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h towatotowa

本該只是銀貨兩訖。
Only plurker's friends can respond
latest #35
約定好要交貨的那天刑罰時間,雅各坐在床上一邊閉目養神一邊複習客戶的資料:混血天使、天使塵、雙重人格,與幾天前一起織醜毛衣的那人對照,確實沒什麼矛盾之處。

「雅各,永久快過來了。」
「嗯。」
雅各伸手讓伴侶抱起,拎著拐杖被納薩里歐抱到牢房門口。
「嗨。」
刑罰時間來到納薩里歐的牢房,上次就有感覺他的藥頭怪怪的,但因為幾乎沒能說上話(倒是跟他旁邊那個臉上有疤的說了不少)所以無法確認真實情況。

回去後有查了資料,他記得有疤的是之前納薩里歐給他看過照片上的男人,另外,腦部受損這個單字也著實給他不小衝擊。

「去刑罰室再說吧。」他走在兩人後面,似乎沒有打算在外頭多說什麼。
「嗯!」
納薩里歐抱著伴侶走在前頭,反而是被攬在懷裡的雅各不斷回頭看向永久,竊竊私語在前毒梟的耳邊說了什麼。

直到進了刑罰室,雅各才從納薩里歐的懷裡跳下來,雙手撐在拐杖上站直身子,趾高氣昂的架勢與愛人總是擺出謙和微笑的氣質完全相反。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但還是向你自我介紹一下。布蘭寇.雅各.盧納.弗羅瑞斯,里歐的伴侶,與他目前的監護人,請多指教。」
「雅各,不要對永遠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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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wa🙂OP📸永遠的永久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嗯,上次見過面了,你好。永久⋯⋯」
「不過納薩里歐可以叫永遠就好。」
露出故意的笑容,很明顯是故意的。

「所以納薩里歐是怎麼回事?你一進來他就變笨蛋,這不正常吧。有疤的。」延續了跟上次兇巴巴一樣的態度。
「我被打傷了,雅各打的。」
納薩里歐不覺得有需要對曾經給自己假釋相關情報的獄警隱瞞這件事,露出單純的笑容輕描淡寫地說出了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事件。

「……里歐需要變成現在的樣子,這項處置也是在我尋求他的同意後才執行的。這件事對於我們之間的交易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雅各的眼神比起顯露敵意更像是在打量永久詢問這件事的意圖。
貨源穩定度?工作內容修改?……情誼?你在意的是什麼?
「呼嗯?需要,是你需要還是他需要,哈哈。」獄警忍不住笑出來,他不太確定自己是不是在生氣,但至少對方的話在他耳裡聽起來有點刺耳。

或許是因為納薩里歐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

「啊,關於交易,對,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我打算戒毒了,所以這次的也不需要了。」
他擺了擺手,但還是拿出折的非常小的紙條遞過去。
「報酬。」
異獄OP|納薩里歐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你無法理解他對自己造成的傷害有多大。讓他變成現在的樣子確實是我的提案,但在獄中離他最近的鐵罐頭也贊成了。」
「讓里歐繼續思考下去,只會害他繼續傷害自己。」

「永遠要戒毒?太好了!」
不是反諷或迎合,納薩里歐真心覺得戒毒是件好事,之前看到對方毒癮發作的樣子自己心裡也不愉快——雖然他現在也不太能解釋是哪種不愉快了。

雅各接過紙條打開閱讀,順手把拐杖握柄暗格裡藏著的追蹤器掏出來扔到地上。
「差點忘了,談生意的時候我不喜歡被偷聽,圖譜你等等再給我一個吧。」
對著它說完,他將閃著紅光的小裝置踩碎。
Towa🙂OP📸永遠的永久
1 weeks ago @Edit 1 weeks ago
「支票。反正現在也無從證明了,姑且相信你吧。」等待追蹤器被敲碎後才補上報酬的內容。
他看了一眼雅各,再把目光看回納薩里歐,稍微走近了一些。

「如果這個人欺負你,要跟我說嗯?」沒有回覆關於戒毒的話題,天使看著眼前的「朋友」變得有點不熟悉,心裡五味雜陳。

「這傢伙是你之前說要保護的人嗎?」
「雅各不會欺負我,雅各對我很好。」
納薩里歐笑得純真,揉了揉愛人的頭髮,像是要證明那隻瘋狂吉娃娃是真的不會咬人一樣——至少一般狀況下是不會咬他本人沒錯。

「嗯,我要保護雅各,雅各是我最重要的人。」
那隻深灰色的眼裡閃爍著光芒。
「要永遠保護他。」
但也已經沒有能力能保護他。
「是嗎,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沒辦法做甚麼。」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摸摸頭,對方笑得那麼真實的模樣令他很難習慣,但事實擺在眼前他也無法說甚麼。

「他會好好讓你保護的,納薩里歐。」
他總是對孩子和動物沒轍。
天使又望向雅各一眼,才緩緩說道:
「金額數量正確吧?」
被永遠摸頭,納薩里歐傻乎乎笑著。
「嗯!永遠也要讓永久保護喔!」
因為永久是哥哥,所以要保護好永遠!

「嗯,沒問題。」
雅各也不是很在意上頭的數字,反正在這裡的重點從來就不是錢。
「雖然戒毒期間會很痛苦,但你之後還會在這裡工作嗎?如果會的話關於里歐的刑罰還是得拜託你。……當然種類是得換啦。」那些錄音他聽得拳頭小頭都硬過一輪了。
「不要若無其事地說出我的秘密啦。」
收回手,用嘆氣回應了沒甚麼防備的納薩里歐。

「嗯,我有心理準備了,不用操心。工作的話……」
天使頓了幾秒,還是實話實說。
「……我可能需要離開一陣子,但不知道會花多久的時間,雖然以兩位的刑期大概還是能看到我。」

「種類?可是他喜歡那樣。啊。帶疤的就是主人?哈哈。」不知道在笑啥,在對方伴侶面前沒有在客氣的。
「啊,是秘密?」
納薩里歐後知後覺地摀住嘴巴,表情看起來有點抱歉的樣子。事實上他聽過的東西,某位機械獄警也都聽過了——這件事他也是最近才知道。

「這樣啊,那就戒毒加油啦。」
雅各將紙條收進暗格內,皺著眉頭回應永久的話。
「……主人跟寵物的遊戲是里歐的興趣,我只是陪玩而已。」
雅各之前努力告訴自己,當初有跟伴侶說好在獄中沒關係的,但實際知道納薩里歐在這裡的經驗人數後還是差點想拿拐杖打斷他的生殖器官。最後還是想到這搞不好會有反效果才作罷。

「……永久,雖然這樣問有點奇怪,但那個你幫他買毒的吸血鬼呢?他怎麼辦?」
在錄音內當然也聽過了“吸血鬼用毒品”的事。
「……嗯,是秘密,下次幫我保密。」比了一個噓的姿勢。

「陪玩?這麼說真是傷人。所以現在還玩嗎?」他知道之前的納薩里歐非常沉迷,但不知道現在的納薩里歐如何。

不明確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嗯?嗯……那個,最近應該沒再使用了。應該只有最一開始用了一點,效果不錯,你們可以大量販售了。」

畢竟不是自己拿去使用,他只能照著印象回答。
該死,柳永久。
「豪。」
自己也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納薩里歐努力記得要保守永遠的秘密。

「哼,我認為這是私ㄕ、」
「有!主人還是會陪我玩!」
「……」
忍耐,雅各.盧納,是你把他變成這樣的,忍耐。

「我沒打算大量販售,我只是想確定沒有害監獄又多一個腦袋壞掉的傢伙。」
拍了拍一旁的納薩里歐,雅各看起來有些無奈。
「你好像對我把里歐弄成現在的樣子有點不滿,他之前在這裡過得如何?」
當然可以去找阿特拉斯要更多的錄音,但他想知道旁人看見的狀況,想理解他的愛人在這之前究竟過著何種生活。
「那就好。納薩里歐,主人要是表現得不好,叫他來跟我學。」又在明顯的挑釁,雖然跟平常表現有點不同,但天使並不在乎。

「沒事,那個吸血鬼現在很安全,倒是你應該改改偷聽的習慣。」

「……他過得很好,待人親切,曾經幫助過我。」
瞥了一眼傻笑的納薩里歐,他又嘆了口氣。

「雖然我知道他很多時候的情感是商業手段,但畢竟是我當作朋友的傢伙,被突然冒出來的伴侶弄成笨蛋還是有點不爽的。」誠實告知自己的感覺,不管那薩里歐聽不聽得懂,但天使是說給對方聽的。
「真的嗎?永遠快教他!」
納薩里歐馬上就急著把雅各推向懲戒警,被愛人瞪了一眼才停下動作,天知道他到底對愛人的技巧多不滿意。

「會偷聽的不是我,是圖譜那個鐵罐頭,會一直換身體、常闖禍的那個,他沒什麼倫理常識。」
輕易就賣掉了交易夥伴,雅各打量了一下懲罰室裡的擺設,試圖推敲今天的行程。

「……里歐保護我太久了,這是我為了反過來保護他所採取的措施。如果不把他變成現在這樣,我不可能讓他放手把守護他的責任交到我手上。」
雅各的眼神有些黯淡,他明白自己做出的行為大多數人無法接受。
「哈哈,這傢伙才不想跟我學,你要是欲求不滿再來找我。」開開玩笑罷了,他才不想跟有伴侶的人有牽扯。

「圖譜?……常常在納薩里歐旁邊的獄警嗎?」
之前就有注意到那位獄警很常出現,但沒有實際接觸也不清楚對方的情況,沒想到會監聽自己。

---他要幹嘛?
看來以後得提防那傢伙了。

「你其實沒跟我解釋的必要,基本上也不甘我的事情。」雖然這樣說,但還是稍微聽進了一點點,一點點而已。

「你守護人的方式真是簡單粗暴。」
「噢……」
納薩里歐露出了肉眼可見的失望,但還是乖乖把雅各再次攔腰撈起來,抱到旁邊的椅子上坐好,自己則坐在他的腳邊溫柔地按摩伴侶有舊傷的右膝。

「嗯,圖譜之前在里歐身上放了監聽器,他自己也沒發現,是被我找到後弄掉的……所以現在監聽器才會放在我這邊,讓他平常可以隨便監控,我覺得需要更多隱私的時候才處理掉。」
雅各摸著納薩里歐的頭,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然後再次看向永久。

「身為同樣被保護的人,你的守護者有什麼比較溫和的手法嗎?我不介意向他求教。」
人類看著天使,並沒打算隱瞞自己聽過太多不該聽過的事。
Towa🙂OP📸永遠的永久
5 days ago @Edit 5 days ago
「……那你知道他要竊聽幹嘛嗎?」
雖然看不到但天使皺起了眉頭,也拉了一個椅子坐下。
話說這兩人也太主動了吧。

「……求教?」
不小心笑出聲,天使躺倒在後方的沙發。
「你可用了個奇妙的詞,他為什麼要教你?」
「或者說,我們為什麼要教你?這是你自己捅的簍子,有疤的。如果想要人教導不是應該在做下去之前嗎?」

似乎查覺到自己有點激動,他收起情緒,又補了一句。
「他從來不曾傷害過我。」
「八成是想觀察人類的社會互動模式,或是想理解怎麼跟人相處吧?反正他就是一臺比較昂貴的研究狂機器人。」
雅各攤手,表示自己還是無法完全理解機械獄警的想法。

「不是你們,是。」
「雙重人格裡的第二個人格,通常是因為原本的人格遇到某種無法承受的創傷才出現的,這種保護關係為單向,不論你們是否能溝通。」
他道出了他對自己所生長的世界中的雙重人格的理解。

「當下我沒有選擇,只要我遲疑了,結局就會是里歐拆下自己和我的項圈同歸於盡。」
「你的另一個人格不曾傷害你,但你有沒有想過,光是你讓他存在這件事,就是在傷害他?」

像是意識到兩人之間的火藥味,納薩里歐像隻大型犬一樣縮成一團躲在伴侶腳邊慌張地來回看。
「你好像搞錯了什麼。雖然我們不同,但畢竟還是一個主體分裂出來的,從根本上就是同一個人。只是擁有不同的意識和記憶。」

「我不否認他跟我都活得太痛苦,但這並不是我們的錯。傷害本身並不是由我造成。」
翹起腳,他舒適的用手撐著下巴。

「而且很快就要結束了。」

意味深長地說著,他並不打算外透露更多,所以把話題轉回對方身上。
「但造成納薩里歐那個局面的不就是嗎?」
聽得一知半解,只意識到永遠似乎遭受過什麼痛苦的事,納薩里歐站起身走到永遠的面前抱住他。
「沒事了,他會保護永遠,因為哥哥要保護弟弟。」
大概是覺得沒同時說出兩個人格的名字就不算洩漏秘密了吧?

「……沒錯,因為我沒辦法忍受沒有里歐的生活,所以我什麼也不管就闖進來了。但又有誰能接受自己生存的動力就這樣與自己相隔天涯?」
雅各繼續辯解著。
「我們兩個都不正常,誰失去誰都難以存活。他需要他的主人,我需要我的里歐。」
沒想到會被抱住,但感覺退開也不太好,不習慣肢體接觸的天使就這樣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甚至沒辦法回覆雅各的話。
僵直了(dice20)秒才說出一句話。
「⋯⋯⋯⋯⋯⋯納薩里歐,謝謝我沒⋯⋯⋯我沒事。」
「沒事就好!」
納薩里歐笑著放開了永遠,回到雅各的腳邊再次坐下,轉頭看了看刑罰室裡的工具。
「永遠會對雅各也小力一點嗎?」
他只擔心伴侶受到的刑罰會痛,但通常兩人的刑罰都是分別進行的,他只能從雅各的形容知道對方並沒有受到太過殘忍的行刑——雖然那只是謊言,但他依舊相信了。
「⋯⋯你說話的方式真的該改一改。」嘆了口氣,本來覺得回答實在太麻煩但看了納薩里歐的樣子還是補了一句「今天不會刑罰」

「⋯⋯你聽起來該更加深思熟慮點,有疤的。」
「我⋯⋯我們沒辦法在監獄待太久,之後有事情需要離開一陣子,到時候你們有人庇護嗎?」
他刻意省略掉雅各說的比較情感的部分,因為那跟他沒關係,⋯⋯只是他或多或少擔心朋友的安危。

「⋯⋯毒品的生意,一定要做才能保護他?」
其實他覺得做這個生意當然會有一定的談話權,但如今納薩里歐變成這樣,要帶著人逃過一雙雙虎視眈眈的眼睛變得更加困難了。
「倒也不是,剛才跟你提到的圖譜也會庇護我們,條件只是要當他的實驗體而已。反正不是有傳言說在這座監獄裡本來就是在當實驗品了嗎?好像也沒差多少了。」
雅各苦笑著。

「至於違禁品的部分,里歐這半年多似乎也都在跟他還有其他獄警合作,否則只靠收買其中一個是不可能把偷渡網路發展成現在這樣的。」
太過依賴其中一個管道容易因為單次的意外差錯而全盤皆輸,精明的商人必須懂得把雞蛋放在不同籃子裡。

「但交接做得太急了,我到現在還在從圖譜知道的事、里歐殘存的記憶以及錄音檔裡把交易有關的資訊找回來。」
毒梟看著眼前的永久。
「里歐只來得及交代我他室友的事、兩個奇怪的日本青年,還有一個要吸天使塵的天使。」
「確實,不過這些事物都是納薩里歐準備的。」
「我指的需要準備的是你,雅各。」

天使雖然沒有甚麼表情,但第一次叫了對方的名字。

「總之,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在刑罰見面了,你必須保護他,對吧?」

「代替我照顧我的朋友。」
有點太肉麻了,他想。
但基於之前納薩里歐的幫助,他還是決定大致上傳達一下,以避免之後遺憾。

「你做得到吧?小鬼。」
雅各沉默著看了永久一下子,才露出難得的笑容。
「當然,在我進來那一天就決定了,不論面對什麼牛鬼蛇神我都會保護好里歐。」
「你就放心去戒毒還是什麼的,記得偶爾有空回來探個監看看他吧。」

納薩里歐已經快開始打起瞌睡,半閉著的眼睛努力看向永遠的方向。
「一言為定。」
他站起來走到納薩里歐的面前蹲下,想了想還是掛上了微笑。

「納薩里歐,你現在……」
「不,你多保重。」
即使腦內有著很多想法,永遠最後仍然沒辦法說出來,他不擅長與人相處,但他更不擅長別離。

「多依賴他一點,他已經不需要你保護了。」
交易結束了,我帶你們回牢房吧。還是那個誰要來接應?」他指的是那個機器人。
「嗯?」
不知是對於天使的話感到困惑或是真的犯睏了,納薩里歐歪著頭,似懂非懂地點頭。

「還沒有結束,永遠帶我們回去,要拿永久的東西。」
他揉著眼睛爬起身,抱起一旁的伴侶準備要與獄警一起離開處刑室。
他記得與忘記的事物究竟是以什麼為標準,沒人知道。
「永久的東西?」他拿起冊子翻了翻,是有寫到有天納薩里歐好像有送給永久一個相機布偶和給自己的藥丸(裡面包毒)的布偶,但他沒聽說還有後續。
「好,那麼先一起回去吧。」
他打開懲戒室的牢房,領著兩人回去。
回到雙人牢房,裡頭的樣子不太像其他牢房那樣,其中一個床架被用來堆放雜物,主要是書本和布偶,另一個才是正常拿來睡的樣子。

納薩里歐翻找了一下雜物堆,從裡頭找出一個布偶拿給永遠——內外兩面看起來像是一樣的紅衣天使,只是一面臭臉一面笑臉。笑臉的那一面明顯作工精細,臭臉的則像是小孩縫的一樣。

「這個是雅各跟我一起做的!」
已經坐到床上休息的棕眼囚犯點了點頭。
「你們住的還真是舒適……」雖然露出的是苦笑,不過看來那傢伙是有好好照顧他的朋友的。

「這個……」拿著布偶,永遠忍不住笑出來,至少這是他少數收到的禮物,而且眼前的人還送了他好幾次。
「……縫得真的很好,前一次拿到藥丸布偶的時候就這麼想了。」
「笑臉是納薩里歐作的?」他在想永久跟永遠的分配是怎麼分的,不過其實也不是很重要。

「你們怎麼不考慮改賣布偶,我想這個在監獄很受歡迎的。」畢竟有一些小孩……少年……還有愛娃娃的天使。
納薩里歐搖頭。
「我的手變得怪怪的,跟腦袋一樣壞掉了。是雅各做的。」
他抬起了慣用的右手握拳,雖然顫抖的幅度比起一開始好了許多,但仍有些異常的樣子。或許從他在縫毛衣那時出現的眾多失誤就能看出來,他雙手的精細動作也受到了腦傷影響。

「嗯,好歹我也被他關在家裡當了快十年的家庭主夫,只是布偶我還不至於縫得那麼歪,但他很堅持一定要幫忙縫一半。」
「而且縫娃娃很花時間,那些時間我寧願拿來看書。」還有去圖譜房間偷打電動。

雅各沉默了幾秒,還是決定向永久提出警告。
「你要離開的話,建議年底前就走,聖誕節過完似乎會有什麼事發生。」
雖然不是會想離開的囚犯,但他還是從其他合作對象那邊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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