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醫務室,本來以為醫生會在這裡的,但裡頭空無一人,而門緩緩地闔上了,歐索魯從背後輕輕碰了自己一下,隨之而來的還有那句指令。
「欸……」莉茲發出細小的疑惑,走是走到床邊了,卻只是輕輕把手搭在外套拉鍊上緣。
她在思考著什麼,但小狗腦袋一向不怎麼好使。
孤男寡女、密閉空間、脫衣服、床鋪。四個條件無論如何排列組合似乎都導向某種不妙的處境,但除了床鋪又好像跟他們的初見沒什麼不同。莉茲再度打了噴嚏,面色凝重卻沒有應答——長久以來的教育及彷彿刻入基因的順從本性讓她終究對歐索魯的話照做了。
於是小狗拉開囚服,並把濕漉漉的布料疊好放在床邊。黑髮底下,介於孩童與少女之間的軀體剩下一件半身式內衣包裹。
「……莉茲要脫褲子嗎?」主動比較不會受苦——到底把人家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