樣任性或可憐卻找到了願意在血潭中與自己擁吻的人所以再骯髒殘忍的事都無所謂了。彷彿還排斥著、還覺得這雙手應該可以洗淨的自己那樣幼稚。
賈世明看著唐禮升低頭藏起了表情,終於動作輕緩的鬆了自己的手,並將面前那顆頭按到了頸窩裡。他帶著複雜的笑意道:「這樣就好。」
還會感到不甘與不願的你心裡還有光,所以這樣就好。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境界觸發者/神外/一方死亡

原來那是他看到的景色是這樣的嗎?然後是他最後躺臥的地方,已經重新整治過了,彷彿不曾發生過灑濺了鮮血的悲劇,但他曾經在這個地方救了人。
閉上眼似乎還能想像,他應該笑著,喃喃自語唉呀逃不掉了,至少最後打個電話吧、啊。
外岡一斗猛的睜開眼,他屈膝坐在陡峭的山壁邊,樹蔭和穿過葉縫的光稜交錯撒在他身上,別傻了,他並沒有看見、甚至沒去聽見,那個人最後的樣子。
他碰了碰粗糙的柏油碎石,有人的血曾在這,那個人會握住他的手嗎?指尖真冷。
(那些是神田忠臣一個人經歷的、且外岡一斗同樣一個人體驗的回憶。)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境界觸發者/神外/一方死亡

他果然還不希望自己的人生裡現在就失去神田忠臣存在過的痕跡。
准考證的號碼就印在榜單上,事務所的人也很親切的歡迎了自己,那天夜晚星辰璀璨,是九州比本島還要純樸乾淨的天空才看得見的景色。
然後看著那片星空他終於有勇氣撥放神田留給他的最後一段留言——其實沒有說甚麼,大概是真的傷得太重了,話都糊在一起,那是噙著血說話時會有的聲音嗎?聽起來好痛啊,但他聽清楚了,最重要的那段話外岡一斗聽清楚了。
「對不起。這真的很自私,但是……希望你別……那麼快忘記我,トノ。我愛你啊。」
時隔一年的,外岡一斗終於找回了哭的方法。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境界觸發者/神外

神田停下了腳步。
「……神田先生?」
「阿外很強的。這不是場面話。」
那瞬間空氣安靜了下來似的,從街邊店家中沁出的昏黃燈光照在他們的側顏上,那張安寧的笑臉像那天神田忠臣找到外岡一斗並對他提出加入弓場隊的邀請時一樣,那樣誠摯。
外岡在呼吸中找回自己的聲音:「……神田先生。說忘了什麼東西,應該是騙人的吧?」
「欸。」神田忠臣搔了搔頭,邁步向前和外岡重新併肩前行,「別戳破我呀,就是想和重要的後輩再多獨處一下,不行嗎?」
「沒有不行啦。倒是我好像讓神田先生費心了,不好意思。」
「我倒希望你別這麼想……咦,難道會覺得之後會有點孤單的只有我嗎?」
「いや~」
(我真的夠強了嗎?)外岡一斗終究沒有把那句話問出。又或者他自始至終並不在乎,只要知曉那個人仍然沒有失望的注視著他,他便能輕鬆如昔的前行。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境界觸發者/二加古/未來式結婚前提

加古望對於自己在走出遠征艇時,沒有看見二宮匡貴的身影這件事,確實感到些許的意外。
倒也不是她多期待看到自己名義上與實質上的丈夫,只是身為上層幹部之一的二宮匡貴理應在迎接歸國隊員的成員行列,並對身為此次遠征領隊的自己說句沒情調的歡迎回來或辛苦了,再負責接受她那個當下想到的任何調笑,但總之二宮匡貴並不在停機庫的任何一個角落。
加古並不想主動問起二宮的行蹤,顯得她好像在擔心,他們向來對彼此沒那種情緒且那恐怕是他們得以結為連理的最大理由,所以那更多的是一種懷疑,邊境的二宮大部長又忙得天昏地暗或被什麼比他妻子還棘手的急事絆住了手腳。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境界觸發者/嵐迅/解讀

他們之間誰都不比誰輕鬆,同時誰也不比誰沉重,他們是彼此的戰場上最責無旁貸、最千夫所指、最必須頂下所有期待與重擔的英雄。
他們不需要成為彼此,他們永遠不能真正體會到彼此的負擔,但他們卻懷抱著相似的覺悟,用盡全力向他人展示出最好的一面並實現他們最初衷的期盼。
他們在彼此眼裡是光但他們看得見對方的影子。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境界觸發者/藏王/沒頭沒尾

「和神田說了什麼?」
「也沒什麼,只是說了想說的話。」
「外岡的事嗎?」
「フフッ、藏內,你在吃醋嗎?」
「……是在說誰的醋?」
「這個嘛,雖然似乎可以填入別的答案,但果然還是我吧。」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王棺/Hidden Blade

「怎麼回事!?」
是誰的驚呼,執行官、執行官、或血族,鑲著月光的栗金色長髮在空中劃出優美而致命的弧度,起舞般的,冰色長刀轉瞬在吸血鬼的身上劃出無數個傷口。
突入戰局的金髮女子動作未停,雙腿微曲壓低身姿,猛然蹬出後踏著四周的殘垣躍向空中,以最刁鑽的角度施最凌厲的劍,其攻勢俐落又猛烈的難以想像是人類的身手。
鮮血潑灑,在刀身、在白衣、在枯枝落葉之上。
數個呼吸間,浸入溶雪之中的血族被長刀釘進土裡,他皮開肉綻的痛楚與齜牙咧嘴的尖吼卻不曾引起那雙紅眼的波瀾。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王棺/Hidden Blade

「大概只是因為好看吧。」帕瑟隨意的答,隨後脫下法衣外袍為她披上,「我想她們也沒有預料到妳會在聖座裡穿。」
「……你覺得我這樣穿好看?」在身子被白袍徹底籠住的同時,蕾切爾冷不防問到。
還停在對方肩上的雙手停頓了半秒,那個問句聽起來仍舊毫無起伏,彷彿對任何回應都不做期待。
帕瑟自認對穿搭沒什麼講究,但首先(物理層面上)蕾切爾確實比他還能打,再來他有著正常水準的品味與審美,於是他道:「妳更適合紅色。」
他們相視了一眼,沒有更多對話。
典廳的臨時工和誨廳的指揮席重新返回他們的崗位,只是帕瑟路過窗邊時,看著壯麗的赫峰群山景,不帶任何誇飾的察覺:天氣似乎太過晴朗了一些。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王棺/Stakeholders

修爾特啜飲著自那段纖細的手腕湧出的良酒,近乎身心皆醉的,卻聽清冽的冷笑從頭頂傳來:「真噁心啊,亞夏。此舉與吸食汝自身的血有何不同?」
修爾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在攝取完足量的血液後才鬆開了口。眼前那段手腕上被尖牙咬破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修爾特看著逐漸縮小的血色孔洞,下意識加大了手勁。
「……抱歉。」他苦笑,「但是這樣……我才能稍微說服自己沒有傷害到不該傷的人。」
「癡愚!他血之罪,與汝何干?」阿爾結托譏諷道:「汝之天真終將會使汝走向滅亡,亞夏。」
「或許吧。」修爾特並不生氣,反倒是笑的釋然了些。他將前額靠上阿爾結托的手背,如最忠貞的信徒向他的神祈禱:「我需要妳,阿爾結托。引領我,使我在這漫長的黑夜裡不至迷失……」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王棺/Invisible Darkness

至於蕾切爾倒是沒有太大反應,只在帕瑟坐下之後,將手中另一片還剩一半的蛋糕與塑膠叉塞到他手裡。
帕瑟習以為常的接過,接著面無表情的吃了起來。
這幅場景若是出現在樞秘院內想必會引起軒然大波,那看似精緻可口的甜點和帕瑟淡漠清冷的氛圍實在太不搭調,可惜在場並沒有對此感到奇怪的人存在。
事實上三個人之間特別嗜甜的只有伊茲奇,但如果只買他那一份的話他會把蛋糕切成三份並硬塞到他們嘴邊,而伊茲奇的口味實屬驚人,會讓人產生一種荒謬的錯覺:世上只有兩件事不分種族,出生與蛀牙。
數年前在舌尖上體會了久違的人性後,帕瑟便學會帶另一份甜點回來和蕾切爾對分。儘管依舊得攝取一定程度的糖分,但至少能很大程度的控制口味。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王棺/Usher

「休要垂下汝的槍口!那由吾等的血液所引導的未來。」阿爾結托倏地抬高聲音,厲聲刺穿了他的徬徨,「吾將指引汝,沒有一段經歷是無意義的,『修爾特』。」
修爾特(亞夏)愣住了。
他看向阿爾結托,鐵灰色的眼同樣望進鮮藍色的眸裡。時間驟然緩下,她從未那樣叫他,於是他終於明白到——
亞麻髮色的指揮席猛地咬牙,表情近乎破碎,「阿爾結托……妳希望……我成為『修爾特』嗎?」
「汝之末路由吾來引導,」阿爾結托笑咧開了嘴,「汝,仍用同樣的眼看著吾嗎?」
像鐘聲打破寂靜、像月光照進黑夜、像心臟重新開始跳動。修爾特突然有了想哭的衝動,十年來第一次地。
她的願望是他的宿命。
(他沒能成為亞夏。)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王棺/Usher

軍靴踢向槍托,亞麻髮色的指揮席重新將刺槍握到手裡。
漆黑的槍口指向黑藍髮的司鐸,他們的目光穿過準心相對,扳機扣下、槍響響徹,子彈劃過早已血跡斑斑的側臉,無人後退甚至不約而同的奔赴彼此,刺刀與大劍在空中織出火花。
是白是黑、是血是雪,修爾特能聽見帕瑟與蕾切爾在身後交鋒的聲響同樣清亮。映照著赫峰與巨龍身影的窗戶碎裂了,寒風吹進但並不更冷,非人者們將聖座的無數個走廊化作戰場。
修爾特才更應該是憤恨的那邊嗎?那份不願意傷害無辜者的、那份不希望重要的人身染鮮血的,良善、任性、偏執,或許自始至終都是修爾特而非亞夏的東西。
被雪掩埋的道路需要有人重新踏出,框架崩解後的重塑需要有人賦予綱領。
原來那才是他被期待成為的樣子與活下來的理由,灰燼、屍骸、導引者(Usher)。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王棺/棺劇止於彼殞

他不記得。但只有心臟被那把傘中冰刃貫穿後的數秒,他清楚看見、想起,並在腦內烙下了深刻的印象——
蕾切爾無情決絕卻又倔強不願哭出的臉。
伊茲奇濺滿了血卻仍笑得天真燦爛的臉。
帕瑟摔進了雪裡。論近身戰,他對上蕾切爾毫無勝算,所以無論是否按照劇本演繹,這都是不可避免的一幕。
冰劍碎的徹底,血液自軀體中涓流而出的感覺同樣清晰。他偏頭去看,他的血將雪地染的更濕,蕾切爾扭動傘柄,從中抽出了始終只有她擲過的冰色長刀,一絲多餘動作也無的將刀鋒底上他的脖頸。
帕瑟又看進蕾切爾眼裡,和落在雪上的血花是同樣的顏色。然後,是和那個時候一樣的表情。
——改變與被改變的是哪一邊?
一聲氣音自帕瑟口中竄出,他幾乎沒有自覺的笑了:「蕾切爾,把眼睛閉上。」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幻世迴緣/漁夫的記名簿

記名簿被闔上了。
船夫擱下一句「稍等」,隨後帶著記名簿回到港邊的船屋中。他似乎在裡頭摸索著什麼,數分鐘後拎著一條魚妖一夜干出來。
沒有臉也沒有表情的船夫走上前將一夜干塞到瑠巳的手裡,靜靜擲下一句:「溫柔的人,時常覺得自己太殘忍。」
刀曾剖開了身軀,鹽與風抽乾了水。翻白的眼與乾裂的皮膚失去光澤,死去的生命將成為另一條生命枝微末節的一部份。
參雜著驚訝的沉默持續了幾秒,清脆的笑聲才從面紗下傳出:「唉呀、先前糧食不足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嗎?船夫先生。」
「多虧你的幫忙。」船夫點了點大概是頭的部位。
「您太客氣了,」瑠巳愉快的收下了一夜干,「漁夫先生才是……溫柔的那一邊呀。」
曾經鮮活的魚不曾知曉面紗下那片湖是否更為清澈,它的屍體是鮮甜的。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幻世迴緣/龍血草與冰魄

數個呼吸的寂靜,瑠巳始終安分,直到鍾末鬆開了他的束縛。對桌的妖醫像一開始就沒動過手一樣,延續剛才的對話:「你什麼時候那麼多愁善感了。」
他拿起茶壺,重新斟滿了瑠巳的茶杯,並極其順手的掀開藥盒,摘了一片風乾的龍血草葉,扔進瑠巳的茶中。
氤氳升繞,零無還是沒有起床,瑠巳眨了眨眼。青色的目光隔著熱煙映入或映出楓色的眸,「呀,不趕我走嗎?」
「我說的是把你的茶喝了再滾。」鍾末的語氣比最悠久的冰魄還要冷冽,但熱茶同樣重新注滿了他的茶杯。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幻世迴緣/狸貓的貨物

橘香盈滿鼻腔,酒精流過喉嚨,刺辣的燒灼感引發出變本加厲的口乾舌燥。作為醫者鍾末深知飲鴆止渴的矛盾與愚昧,然而問題便出在於他們生為妖怪卻都活得太像人類。
抬眸,言語、酒、旖旎的氣氛或天空中望得見紅月與否都不構成做出回應的理由,冬橘與越過矮桌傾向他的那張笑臉到底哪個更甜膩些亦無從比較。還是那聲嘆息,鍾末伸手扣住了對桌人的下顎。
那雙眼真的太多戲了。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幻世迴緣/鬼捉人

迷離的炎輝映在黑甲上,瑠巳卻只是被那景色逗樂似的笑回:「啊,我確實不想撐太久。畢竟維修費不便宜。」
施洛在與星光同重的笑聲中抬起頭。
仍然是那樣唐突,須臾、眨眼、更短,被折疊、排列、或從一開始就只是無形的存在於所有人的認知中,相互映照的鏡面譜出了無盡的迴廊與成像。
數十朵紫色焰花以完美的間隔與幾何排列盛開在黑甲怪妖的四面八方,將他勘勘包圍,如牢籠、如盛宴、如祭典,被誤以為是最高溫的火被輕易顛覆了其偉。
誰睜大了眼,誰又失去了發出聲音的方法?但他失去的將不只是聲音,是無路可退、無處可逃、無望之終,紫色焰火吞沒了黑甲的妖怪。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幻世迴緣/鬼捉人

「你才是怪物……!」蛇妖怒極反笑,猛地起身後跳,並化出自身原型以抗衡在他體內肆虐的妖毒。
鍾末沒阻止他,兀自踩過黏稠的碎屍,走去拾起仍未熄滅的菸斗。
抬頭,另一道龐大的身影再次橫貫於他與天空之間,仰視八頭大蛇的楓色視線一片刺冷。
那是秋末的蕭瑟、宣告終焉降臨的死絕、萬物邁向腐敗與枯萎的劫滅。
「你知道的太晚了。」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幻世迴緣/湖底之骨

他沉默數秒,接著笑出聲來:「你知道我已經很習慣了,這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壞事。」
身為照妖鏡,映身亦映心是他的天賦與宿命。無數人妖眼中的情感是他的道具與糧食,寄宿在妖血石中的記憶亦同。
仇恨、苦痛、堅忍、癲狂——他比他人更為感同身受的理解,他真正的灼傷或溺亡,他將其不論血腥汙稠的啃食消化,彷彿嚥下的是自己的屍體。
然後,他變得更為強大。
「對,我就是看不得你幹什麼自損三千的事還能全盤皆贏的得瑟模樣,這樣你滿意了?」鍾末冷道,他瞄了眼兩人腳下散開的漣漪,便頭也不回的往岸上走去。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幻世迴緣/湖底之骨

「結束了,瑠巳。」
將他從千百年前的戰火中拉出的言語於耳畔再次響起。
在這個瞬間,他的,他們的,去處、歸處,並非雪山之巔或燃血之火,夜空中最高的星辰閃爍著和一千六百年前同樣又更接近死亡的光,他們的呼吸被八個世紀前折起的紙飛機乘載著,至今未停。
「會結束嗎?十令。」瑠巳伸手撫上自己的左臉,耳語,卻不禁上揚了嘴角。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拉個線~
枯枯鵜鵜
1 weeks ago
原來我今年好像寫了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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