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wa🙂OP📸永遠的永久
2 weeks ago @Edit 4 days ago

with [ 內里亞 and 米勒 ]
圖:永久中/內里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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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a🙂OP📸永遠的永久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自從上次處刑時用了點心罰則後,天使忽然覺得這個讓人放鬆(?)又可以有機會拍照的方式還蠻適用的,所以便找了時機推薦給自己另一個人格。

永遠疑惑的看著日記本,無限吃點心……確實對部分受刑人來說應該是煉獄。

今天是特殊處刑日,他打算跟今天的同事提案看看,順便用在受刑人上試試。

見到在處刑室等待的米勒和內里亞,他點頭打了招呼。

「嗨。」
已經和先到的米勒共處了一小段時間,見第二個懲戒警進門打招呼時只是回以點頭,安靜地等待刑罰。

就算之前與兩人都有些微ᴺ交流,那也不會改變囚犯和懲戒警在煉獄之中的日常工作。

說來這次似乎也是他第一次要被天使處刑。

oO但對我有需要用到兩個天使懲戒警嗎……是因為之前發生那種事嗎?內里亞慢慢地輪流看向兩位天使一邊想些不著邊際的東西。
異獄OP|屠爾&米勒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嗨、是永遠嗎?」米勒開心的回應,聽那短促而簡潔的的招呼,他猜測對方是永久的雙胞胎兄弟永遠(誤會尚未解開),比較沒禮貌的那個。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米勒輕輕喉嚨,他為了維持獄警的形象,所以兩人獨處時沒有和內里亞有過多的交流,不然在這段短暫的時間已經足夠讓米勒聊開了。

三人都是光環白翼的標準配備,這裡的天使密度好高好密集。米勒看著這景象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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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米勒,你很會認人啊。」好像有點開心。
跟同事打招呼後望了一眼之前自己毒癮發作時見過的天使點點頭。
「啊……是純血天使,之前受你照顧啦。」
「對了米勒,我有個提議,關於刑罰的。之前那傢……我認識的人用了新的懲罰,是這樣……」
小聲地在米勒耳邊說著點心懲罰的內容,因為是兩人所以大約修改成自己和米勒輪流丟硬幣讓內里亞猜正反,其他都照舊。

「你覺得如何?感覺蠻輕鬆的。」雖然說把犯人丟在旁邊也很奇怪,但三人在這邊會合也沒辦法。
?為什麼我是純血天使?
在聽到對方的稱呼時一個歪頭,連光環的「眼睛」似乎都跟著扁了點,他記得當初被對方詢問血統?時並沒有回以肯定。
這詞目前對內里亞來說,大概仍然和「純血郵差」或「純血秘書」差不多迷惑吧。

不過懲戒警們還在討論,他決定還是先乖乖聽候發落。
異獄OP|屠爾&米勒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嗯?欸?甜食?」米勒當機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一臉不可置信,他可是在處刑囚犯時絲毫不會馬虎的懲戒警,就算對象是曾有一面之緣的天使,他也必須抹滅私情。

「這刑罰難道是專門用來對付糖過敏的囚犯嗎?」米勒困惑的嘗試說服自己。「啊我懂了,是要不斷的餵囚犯甜食讓他的血糖血壓過高暈倒吧。」這刑罰的效果好微妙喔,米勒內心覺得直接將囚犯裹滿砂糖然後丟進子彈蟻的蟻坑裡讓他被啃咬還比較好。

「…雖然我覺得這刑罰對囚犯來說可能太容易了,不過我今天只是過來輔助你的,最終決定權在永遠手上喔。」米勒擺擺手表達自己的意見。「永遠要是想要輕鬆點的話我會配合的。」每個懲戒警都有自己的作風,他決定尊重對方的決定。
「這個嘛……其實這是永久想的。」

「他之前剛好碰到很討厭吃甜食的囚犯,似乎造成對方極大的心理壓力,因為數量多到很誇張的樣子……」
其實他也不知道永久在想甚麼,這依舊是無解。

「而且裡面有的抽選會有可以讓獄警也吃到點心,所以好像是很輕鬆沒錯。」
「不過你說的血糖……可能在血糖炸掉以前會先吐出來。」看了內里亞一眼,他覺得對方一定吃幾個就飽了。
異獄OP|屠爾&米勒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原來是永久想的阿~」向對方送上滿懷惡意的甜食倒是挺不錯的,米勒微笑表示同意。「那正好,處刑完之後我可以跟他提供幾個建議。」他還挺喜歡和永久探討刑罰的奧妙之處。

「哈哈、我很喜歡吃甜食,看來這刑罰好像很適合我。」米勒輕笑幾聲。「那準備好就開始吧,我們好像讓他等太久了。」他轉頭看向內里亞。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至今沉默地聽著兩人對話,也順勢記住了他們的名字與可能面對的刑罰內容。
不過他還有點困惑,如果是餵食餵到████的刑罰,內里亞覺得可以就直接餵他吃土就好,不用浪費那些甜食,但懲戒警們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吧。

「……我現在該做什麼呢?」
「建議?呃,好,你可以跟我說,我會轉告他。」話說原來米勒跟永久那麼熟?不知道他們共通話題的主人格想像不到。

「嗯,久等了,那麼,內里亞……麻煩你坐到那個椅子上。」
他說完便拿出一枚硬幣有點僵硬的往上擲,動作顯然不是那麼熟悉。

「請猜是哪一面。」
不打算解釋太多,反正開始就知道了吧。
聽從指示落座。

「是(coin)?」
沒有力場時好像根本不能玩這種遊戲,這樣想來還挺新鮮的。
異獄OP|屠爾&米勒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阿、內里亞先生猜錯了。」米勒來回看著兩人的硬幣,看起來興致勃勃。「猜錯的話要怎麼做?」他抬眼看向永遠。
「嗯……我看看。」公然拿出小抄看了做法。
「第一次猜錯的話,總之先試水溫,來一個這個。」他轉身到後面的傳送機按了一份草莓奶油蛋糕,很快的出現再傳送機器。

「那麼,就請內里亞先把這個吃掉吧。」遞出一個精緻的切片蛋糕放在內里亞面前的桌上。
「……」被兩個人盯著進食可能也算一種刑罰?他知道有人會因為這樣感到壓力,但他自身是沒有這種狀況。
內里亞在(dice10-99)秒內以乾淨優雅的吃相解決了這塊草莓蛋糕。

「……您們什麼時候會一起吃呢?」稍微後推空盤問道。
「我也想知道,那塊草莓蛋糕看起來很好吃。」只能盯著囚犯享用甜點,這是變相在處罰懲戒警吧。

「接下來換我擲硬幣了吧。」米勒挑起硬幣往半空中一彈。「猜猜看是哪一面?」
「吃得好快,看來是喜歡甜食的人。」
天使看著對方高速優雅吃掉蛋糕,忽然肚子也有點餓了。

「看規則似乎是進行到後面幾輪才會有抽選,但是隨機的。當然獄警想隨時抽似乎也是可以……或是直接幫囚犯吃……」

「有想吃的東西就拿來吃好了,內里亞應該不介意吧。」任性最高點。
(coin) 」這次不帶猶豫地猜了一面。倒是睜開眼猜啊。

「看來我們三個又有一個共同點了。」肯定了喜歡甜食的部分,雖然他平常不會主動想吃,但有的話就吃就算喜歡了吧。

「我不介意。」
異獄OP|屠爾&米勒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搞不好天使的特性就是喜歡甜食喔。」這裡有三個天使都喜歡甜點,米勒覺得很有說服力。

「叮咚叮咚、恭喜內里亞先生,你猜對了!」還附帶音效,這天使看起來很投入其中。

「那獎勵就是這盤波士頓派~請慢用!」米勒遞給內里亞切成(dice20)片的巧克力波士頓派。
異獄OP|屠爾&米勒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嗯,這獎勵好像有點寒酸。」米勒看著這一大盤的波士頓派,似乎覺得這樣無法滿足喜歡甜食的內里亞。

「——我想到了,作為追加獎勵,內里亞先生可以提出一個問題,對象是誰都可以喔。」突然開始真心話大冒險了。
「或許這設計也是能與人類互通悲喜的一環。」猜測天使喜歡甜食的原因,雖然自身對天使還沒產生什麼種族認同感。

「……」但看了接著來到面前的一大盤薄片巧克力波士頓派,內里亞稀薄的種族認同感動搖了。如果喜歡到可以一直這樣吃甜食是天使的種族特性,那他可能當不了天使。

正思考著要怎麼吃完整盤巧克力波士頓派時聽到米勒提議的追加獎勵,他決定先短暫擱置面前的問題:「那我先問問題。」
(coin)(P米勒/I永遠)
「向永遠提問。為什麼說我是純血天使?」
永遠都還沒答應要play one就開問,但內里亞真的從第一次交流後想到現在。
「這麼說來,以前也有聽永遠說過…」就是米勒暴走痛毆同僚一頓的時候,記得當時永遠喃喃著幾句「反正純血的天使也不太懂混血的痛苦」。

○◯(欸…這該不會是永遠不想回答的問題吧…)米勒有點擔心的看向永遠。
「嗯……?」一切都進行的太行雲流水導致永遠才在想晚餐想點麥當勞後,就從猜對硬幣變成20片波士頓派、又變成真心話大冒險,而且還變成自己要回答。

「啊?等……欸?呃?」
天使看著兩人,錯愕了大概(dice20)秒後才回過神。

「……啊啊,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有點像黑歷史……總之,……我的種族是天使和其他東西混出來的,不是完全的天使。」

「也不是甚麼秘密,……很無聊的答案吧?」
不加思索地說出來,畢竟雖然很在意,但也確實不是甚麼很影響他地位或者官職的事情。
「……不,這答案給我許多啟發…… 」內里亞稍稍垂眼,像在醞釀什麼。

「您世界的天使種族可以和其他生物繁衍後代?純血的判定基準是親代同為天使?那您為何認為我不是混血天使?天使接收神旨是以基因段做對象選別?」一口氣問了一堆衍生問題。天使這詞要完形崩壞了。
「——以上是我待解的疑問。對了,米勒和永遠也一起吃波士頓派吧。」問完才慢吞吞地先拿剛才的空盤先放 (dice20) 片給自己。
「好耶、那我就不客氣了。」完全聽不懂內里亞那一串連珠炮似的疑問,幸好對方沒有向他提問,他只要乖乖吃波士頓派就好。
米勒一口氣幫自己拿了 (dice12) 片波士頓派切片。
「我只回答一個問題。」
殘忍拒絕,比起回答問題他更想吃波士頓。
乖乖的坐在米勒旁邊拿起波士頓派直接開吃,他看了一眼內里亞。
「那你世界觀的天使如何?以你剛剛的問題你知道答案吧。」
「那麼您可以準備稍後這些問題的回答。」內里亞毫不氣餒。

「嚴格來說我所屬的世界沒有天使,而是有類似定位的職業。巧合的是我們現今採用的執業形象恰好與多數世界所謂的天使種族相近。」
可能因為切片尺寸很方便食用,內里亞不知何時已經消滅了剛剛拿的三片波士頓派,他在回答完又拿了最後的 (dice4) 片 。
「難講啊,等等要是你猜錯就換你回答。」
先偷拿了(dice4)盤波士頓派。
「嗯?喔……?沒有天使嗎?所以在你的世界你不算是天使?」
吃到一半也對對方的世界觀感到興趣,老實說這間監獄最有趣的地方就是會有不同世界的人出現。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另外也有一些問題想問米勒,我會加油的。」面無表情地做出他覺得很年輕的手勢。

「如果以種族來說,因為本就不存在所以不算;但以那類同的職業來說--如果就以天使稱呼的話,我在我的世界『做過天使』,但今因入獄被褫奪職銜。不知道這麼說會不會更好理解。」他稍微偏頭回道。

說是自己輸了也會被問問題,但他自己是習慣有問必答的,雖然這和解釋能力是兩回事。
「嗯嗯,這派真好吃。」米勒的盤子也已經空空如也。「追加獎勵的迴響不錯耶,那就繼續維持吧。」

「沒問題,要是內里亞先生猜對的話,你想問什麼都可以。」米勒的語氣較勁意味十足,看來充足的糖分也將他的幹勁提高不少。「接下來輪到永遠擲幣了。」
「職業……嗎????」不管怎麼說這完全是個全新的思維,永遠嚼了最後一口蛋糕,一邊消化著全新的概念。

「倒是米勒好像不怎麼訝異,你的世界天使也是職業?」
看了一眼鎮定吃蛋糕的同事,怎麼好像只有自己在驚訝一樣,難不成只有自己的世界才有天使?

「嗯,交給我吧。」他依舊笨拙地拋出硬幣,還不小心掉在地上。拋出了(coin)面。
「不是喔,天使在我們這裡是一個種族,是天界生物。」米勒正在思索等下要吃什麼樣的甜點,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其實我之前在農場那裡碰到內里亞先生,那時他也問了不少關於天使的問題喔。」

「雖然我們天使常常被歸類成一塊,但是不同世界之間果然還是有差異在耶,感覺真有趣。」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2 weeks ago @Edit 2 weeks ago
「是的,上次在農場與米勒進行了初次交流,順勢問了許多。米勒喜歡蘋果的話,這機器可以點蘋果點心嗎?」雖然輸了但好像沒有太多想法,講到後半段就開始替人點菜了,是不是有點太自在。

「我能明白您的驚訝,對彼此來說這或許可以類比成『職業企鵝』和『純血司機』這樣的詞吧。」

「但既然稱為使者,那不應該具有傳遞神言的職責嗎?將這重責落在無法選擇的天生條件/種族/上仍讓我難以想像。」
「這樣米勒那邊的情況似乎跟我這邊比較接近⋯⋯,呼嗯,啊,內里亞猜錯了。」他轉頭輸入了點心種類。

傳送機器送來了(dice20)個蘋果派、(dice20)個焦糖蘋果糖葫蘆、(dice20)個蘋果奶油布丁。

聽懂內里亞說的(lots)
/救命代溝加界溝
是自己的錯覺嗎,他完全聽不懂內里亞在說什麼,永遠一臉疑惑的看向米勒,小聲的問:你知道他在講什麼嗎?

順帶看了傳送機器送來的點心數量有點少,不知道夠不夠大家吃。已經變成以大家吃到飽為前提在點餐了。
看來是有把內里亞說的話(點餐部分)聽進去。
/永遠當機 看來天使之間也很難溝通(幹
米勒有沒有聽懂 (lots)
異獄OP|屠爾&米勒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我想內里亞先生說的應該是,天使生來就要為上帝服侍,這項使命對我們來說或許太沉重了。」米勒嘗試用自己的理解向永遠說明,順手端起一盤蘋果派開始享用。

「可是我覺得很光榮啊,這是神對天使的期許和愛戴,我們也應該回報祂的恩情。」用現代用語來說米勒應該是神的死忠腦粉,最鐵的那種。
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剛才的發言已經需要翻譯,看著永遠和米勒突然講悄悄話時先跟著拿走一盤蘋果派。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但對米勒接下來的感言只是抱以沉默(的咀嚼),解決蘋果派後又拿了一個布丁。

米勒這麼想能感到快樂固然是好的,但保持同樣心性的非天使族、或不這麼想的天使族又會如何呢?或如他也會因為時代與人心的變化而失去與人相伴的立場那般。
「⋯⋯喔!這樣說好像懂了。」不過他從沒想過要做這件事情,聽到米勒後面的那句話,默默的也拿起布丁開始吃。
「不過這樣聽起來米勒好像研究得很透徹,之前提到⋯⋯相關的話題時也是。」他避開了紅眼睛的部分,順便觀察內里亞的反應。
「這麼說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問問題?我倒是很好奇大家作為天使有沒有什麼特殊能力?戰鬥用的那種。」戰鬥狂魔只想問這個。
異獄OP|屠爾&米勒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欸?其實也沒有到研究啦,就只是聽前輩說過而已。」米勒搔著臉頰,似乎有點難為情,摸走唯一一支糖葫蘆啃了幾口來緩和情緒。

「——有喔,就是我的羽毛。」米勒的羽翼微微敞開,每一片白羽像是聽從號令般豎起。「很輕盈很鋒利,可以控制羽毛發射出去迎擊,也能用來當作刀刃砍殺敵人。」他將一片細長的飛羽摘下,撫平拉直之後就像是一把沒有刀柄的白刃。
「好酷的翅膀。」內里亞的翅膀只是現在只是刑具。
「那我推薦蘋果糖葫蘆可以這樣切開,方便入口外還能充分讓每口都有均勻的糖殼和果肉。人類都說這樣很方便。」內里亞熱心地推薦著,同時指著桌面,桌面像是被隱形的投影機照射那樣,映出了一小段切蘋果糖的連續圖片演示,之後又恢復成普通的桌面。(!?)

結束了唐突的蘋果糖吃法推薦,他接著回答自己的部分:
「在我們世界成為天使不會獲得能力,而我現在也只是種田有能的健康農民而已。」又拿在舊雨新知那套來講。真要說他的一切能力都已經無害化,大概也就種田比較值得拿來說嘴吧。
「嘿———羽毛是武器啊,真沒想到,我以為米勒是純武器派的,斧頭那種。但像這種殺傷力也很強吧。」話說在犯人面前問這種問題好像有點怪怪的。
「我的話就比較單純,怪力⋯⋯在監獄裡好像蠻常見的。」沒有要展示,他倒是對內里亞使出的投射很感興趣。
「剛剛那是怎麼弄的?!有影像⋯⋯?你不是說沒有能力嗎⋯⋯?」對於別的世界的天使每一個部分都很新奇,永遠難得的看起來很有求知慾,連布丁都吃一半放著。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這麼聽起來,每個天使族個體都會有不同的能力?這些能力是會由親代遺傳的部分?」又繞回繁殖,這個內里亞真的很在意天使是怎麼生出來的。

「這個投影您可以理解為身體姿勢,人類並不會將以手結印稱為能力吧。」對永遠進行了簡單解釋,但像是覺得這不值得說嘴而有點簡化過頭。

異獄OP|屠爾&米勒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斧頭之類的冷兵器我也會用喔,不過羽毛可以隨時隨地殺人於無形,很方便。」突然爆出有點驚悚的發言。「就像永遠說的,沒有人會想到天使的羽毛會是武器嘛。」

「哇、好厲害!是這樣嗎?」見到內里亞神奇的投影,米勒順手就拿起白刃往缺了幾口的蘋果糖葫蘆上比劃了幾下,蘋果瞬間碎成好幾個切塊掉落在盤上。「內里亞先生的身體姿勢真方便,你還有其他的姿勢可以用嗎?」把能力一詞全部糾正成身體姿勢了。
聽懂身體姿勢(lots)
「至少我碰到的個別能力都不太一樣……例如我們三個就都不一樣吧?不過是不是遺傳我不確定,因為我不知道我父親的能力是甚麼。」

「我也覺得米勒那樣很方便,羽毛要怎麼操縱啊……」試著動了動身後的翅膀,只有眼睛眨呀眨的跟永遠互看。

「身體姿勢…………所以就像是……一種變相的能力,但因為很常見所以不稱之為能力嗎?」到底在說甚麼?中之也不懂。
「好吧,先擱置天使的繁殖之謎……」內里亞有些可惜地暫停探究這些剛誕生便是即戰勞力的種族。(他似乎還是有誤解。)

「……米勒的能力在您的世界似乎也很少見,但您需要隨時隨地殺人於無形嗎?」米勒不是照程序走的處刑人嗎?
「我是還有一些……例如大掃除時,我可以做出紫外線殺菌燈的姿勢幫抹布殺菌,但更多的姿勢和其他變形者囚犯一樣被限制了。」
雖然姿勢是自己提出的詞,但用多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沒關係就這樣吧。

「這能力?在我那裡也不算常見,應該說只有我……」他終於察覺到大家的困惑,試著多解釋一點,他盯著永遠翅膀上的眼睛一邊思考:「…………」

「……」糟糕,內里亞沒向人解釋過這些東西……!
「⋯⋯」他拿了(dice10)個布丁安靜地暴風吸入。
異獄OP|屠爾&米勒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要怎麼操縱…?我沒有想過這種問題耶,羽毛就像是我的手腳一樣,會隨著我的意識動起來。」他讓羽翼比出一個Yeah,就像是一隻靈巧的大手一樣。

「這個啊、因為我以前是獵殺惡魔的處刑人。」米勒咀嚼著糖葫蘆碎塊向內里亞解釋道。「在我們那裡的惡魔很狡猾喔,躲藏在人類之中伺機作惡,稍微不利就會馬上逃走,所以我得在他們發現之前先發制人。」天使點到為止,沒有說明他是如何將惡魔就地處決的,這不是在茶會裡閒聊的好話題。

「好實用喔,我也好想學會這些姿勢。」他對內里亞的身體姿勢發出羨慕的讚嘆,這對居家生活應該有不少幫助吧?他盯著囚犯將布丁一掃而空,等待著對方繼續說下去。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我調用生物框架之前長這樣。」嚥下布丁後緩慢地準備繼續回覆。

他放棄用語言解釋,直接投影了一個影像。
那是有點難一眼辨識的明亮畫面,但習慣亮度後能慢慢注意到其中的元素:中心有個相對不那麼刺眼的星點放射著光線,白色光暈就像眼白那樣包圍著星點,形成類似眼球的外型;數對翅膀突兀地分布在側,其上大量的紅色暗點無視翅膀的所在位置,恣意散落在白色羽毛間;最後是許多看似行星軌道的刺眼弧光在環繞最外側。

https://images.plurk.com/3Pi5raAzfb8H7beuYLj9lw.jpg
(示意圖 實際投影的是寫實影像(?)

「我能做出那些『姿勢』是因為這是『我』的部分,大概與您的羽毛類似,因此我沒辦法教您。」

⋯⋯⋯紫外線⋯⋯
⋯⋯⋯那個影像⋯⋯⋯
這大概大大超出了能理解的範圍,這讓永遠愛突然感覺到,自己完全不理解天使這個種族。
「⋯⋯總之,就是你可以弄出一個類似像是太陽的東西⋯⋯差不多效果的嗎?這個能力也太萬能了吧?那他可以烤肉嗎?」開始提出一些很簡單粗暴的概念。

「⋯⋯惡魔是需要獵殺的嗎?所以米勒算是轉職啊⋯⋯我在這份工作前沒有做過其他的了⋯⋯」
「不過為什麼要殺掉惡魔?為了報酬?」
兩人的生活難以想像,永遠乾脆跟機器點餐了(dice20)個千層派、(dice20)個香草牛奶冰淇淋和甜甜圈及(dice20)個奶油布蕾。
「哇喔,內里亞先生的原形和前輩長得好像。」米勒似乎有些驚訝,不過並不是尋常人見到天使真面目的那種驚恐。「會不會你們其實是跨世界的親戚之類的?」既然要像內里亞這樣才能使用身體姿勢,那米勒的確是沒有辦法,好可惜。

「不、是為了要證明我和他們不一樣。」米勒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為了證明這點,我不斷的屠殺惡魔、以及他們的追隨者。」或許是曾經跟永遠坦白過自己的過去,米勒並沒有避諱提到這一點。

「…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的我就只是一名獄警。」米勒淡然的為這話題畫下句點,拿起(dice12)個千層派開始享用。
「我只是光喔,雖然花費些時間可以讓物體燃燒,然而之後的火不是我的範圍。萬能是屬於神的。」他回道,同時拿走 (dice12) 個千層派。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展示舊貌意外地令人感到羞澀。」雖然一點也看不出羞澀的樣子,但內里亞也順勢把關於自己的話題收掉。他將手至於胸口,影像又一下消失了。


而在聽見米勒的回答之後,自己可能有親戚的些微可能性讓內里亞有些心陞搖曳,但他更在意之後提到的屠殺。
種族的不同為何需要這樣證明?

然而對方似乎不想對此多談,他只能嘗試換個角度:
「那便是您前輩的轉述,您所需為神代行的事務?在那裡有終極目標是全族殲滅的存在嗎?」
——新問題雖然避免了問及個人的部分,但聽起來反而謎之過激,而且不存在的天使兮兮警告似乎也一同響起。
異獄OP|屠爾&米勒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要殲滅所有的惡魔實在是太理想太天真了,只要人類一天不停止爭執、作惡、戰爭,惡魔便會不斷從悲劇中誕生,像是傳染病一樣四處蔓延。」米勒好像已經習慣內里亞的提問,即使用詞晦澀也聽得懂大概。

「說到殲滅,我記得內里亞的罪行是種族屠殺呢。」那是在互助會的尾聲,內里亞投下的震撼彈,把前面柏蒂恩好不容易營造的粉紅泡泡氛圍破壞殆盡的告解。
「……這麼說即是、您們的全力剿滅是神允許的。他們的存在是被允許的,您們之間的制衡關係也是被允許的,因為在神的注視下沒有揣測與憂慮滋長的餘地……」視線移向虛空,不像要說給他人聽那般低聲道。

「是的。」最後才轉回視線對米勒提到的印象答以簡短的肯定,沒有更多補述。
「不過,要說的話內里亞的那個眼睛跟我這個好像蠻像的。」身後翅膀上的眼睛眨了眨,跟兩人對看。

「而且光是能夠使用光已經非常了不起了……我前陣子才想說我好想換種族,原來弱的人是我。」邊說邊笑,但這個說話方式好像會讓人很尷尬,但他沒發現。
「殲滅惡魔嗎……」想起內里亞之前和自己談的眼睛的部分,他想大概就是那個吧。

「哪天還需要的話可以帶上我。」拍了米勒的肩膀,順便把其中一個奶油布蕾推過去,自己則很不要臉的拿了僅存的那個。

「種族?那難怪你穿的是紅色的衣服了。」他想起資料,但沒有太多時間閱讀,確實有這件事情。
話說這兩人講話也太順了吧,基本上只能聽懂關鍵字的天使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書讀不夠多。

「具體來說是甚麼種族?」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確實有點相似,雖然我的蒐光點只是因為視角才會像是長在翅膀上,但難道我和永遠也可能是跨界遠親?」不要開了個頭就到處認親耶。


「那種族具體來說……它們的成體有成年人類男性小腿長、通常呈現黑棕色,通體油亮,具堅硬的外骨骼與銳利的口器,喜食肉與油脂…(略)…為了與原型物種做區分,人們會稱它們為黑色噩夢、末日之蟲、星球的清道夫……」內里亞寧願講得口乾舌燥也不想投影那種族的影像到桌上。
「…謝謝你。」似乎沒有想到對方會願意情義相挺,米勒怔怔的看著永遠,紅眸眼底下蘊含著縱橫交錯的情緒,一時之間他找不到更多的詞彙表達感謝。

「哈哈哈、永遠好溫柔喔!」天使帶著感激之意斂眸,收下那塊象徵友誼的奶油布蕾。
「黑色…噩夢?末日之蟲?」這種族擁有相當酷炫的稱號,不過只憑文字敘述他仍然無法掌握外型的輪廓。「聽起來好像是不好的…昆蟲嗎?內里亞先生會滅絕這個種族其實是在為民除害?」就像米勒對惡魔的屠戮一樣,擁有上帝賦予的大義。
「遠親啊⋯⋯雖然我沒有特別覺得自己血緣很好,可是若是真的有蠻好玩的。這麼說來你們的血液都是金色的嗎?」他想起最好的共同點似乎就是血液的顏色,突然好奇起來。

「⋯⋯我不清楚溫柔的定義,但是幫忙你打幾個人是很小的事情。」畢竟也是很早認識的朋友,而且對於過去有陰影也是兩人的共通點(完全不相同就是了。)

「聽起來非常噁心,不如說你可不可以來我的世界殲滅一下?我最痛恨昆蟲了。」
「但是怎麼會讓你起殺心,他們爬到你腳上了嗎?」如果被爬腳上可能這個天使也會進監獄。
「……這種生物脫離原本的固定功能,開始『學習』。學會開窗、學會聲東擊西、學會找到柔軟且無從反抗的人類幼子。」他面無表情地陳述著。

「為民除害……當權的人魂不這麼想呢。也有人類認為『自然的造化便是神的造化,那它們演化成如此姿態也可能是神意』。」判決內文還有洋洋灑灑大串理由,內里亞不小心看到燒掉。
「去永遠的世界這麼做的話,可能被您的神當作侵門踏戶又送到這裡的。」像是不知受處無期徒刑那樣說著以出獄為前提的假設。「但如果您是我遙遠的nephew的話或許有機會,只除您住處的蟲應該是合理範圍的生存競爭。」
講出了奇怪的親屬單詞,這個天使是開啟什麼開關了?

「話說回來,這個身體的血是紅色的喔,金色的血是什麼比喻嗎?我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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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獄OP|屠爾&米勒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嗯嗯,如果是上帝的旨意的話那就沒辦法了呢。」米勒點頭表示贊同。「不過內里亞先生之前說你世界的神已經下班了,你們沒有辦法和祂聯絡嗎?」接收神意被米勒當成像是打通電話一般容易。

「我的血是紅色的喔?我們天使的外表和內部構造都是仿造人類逐漸演化出來的,前輩們的話有可能血就是別種顏色了吧?」又或者他們根本就沒有血液。
「嗯……可惡。」可惡的神。
「噁心的種族沒有必要存在,既然這樣,以後內里亞的刑罰我都免除。」可以這樣?

「可以的話請你來我的住家除害。」他沒聽懂ㄋ……甚麼的,但他知道他需要除蟲專家。

「下班?你們的神都這麼隨意的?」開始覺得世界真的是無奇不有。

「嗯?你們都是紅色的?我世界的天使都是金色的。」雖然他上次被米勒揍的時候對方看過自己的血,不過他倒是沒注意到(或沒攻擊到)米勒讓他完全沒發現對方的血是紅色的。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完全沒辦法。」
「希望祂能回來……」但如果創造世界是工作的話,是不是世界要壞了才會回來工作呢?

「有機會的話會的。」去苦惱的nephew(仮)家除蟲很正常吧?
「畢竟我使用的是人類身體呢。」原型不會流血只會漏光。「血色算是永遠世界天使族的判斷方式嗎?還有其他顏色的血嗎?」
異獄OP|屠爾&米勒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我記得永遠的血是藍色和金色混在一起,是因為你是混血的關係嗎?」米勒啃著奶油布蕾問道。那時候把永遠暴打一頓的記憶讓他對血色印象深刻,米勒覺得靛藍和橙金交織在一起挺漂亮的,只是對方似乎不太喜歡。
「雖然我不是很需要,⋯⋯但神明不在的話,世界會變怎樣?」忍不住還是說出自己的見解了。但他實在太好奇,曠工的神會造成什麼後果?殲滅蟲子的話那他希望他的神趕快放假。

「人類身體⋯⋯?好酷,是憑依⋯⋯?」日本人腦袋跑出附身的畫面。
「對,因為混血所以參雜了藍色,某種意義上也被視為異端,我是覺得蠻可笑的就是,金色混藍色變成綠色我已經很委屈了,還要被歧視。」雖然這樣說但血液在他身上流動的時候不太會混濁在一起。
「紅色很有人類的感覺,我不討厭」
「不過確實如內里亞所說,我世界的天使幾乎都是金色的血,只要混到其他種族就會變成雙色⋯⋯金色和白色我覺得蠻漂亮的就是了,和雪族之類的混血⋯⋯」他記得小時候看過一次,一樣身為「異端」他覺得那樣比較漂亮。
「藍色混金色嗎,讓人聯想到青金石。」拿甜甜圈沾冰淇淋兩三下吃掉。「既然是固有的自然機制,何來異端?人類因自身的有限而歧視尚可理解,但理應了解世界運行的使者卻同行此道?」

其實粗暴地換句話說就是 「如果天使也搞歧視那跟人類有什麼差別嗎,而且人類還比較可愛。 」好像很衝但他只是困惑。



「有神看管的世界尚且如此。實際上就算創造主不在,世界也會自行運作,在其中生活應該不會讓人感到差異……但只要出現了令人匪夷所思的變化時便會讓人--」懷疑全知全能者的預想、懷疑自己的干預
內里亞終究沒有把話說完。
他又黑洞似地掃了幾個有點融化的冰淇淋,然後轉回稍微明亮些的氣場帶過話題。

「這不是憑依,(能量體的Skin創建教學.zip)」內里亞無自覺地開始對他的概念同族使出無量■處。

「所以這身體不是從人類那裡拿的喔。」其實聽這句就夠了。
異獄OP|屠爾&米勒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感覺永遠那裡的天使很積極在繁衍後代呢,這是為了要親近那個種族的策略嗎?」為了與人類和平相處,米勒與其他前往下界的天使學習人類的生活習慣,吃喝拉撒睡不過是模仿的一環,不過他樂在其中,尤其是吃飯這一項已經成為米勒的興趣。

「…這麼說來,永久也和永遠一樣血是藍色金色的囉?」這兩人如此相似,除了說話語氣之外究竟還有什麼不一樣的呢?米勒很好奇。

「……嗯,原來如此!」聽完內里亞的解釋,米勒手上的冰淇淋融化滴落下來,就和他的大腦一樣。「原來是自己手工做的阿,好厲害~」被無量空處破壞思考能力的他只能給予最簡單最敷衍的感想。
「青金石這形容好像很美。」他摸下巴想著,確實沒用過這個觀點看過,蠻有趣的。

「哈哈,我跟你有同感。我們所謂天使也不過是一種種族,……對他們來說血緣和官階同樣重要。」
「所以你看,有神還不是一樣。」
他也拿了冰淇淋,用湯匙隨意攪拌融化的汁液,切斷甜甜圈但沒有食用。

「嗯,謝謝,我感覺你說話內容好像變簡單了。光本身卻流著紅色的血液倒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他沒有再深究,因為……嗯,他也聽不懂。(……)

「倒是也沒有特別積極,不過因為我家族是歷代傳承的,所以確實不能斷沒錯,而且血緣也不重要。」他笑著吃了一口甜膩的甜甜圈,也許是話題的關係,感覺有點飽了。

「你們還要吃嗎?我好像吃飽了。」真的變餐會?
「忘了說,我跟永久血顏色是一樣的沒錯。」看來他並沒有聽出什麼。
「吃得好飽呢!感謝招待~」完全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懲戒警。「聊到現在有點口渴,要是有準備下午茶就好了。」米勒決定之後要去建議永久加裝飲料buffet台。

「哈哈、不管外表還是內在都是一模一樣呢,真不愧是雙胞胎。」米勒有點羨慕永遠,他們那裡的天使並沒有家庭概念,自然也沒有家人。「雖然我已經可以靠說話方式分出永遠和永久了,不過你們真的沒有其他不同的地方嗎?我很好奇。」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內里亞目前飽足度 (digit) (digit) %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所以這裡的天使也可能只是和人類一樣的生物,不是天生的使者……
那就算是人類的一種吧。
內里亞重新整理了他的人類(?)判定。

而他還是覺得永遠能跨越他的苦難並有所得,但這不是能對身心還處於苦難而懷疑神的人說的,所以他只是安靜地繼續吃完甜甜圈。

「您已經飽了啊,我好像還好,只是沒有茶又不斷說話似乎真的能讓人感受到這刑罰的精髓。」
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吃了一塊奶油蛋糕、4片巧克力波士頓派、一盤蘋果派、10顆布丁、2+個千層派和數個冰淇淋甜甜圈,他只覺得嘴巴被累積的甜味弄得有點難受。
這天使的下視丘是不是壞掉了。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內容變簡單…………」剛剛很難懂嗎?完全不知道分界在哪的老人無所適從。

「說…說起來,原來想到甜點刑罰的那位就是永遠的雙胞胎手足嗎?擁有相同的機體,能獲得在世界上最相似的立足之地,那會是外界無法想像的親密吧,您們可以共同跨越未來的任何難關……」
最初見到對方的就是戒斷發作的模樣,親密家人的幫助是戒毒者的重要支持……同時老人試著亡羊補牢調整說話方式,但
https://images.plurk.com/5TX6GKw3VAZJAdbNSOekob.jpg
「下午茶啊,我看看」
機器點選隨機飲料出現了(bzzz)(bzzz)(bzzz)
紅 無糖咖啡
藍 珍珠奶茶
綠 玉米濃湯
黑 仙草茶
「看來只有這些了,你們挑吧,我那最後那杯。」自從知道內里亞是殺蟲專家後變得一視同仁。
「不同的地方⋯⋯個性不同,其他都相同。不管是身體構造還是什麼的。但終究還是兩個不同的人。那傢伙也是這麼想的吧。」
「不過,之後因為一些原因可能會變的不一樣,這個目前來是未知的,如果之後還能再見面的話應該就可以親眼辨認了。」
雖然說的語帶保留,但他也沒說謊。
即使覺得跟米勒已經可以坦誠,但殺蟲專家他還不太熟,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公然說出雙重人格的秘密。

「不過內里亞你還真會吃⋯⋯⋯」
異獄OP|屠爾&米勒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好耶~有飲料!」米勒不喜歡喝苦澀的咖啡,以神速之力摸走唯一一杯的珍珠奶茶。

「確實,雖然你們長的一樣,但是相處久一點就可以分清楚了。」米勒咀嚼著珍珠,永遠的後半句他聽不太懂,他解讀為認識的時間長短可以發現更多兩兄弟之間的歧異。

「…我想起來了,當初我在懲戒室碰到永遠的時候,還問過你怎麼沒有帶著相機,那時我應該就要察覺到的。」不過那時候怒火攻心的米勒根本沒有餘裕注意到這一點,現在想想和永遠的初次見面的時間點真是糟透了,幸好誤會已經解開,兩人也成為會一起吃下午茶的朋友了。

「永久好像喜歡拍別人笑的樣子,這興趣好可愛喔~他是要把大家的照片蒐集起來做成一本微笑相冊嗎?」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天使外型的光在光速之米勒後面拿了剩下的咖啡。
他想起自家發現咖啡效果的人類,他們還會說這些豆子有黑莓、蜂蜜、柑橘或各種東西的風味。想到這裡內里亞霎時像看了貓咪影片的人在杯子遮擋下露出微笑。(⋯?)

☕️ 「因為我是種田的吧,食量比較大。」啜了口咖啡,內里亞感覺自己能更現代地講話了。


☕️ 「在關係中確實不能忘記他人也是獨立的個體呢,您們會有專屬於自己的道路,但行至艱難時別忘記可以彼此攙扶。」用錯誤角度解讀了永遠的話。「您們住在一起吧?要幫永遠除蟲時可能會和另一個可能的nephew互動,希望我們也能相處融洽。」不要再認nephew了。
「嗯,種類好像不多?下次叫他們再添購一些。」看來只能喝咖啡了,永遠抿了一點,苦澀在口中蔓延,沒有很喜歡的放下後又開始吃甜甜圈。

「對,那是那傢伙的興趣,他應該已經有不少相簿了,但一般我不會主動去看。或許米勒真的好奇之後可以問他。」
沒有多加解釋拍笑臉的原因,拿湯匙把融化的冰淇淋淋在甜甜圈上。

「……你進來監獄還種田嗎……?」知道好像有農業區域(?)但討厭泥土的天使從來沒有走進那個區域過。
「扶持……嗎?希望可以,我不喜歡總是受他幫助。」
嚼碎了泡的軟軟的甜甜圈,喔……真的好飽。
「不過我們不一定會住在一起,之後有太多變化難以預測,……但還是請你一定要來幫我除蟲。」堅定ㄉ需要除蟲專家。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 👍🏻「是啊,上午的勞動時間。剛剛出現的水果類甜點可能還有用到我種的水果呢。」農夫の自慢。



☕️ 「感覺這次的刑罰時間接近尾聲了⋯⋯」喝一口。

☕️ 「我最後還有個好奇的事,米勒和永遠平常怎麼看東西?永遠是用翅膀的眼睛感光嗎?米勒呢?」
問出來了,這個(幾乎)不露眼三天使(?)的成員問出來了。
「……是喔……」沒想到自己吃的伙食(或是懲戒用的點心)居然是囚犯自己種的……聽起來有點微妙的不太人道……

「嗯?我的話是後面這個。」手指向後方鑲嵌在翅膀上的四顆眼球。
「我本身視力就不是很好,要不是為了看清楚才不想背這麼重的東西。」他說的是那四片羽翼,眼球們互相對看了一下,又看向米勒。

「你問的這個問題真的蠻有趣的,我也很好奇米勒跟你怎麼看的。」
原來是複眼輔助……他慎重地點點頭,但下一秒又因為永遠的反問偏頭。

為什麼問我?
內里亞不覺得用人臉上的眼睛看是需要講解的事(他覺得自己眼睛有睜開),所以暫時當作永遠口誤,只在得到回答後跟著看米勒。
異獄OP|屠爾&米勒
6 days ago @Edit 5 days ago
「剛剛的蘋果原來室內里亞先生種的嗎?難怪這麼好吃。」用來懲罰囚犯的點心是囚犯自己種的,這就叫作自給自足嗎?這座監獄真是物盡其用。

「平時我閉著眼睛的時候,都是用其他感官來感知外界的喔。」米勒晃了晃手中的珍奶,確認杯中只剩下底部的珍珠。「我的五感比一般人還要敏銳,可以從細微的聲響就能知道你們現在正在做什麼,看不見對我的生活並沒有造成太多影響。」米勒已經維持這副模樣好幾個世紀,他早已習慣永不見天日的黑暗。

「當然,真的需要視力的時候我還是會睜開眼睛,只是我不想被別人看到。」可能是有永遠在的關係,他老實的坦白。「至於理由…我們感情變得更好的話或許就會知道了。」天使先發制人,以免好奇寶寶內里亞繼續追問下去。
OP| 𝔑𝔢𝔯𝔦𝔞𝔥
5 days ago @Edit 5 days ago
「米勒是主動封鎖視覺的啊……」身為光的天使知道這種事還是有點遺憾。
這幾次與米勒接觸,內里亞只有在對方向永遠道謝時看到對方睜開眼。通常血色眼睛代表那缺乏阻擋光線的色素,普通色光就可能傷害它們。
而米勒不想別人看見似乎還有別的理由,那也和他不願多提的處刑人過往有關嗎?


他感覺其他天使都有許多想要隱藏的事,不曝於光下以保護自己,這也很像他的人類。

「……希望會有那天。」隨著最後一口咖啡,內里亞終於也收起他的提問攻勢。
「米勒這樣感覺很辛苦。不過既然你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那肯定是很習慣了,也不會出差錯吧。」很難想像直接失去視覺的情況,對方肯定是真的不想露出瞳色才做到這個程度吧。
注意到內里亞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他想大概是對方避開了自己的問題,於是他也就不追問了。

難得的天使聚會感覺接近尾聲,雖然身分不同,但想必在某種程度上還是有收穫吧,至少對他來說了解自己的種族不是壞事。

「那麼,今天茶會⋯⋯⋯懲戒時間就到這邊結束了?」
「感覺度過了難得的高度交流時光,今天謝謝兩位。」拿出備用的毛巾擦擦本來就沒沾到東西的嘴角,開始整理環境。
異獄OP|屠爾&米勒
4 days ago @Edit 4 days ago
「嗯,我也希望喔!內里亞。」對比內里亞的淡然,米勒開心的回應道,他在茶會的尾聲把內里亞的敬稱捨去了,那是他認為兩人之間的友好關係逐漸升溫的象徵。

「一開始的確很麻煩,常常撞到牆壁或是跌倒什麼的,不過已經這麼久不愧是習慣了。」他嘗試過以更激進的方式捨去眼睛,不過並沒有效果,只好採取這樣半吊子的辦法維持至今。

「辛苦兩位了~」米勒站起身鼓掌,身後的翅膀也在歡呼似的擺動。「真是一場愉快的茶會…我是說懲戒,希望大家都有盡興,吃到好吃的甜點吃到飽。」似乎終於想起自己是懲戒警,米勒非常無用的更正自己的措辭,顯然為時已晚。
異獄OP|屠爾&米勒
4 days ago @Edit 4 days ago
「順便問一下,永遠和內里亞覺得這場茶…懲戒,有什麼需要改善的地方嗎?」真的就是順便問的,米勒真的有打算向永久提出建議,他居然還記得。
「這次體驗很好,如果硬要提出一點,那應該是飲品可以早一點出場吧。」邊擦桌子邊回答。
人家肯定不是問這個。
Towa🙂OP📸永遠的永久
4 days ago @Edit 4 days ago
「希望有一天你可以釋懷。」他拍了拍米勒的肩膀,
或許都是懷有過去的傷痕(?)讓他感覺備感親切。

「改善嗎?我覺得時間不夠長,如果一開始是鹹食好像也不錯,然後我不喜歡黑咖啡。」完全是挑剔餐點的客人。

「我一併整理後叫那傢伙……永久去上報吧,米勒的感想呢?」
異獄OP|屠爾&米勒
4 days ago @Edit 4 days ago
「你也是喔,永遠。」米勒也伸出拳頭輕輕捶了一下永遠作為回應。「有什麼煩惱都可以和我聊聊。」

「這個嘛,我覺得飲料的種類可以多一點,然後可以提供客製化,我最近迷上四季烏龍鮮奶茶,要是在監獄做得出來就好了…」要求越來越多還越複雜,米勒比起懲戒警更像是一名奧客。

「然後要是有撥放音樂讓心情放鬆就更好了…還有桌椅,換成更舒適的款式怎麼樣?這樣也比較好讓大家聊天。」米勒四處比劃了一下環境,一副想把懲戒室改造成交誼廳的模樣。

「這樣就差不多了吧?」差很多好嗎。
「聽起來真不錯,下次我也來問問領班獄警能不能種茶葉,還有在勞動時間的工作加入製茶。」到底把監獄當成什麼了。

聽著懲戒室在米勒的描述下逐漸北歐化,內里亞不知不覺間也已經把場地收拾好,只剩像大胃王結算場面的盤子高高堆在一旁。
「飲料⋯⋯音樂⋯⋯⋯設備⋯⋯」還真的拿筆記一點一點抄下來,看來想搞人的心誠意滿滿。
「嗯,都寫下來了,我會轉告他,有機會再三人一起喝茶吧。」
永遠把椅背靠攏後走到出口旁。
「帶內里亞回牢房還是需要一個人負責,我後續沒事所以可以帶他回去,米勒呢?」
「我要先回去了,接下來還有其他囚犯的處刑要處理。」點心吃到飽之後再來鞭笞囚犯做有氧運動,真是健康的獄警生活。

「希望下次見到兩位是在真正的茶會上,掰掰~」米勒朝兩人揮揮手,拍著翅膀率先從懲戒室離去,一蹦一跳的背影看起來很是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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