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
2 weeks ago
【限交|禁閉時間|with towatoto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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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不對等是交易的基石,抗爭是否也能成為秩序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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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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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被關入禁閉室後已經過了一天。

光一能感覺到自己的舌頭正在自行癒合,疼痛伴隨著麻癢,這使得他夜不能寐,只能盯著頭頂上的燈泡計數。

明明是與自己最痛苦的那四年類似的狀況,卻奇異地沒有讓他精神崩潰。可能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能想。

於是時間來到了送飯時。
「……安妞?您醒著嗎?」
伴隨著鞋底摩擦地面的走路聲,天使踏入了漆黑的禁閉室走廊,他手上拿著配菜不怎樣的飯盒。
眼睛本來就不好的他此刻張大了每一顆雙翼上的眼球以免摔個狗吃屎,乾脆用聲音確認囚犯到底在哪個房間。
「師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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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思考到一半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跟⋯⋯令他彆扭的稱呼。但作為有禮貌的前日本人他並沒有再次阻止這位獄警對他的『親切』稱謂。

他只是挪動了下有些酸痛的身體,對厚重的鐵門輕輕敲擊,不否認、也不承認,他決定先聽聽對方找自己有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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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正確的禁閉室
「啊,您在這。我來給您送飯。」
準確判斷了聲音來源,不過到底有甚麼難的?
天使輕咳了幾聲,蹲下後解開鐵門下方小拉門的鎖頭後把裝著不太好看但溫溫的飯盒推進去,還有一罐300c.c的可樂跟一條繽紛樂。
「本來想多給您帶點吃的,但在門口被沒收了,哈哈。您還好嗎?」
即使根本看不到裡面,他還是面著拉門說話,永久很少來禁閉室值班,這邊的環境令他想起以前作嘔生活,不過自從洗碗事件後,為了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會拍照而調閱了光一的檔案後令他確信這趟來的絕對不會是白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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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看著被推開的小縫,透進來的燈光有些刺眼,讓他忍不住瞇起眼睛,隨後食物和永久給的禮物才將過多的光芒擋住。

「Towa先、先孫⋯⋯!」失去前段舌頭的光一講話遲緩,還有些可笑的發音障礙,「謝謝尼⋯⋯」

他把那些東西拉到自己面前,思考著今天值班的原來是熟人,那可真是太好了。

「還、可以。」他吞嚥了下因疼痛而產生的口水,「你呢?」
「您怎麼了嗎?講話好像⋯⋯您受傷了?」跟之前記憶中的不太相同。
沒有關上小門,永久覺得站著似乎實在不太好講話,他乾脆坐了下來,稍稍擋住了光線。
「我嗎?我想應該比您好的很多⋯⋯您怎麼會來禁閉室?我雖然是刻意換班進來的,但詳情也不是很清楚。」
布料摩擦的聲音響徹禁閉室,這邊又濕又陰暗,他沒辦法想像要在這邊待多久會發瘋。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師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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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挪動姿勢,改盤腿坐在門前,暫時沒去動那些食物,他還不餓。

「發孫、發生了一點事情。窩自願、要進來。」

「換班,找我?」光一覺得沒那麼簡單,如同他有事相求,永久肯定也有其他目的才想找他,「來聊天?」他決定先起個頭,再提出自己的需求。
「自願進來?是嗎,那看來我來找您搞不好是多事了。」隔著金屬門板傳出悶悶的笑聲,不過天使根本沒覺得自己多事。
「……是的,有事情想請教師傅大人。」
「我擅自翻閱了您的檔案會讓您感到不快嗎?……知道了您曾為教主一事。」雖然以他的身分要做這件事情根本沒甚麼,但他還是先行釋出了他已經清楚對方至今發生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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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意思?」

光一撫著自己時而出現時而消失的嘴巴,嘴角在上揚跟下垂中反覆變幻,最終變成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在禁閉、也要,處刑?」

他還記得永久的制服是什麼顏色。
「……不,或許我是想要請您對我處刑?」稍微意識到氣氛的變化,永久把背靠在鐵門上,門的鎖扣發出嘎吱聲,響徹了整個空間。
「我覺得我很異常,異常到今天在裡面的應該是我,所以我---」
頓了頓,永久握緊了手掌,用翅膀把自己遮掩了些,像是甚麼防護罩般。
「我想請您聽聽看那個異常,師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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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內的人清清嗓子,並沒有繼續剛才的問題。

「那就請你⋯坦承地告訴我,你覺得、異常的地方吧。」

說完後門內安靜極了,四周相鄰的幾個房間也沒有傳出動靜,看來這裡暫時只有你們兩個。
「好的,我想……由於資訊量有點多,我不確定需要跟您說到哪個程度,若有需要補充的再煩請您告訴我。」
「您第一次碰到我的時候我有邀請您照相對吧?」
「我喜歡蒐集笑容,不管是快樂的、朝氣蓬勃的笑容,還是有點苦惱、不好意思的笑容都讓我感覺很美好。」
「尤其是那個笑容變成絕望的時候,會讓我感覺更好,……我不確定該如何形容,但那很……真實,不是任何捏造出來的,真實且是活生生的人才會有的反應。」

他停頓了下,又繼續講。

「要造成這個結果,可以先讓對方卸下心防、真心笑給我看後……嗯,再試著讓他失去一些器官,……然後逼他笑?哈哈,想到就覺得有點興奮,那好像真的生物,一個完整的生物。」

「---本來是這樣就足夠了,但最近這個感覺消失了,變成只有在一個人身上才能讓我有這種興奮……」

「我試著掐斷過他的手肘,看著他的血肉再生……肌肉一束一束的連接回去,我把手指插進去阻斷後又會濺出一點血……我………」
「我感覺很好,但又沒那麼好,可是又很好。」
發現自己一股腦說了一堆,天使收緊了自己滿是汗水的手心,決定先等待對方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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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你很享受、跟對方,相處。」

青年的聲音從門下的送餐口傳出,沒有批判也沒有讚許。

「有些⋯慾望是我們最深、的牢籠。它讓我們掙扎、讓我們⋯⋯」他停頓一下,「⋯⋯分裂。慾望、是鏡子,那就是你。你著迷的是自己、笑容、血肉,還是對方⋯本身?」

窸窣窸窣⋯⋯

一些挪動的聲音。

白色的手掌心朝上,從門下稍微伸出。

「可以、看嗎?那個人。」

他在跟你索要照片。
聽懂
⋯⋯⋯我很享受跟他相處????
天使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像是被大象踩到腳的表情。
他總覺得自己沒有很理解光一說的東西,但隱約從幾個比較關鍵的詞好像可以略知一二,吧。大概。


還在思考漩渦瞥見從洞口伸出來發光的手,天使想了想,把唯一一張清晰可見、一個黑髮的、皮膚蒼白顏面燒傷的男子熟睡的照片遞了出去。

「他不亂動的話我也能拍得很清晰,這張很清楚吧?師傅大人。」小徒弟般的口吻完全跟這個地方不合,但想邀功的小孩倒是哪邊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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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隨著手一起被收進了黑暗之中。

光一藉著外面的光源和自己本身微弱的發光仔細看了看永久口中的人⋯⋯確實拍得不錯。

那是張十分親暱的照片,男子安穩熟睡,深淺髮絲交錯落在臉龐,如同回歸死亡的懷抱,眉眼如畫,猙獰的疤痕也無法阻止那甜美酣睡的臉。

竟然還是個囚犯。

「這張照片,拍得很好。他是個很、棒的,模特兒,不是嗎?」

「拍照,有時候、就是,在等那個⋯那個瞬間。充滿情感。」

光一將照片還給永久。

「感覺不好,的原因、你覺得,是什麼?」
「我也這麼覺得!被師傅大人稱讚了,嘿嘿。」快樂小孩收回照片後,回想著光一說的話思緒才從彷彿得獎的氛圍拉回來。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這樣過。」

「我扯斷了他的手,看著他的血肉相連,而且是以我的血液去構成……彷彿他整個人都是構成的、因而誕生……如果不給他血液,他就會緩緩地衰弱……」
「就像是我擁有獨立的自我足以支撐一個完整的生命。」


「掌握人的性命讓人很興奮,師傅大人。」
「但給予性命好像更讓我感到……」


彷彿我就是掌控他的神。
似乎意識到自己說的東西有點過於赤裸,永久挪動了雙腿,鞋底摩擦砂石的聲音格外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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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單方面的告解,永久的話卻讓光一自己也陷入了沈思,但他知道現實並不允許他想太久,他得即刻給予回應。

反正他還有的是時間去思考。

「傷害是⋯達成目的的、手段。」光一斟酌後開口,「我也⋯試過。那是⋯⋯有記憶以來,能碰到最、激烈的情感。」

「我認為,你在追求⋯⋯力量。一個讓人痛苦、又能甘願服從的位置。這是情感的、極限,你想成為⋯引導者,完整的那種。」

那從來就不是什麼真正的神。

「生命和死亡永遠、無法分開,這是循環,Towa先生。」

「你若是、沈迷於給予生命,那死亡和痛苦,你也不能、吝嗇施捨。」
「……您也試過?我方便知道……嗯,對象是怎樣的人嗎?」

親人?抑或是朋友戀人?……教徒?」

「老實說這是我現在很大的問題,我不知道對方是我的『誰』。若是您不介意,我很想知道。」



死亡和痛苦……施捨。」


「我不太理解,師傅大人,但好像,好像蠻好的。我覺得很有共鳴。」
永久沉甸甸的腦子從剛才開始就有點不太對勁。
那些詞彙在他腦內環繞,彷彿接收到新的知識和舊有的觀念對上,一股說不上來的興奮和得到知識的感覺充斥了全身。

他的嘴角不受控的上揚了,當然,光一的視角沒辦法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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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聽見門內有碗盤餐具被拖動的聲音,還有包裝紙被撕開的聲音。

隨後回覆才飄出。

「不止一次。」

「我、做了,很多次。對、不只一個人。」

說完後才有咀嚼聲,口中有食物時他並沒有繼續說話,直到嚥下才繼續。

「但以前,是為了⋯自由。」吞下一口後青年又停止了進食。

「⋯⋯現在,我不確定。」

他將從中間咬斷的巧克力餅乾棒放回容器中,裡面的內餡沾染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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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也笑了,跟門外的人笑的原因有些差異。

「我贊同,施比受、更有福。」

「你得,再、更主動一點。苦難是福音,讓你們、我們,彼此連結。對方是自己的、什麼身份,很重要嗎?」

他在試圖點燃永久,從燭火中看見另一種自己。

「我都說,他是種特別的存在。這樣、就足夠了。」
現在不確定,所以代表現在仍然在進行。
永久抿了抿嘴唇,感覺探究對方的私事沒有太多意義,重點是他做了什麼

「特別的存在⋯⋯嗯,我給予了他只有我能給予的東西,給予了他⋯⋯生命⋯⋯給予了他我的所有權。」

「我想我是屬於他的。」

確實,身分這種東西本身就是種定義,他們之間有的、沒有的,一切的過往和相處都是僅有他們才知曉。

或許是什麼根本不重要,是才重要⋯⋯嗎?

「⋯⋯所以我該試著奪走些什麼、或者減少給予,以凸顯我的特別嗎?」

他的聲音在顫抖。
那是興奮、挾帶著一些不安及期待的聲音。

「師傅大人,我是完整且特別的個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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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是。」

光一順著對方的話繼續說下去,因為他認為這是永久所想聽的。

但他同時間對於這名獄警的話感到有些意外,他以為比起被擁有,擁有者才更像永久所想要的。

「是什麼、讓你覺得,自己,不完整?」

聽起來這兩個人所在的天平沒有平等過。

「如果給他的、太多,那就要⋯同樣地拿回來。平等⋯⋯公平,能理解嗎?」
我是,完整的。
可是我是完整的話,那永遠呢?

天使跩著相機的背帶,一股不真實感油然升起,看來是時候補足情報了。

「⋯⋯雖然有點突然,但師傅大人知道雙重人格吧?我是這個身體分裂出來的其中一個人格。」

「雖然各自擁有完整的記憶但不會相疊,並且會有記憶缺失⋯⋯之類的,都跟人類熟知的一樣。」

「⋯⋯這就是我不完整的原因。」

「不過,我確實似乎給予的比拿回來的多很多,平等⋯⋯所以我內心不安的來源是由於不平等嗎⋯⋯」
又開始喃喃的說著不確定是問句還是自己理解的話語,永久的聲音逐漸高亢後再逐漸低沉,最終回歸於平靜。

「那我得更讓他知道我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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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仍是你,不是嗎?」

光一在腦中咀嚼著永久的話,老實說他並沒有發現對方是雙重人格這件事情,但他不認為這樣就能去定義個體是否具備完整性。

「⋯⋯他是他、你是你,還是、你其實希望,另一個⋯⋯消失?」

「另一個自己,在不知道、的時候,與那個人相處。你有什麼、感覺?」

於是他試著提出更多的問題去釐清這個狀況。
「不、不!那孩子不可以消失,我希望……我們能永遠在一起。」
天使激動地喊了幾聲,最後聲音消失在悶悶的布料中,看來似乎是用臉埋進膝蓋之類的姿勢包裹了自己。
「……我跟那孩子、另一個我,我們是不同的個體,所以我很清楚對我來說特別的人對他來講不一定是特別的人。至少人格來說我們分得很開。」

「只是最近我也開始希望有自己的時間了,完整的時間……」

順著話題進行,獄警開始迷惘,究竟該不該跟對方說這麼多,於是他決定隨意的說點其他甚麼的。
「師傅大人,您很擅長傾聽呢,跟我想的一樣。您一定都很清楚自己和別人在想甚麼吧,我真的很羨慕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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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Towa。」他改變了對永久的稱呼。

「永遠在一起,並不、是一件做,不到的事情。」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想些什麼,「你的名字,就是,最好的祝福。」

永久的問題讓光一又想起了自己進來禁閉的原因。

「我能、拜託,你一件⋯⋯事情嗎?」

光一的語氣聽起來不卑不亢,雖然是問句卻帶有一絲不得不的味道在裡面。

「禁閉結束後,讓我、自己離開這裡。不要讓,任何人送我。」
「啊⋯⋯這麼說來,您跟那孩子是同鄉,難怪您知道我們的名字的意義。」
「那個似乎是父母給我最好的禮物了,呵呵」即使永久這個名字也並非父母給予,唯一獲得的只有「永遠」。
他只是個人格而已。

「嗯?這個有什麼理由嗎?要是您逃獄的話我可是會惹上麻煩的。」

「如果您能夠說服我,當然沒問題,師傅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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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聲從底下傳出。

「不,我不會、離開這裡。」

像是感受到獄警的轉變,得寸進尺地繼續要求。

「可以的話,我還想、請你過幾天幫我⋯⋯準備一組,穿環用具。我要送禮物⋯⋯給這裡的、某個人──越獄的話,就不能親手給了。」 他刻意加重了親手這兩個字。

門內的人把來自監獄的飯盒推出去,只留下天使給他的可樂和零食。

「確實,囚犯的我,沒有立場說這些。」

「⋯⋯但是以朋友呢?」

包裝紙的聲音又開始響起。

「我沒有理由、讓『你們』被麻煩纏上。」

至少惹出麻煩的不會是現在,也不會只有他。
穿環?
天使想了想,腦內浮現了小小方形盒形狀的穿洞器材

「穿耳洞用的那種?」
為了確保不弄錯,確實那種器材比起手工穿環時用的道具還要好過關一點,即使意會對方是要用這個時間替人穿洞,但他還是不免想知道更多情報。

「朋友……確實,是會幫您的忙呢。而且您還幫我調整過相機、我也欠您人情。」

「但那是重要到必須現在做不可,重要到您要在這個時候請求我嗎?」
用了請求的字其實也是表明了兩人就算是朋友還是有一層微妙的上下關係,他的語氣帶著笑意,像是在開玩笑。

「朋友的話,不是應該知道更多詳細的內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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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是我說的,不夠具體。」 因為一直頻繁使用舌頭讓他忍不住開始冒冷汗,但疼痛並不阻礙他繼續表達荒謬的請求。

「我很羨慕你們⋯⋯能夠將、自己的所有想法,付諸實行。你們是這所監獄⋯力量的展現。」

「而我連與對方見面,都要在、監視器下,在眾目睽睽⋯⋯在支配下進行。合理與正義是這裡,最可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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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麼肯定,關於我入獄的資料,就是正確且應得的?」

光一將包裝紙摺疊整齊,甜膩的零食混著血液滑入胃裡。

方正扁平的垃圾被潔白的手指又推出洞口,受制物最後能等到的下場只會是焚化爐。

「我要穿的,是舌環。」

「我要他每次說話、答應別人時,都能⋯想到我。我要、他與我一同活著。」 青年吐出的每一個字都是自己對命運的憤恨,「我不在乎,你覺得重不重要。」

「但如果你,能幫上、我,我會非常感謝。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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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環啊,我知道了。」
他吞了一口口水,像是下定決心要說甚麼的感覺。

「師傅……光一先生,我想,我只需要一件事情。」
「您可以成為的朋友嗎 ?」
天使把身體壓向背部的羽毛,像是要再度藏起自己的存在般。

「您聽起來很需要那個人,我可以幫助您。」
「但如果您願意把當成朋友的話……幫上朋友的忙,我也會很開心的。」
聽起來像是要談判,結果反而提出很像小孩子的請求,雖然不確定天使是因為聽到對方想獨佔一個人而產生共鳴,還是單純的想要屬於自己的朋友,但至少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真誠。

「光一先生,您願意成為我的朋友嗎?不是另一個我,而是永久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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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一並不介意再多一筆合算的買賣。

「當然。我很樂意。」

「不管是、哪一個Towa。都歡迎你們⋯⋯隨時,來找我⋯⋯」


⋯⋯

用餐時間很快就在閒聊中結束,獄警最終還是得回到工作崗位,而囚犯仍在那孤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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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
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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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永遠永久跟永遠永久中
Towa🙂OP📸永遠的永久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乾 我終於跟光一大人說到話ㄌ(感想居然是這ㄍ
&我們閒聊太多多到我一度差點把閒聊貼出來,總之能夠成為兩位ㄉ助力我真ㄉ是修ㄌ三輩子的福氣,希望柳永久不要被抓包他一定會被炒魷魚
感恩大人交流 E起玩神經病非常開心...
乾我現在才看到您ㄉ梗圖 全都4甲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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