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 #松田陣平

他們在對方的眼瞳中看見自己如今的身影,而在看見對方身影的同時,眼瞳中偶爾也會看見過去。

【松田陣平&降谷零】另類的家人 0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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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以下是(有點長)的後記。
寫完〈擬態的家人〉後約一年,我開始動筆寫〈另類的家人〉(也是時隔一年寫柯南同人)。
這是一個屬於「被留下的」、關於松田陣平和降谷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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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說是什麼時候萌生了要寫他們兩個的念頭,入了柯南坑、警校組之後,我看了許多的假死文學、死而復生文學、救濟文學、甚至是根本沒有死亡的文學,我看得很開心,但看多了,我也產生了一些疑惑,那就是:現實真的有這麼順利嗎?
這裡所謂的「順利」不是要探討死而復生不科學這種事,而是想說即使是在親密無間的友人家人愛人,真的能在一別數年、環境翻天覆地、音訊全無很長一段時間之後,還能相處如初,毫無隔閡嗎?
人都是會變的,以不對等的流速,所以我的答案是未必,許多同人對於時間的影響、時間的流逝都過於「理想主義」,而我想描繪另一種可能性,這就是我寫〈另類的家人〉的初衷。
不過當時我還沒想好到底要拿誰開刀,彼時這也僅僅只是一個模模糊糊的念頭,甚至連會不會寫出來都不好說,直到那天看完〈空相沙漏〉中的〈凶喜〉,然後就在一時衝動下草草起了頭,拉了幾個事件出來,斷斷續續地寫。
寫〈另類的家人〉的時候常常不自覺地把這篇和〈擬態的家人〉作比較,起名時也確實有意映襯,和〈擬態的家人〉不同的是,雖然都是一起生活,但在〈另類的家人〉中,降谷零和松田陣平是租房而非買房的——因為他們不是「家人」,沒有法律,沒有世俗的束縛憑證,也無法真正安定下來,始終中滿了漂泊與異世客之感,降谷零下意識地隨時做好了自己或松田陣平會離開的心理準備,而松田陣平則是不在乎,怎麼樣都無所謂。
因此在這篇中,松田陣平和降谷零的關係會比降谷零和貝爾摩德更加「疏離」——不只是肢體上的,也是心靈上的,有個性因素,也和「一起」經歷過什麼有關。
松田陣平和降谷零都不會是用肢體接觸去安慰別人的類型(或許對他們的幼遜染是個例外),但貝爾摩德喜歡動手動腳;松田陣平不會直接拿走降谷零的手機幫他請假,但貝爾摩德會,貝爾摩德是見過所有黑暗與不堪的,包含降谷零作為組織成員,也作為公安警察的一面,她見過兩種面孔的他,所以可包容度也就更大,降谷零在她面前遮掩的也就較少;松田陣平則是隱約是知道降谷零在做什麼,但並不清楚,也沒親眼見過,所以很多話、很多行為,降谷零是不願也不能對松田陣平說的——邀請松田陣平合租是一個矛盾的行為,在不可能回去的現在,他既希望好友能記得自己最美好時候的模樣,又希望能留住些舊時的痕跡,這也這正是人性的複雜之處,因此迷人。
和松田陣平相比,跟貝爾摩德在一起,降谷零會比較「自由」、「自在」——這個「自由自在」指的是無需掩飾自己的情緒,或者說,能用更多「不好」的樣子出現——因為貝爾摩德無疑比松田陣平更了解警校畢業後的降谷零,也更能洞察人心,松田陣平和降谷零相處,一方面是他不喜歡凡事都打破砂鍋問到底過度干涉,此外也是有心無力,不知從何關心起,唯一一次逼問降谷零諸伏景光下落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但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之間的感情是比較「純粹」的,關心和在乎都能更加直接地表達出來,如果對方出事或需要,無關其他,施以援手是直觀反映,但降谷零和貝爾摩德對於失去彼此的恐懼則相當複雜,他們的生命軌跡本不應該有所疊合,但就是這麼陰錯陽差地纏在了一起,與其說他們是恐懼失去「降谷零」或「貝爾摩德」這個人,倒不如說害怕失去某種習慣和證明,於是他們確實在乎對方,卻又夾雜了太多無可言說和難以訴說,見不得光,是最靠近也最遙遠的距離。
〈另類的家人〉中降谷零和松田陣平的相處模式是兩個幾乎已一無所有之人維持著最低限度的勾連,以彼此如今的存在與變化時刻提醒著對方現實,卻又偶爾不免會在驀然回首間,恍然回到那許下最初美好願景的時候,反覆拉扯,似墜非墜,割裂無比;而在〈擬態的家人〉中的降谷零和貝爾摩德是已無法期望未來、展望未來的,是兩個聰明絕頂又清明之人接受現實的相濡以沫。
降谷零和松田陣平、降谷零和貝爾摩德這兩組差異同時也體現在篇名上,「降谷零」和「松田陣平」沒有法律意義上的關聯,在外界看來,他們確實就是兩個無關之人,但「另類的家人」中的「另類」一詞肯認了他們在世俗以外,身為非典型家人的事實;而「擬態的家人」則多了更多的曖昧性,「擬態」本身就具有仿擬性,但又不能因此全然否定其真實性,似真非真,似假非假,正是「假作真時真亦假 」的最高境界。
降谷零和松田陣平不會說他們是家人,但明明白白地重視彼此,而降谷零和貝爾摩德不會承認他們是家人,永遠迂迴而隱晦地把在乎藏在每一個只有他們自己知曉的細節中。
不過有一點是兩者共通的,那即是無論是松田陣平、降谷零還是貝爾摩德,他們都幾乎不會去觸碰對方他們「不知道」的人事物——降谷零和松田陣平會談論警校時期、談論伊達航、萩原研二,或許、可能,在極少數的時候會說說諸伏景光——因為後來的諸伏景光不完全是松田陣平「知道」的模樣了——但不會說組織、不會說赤井;降谷零和貝爾摩德偶爾會開和組織有關的地獄笑話,但鮮少說起他們未相遇之前的種種,這些都是默契,也是自我防衛。
以上隨意解讀,言盡於此。
很久沒好好寫文了,感覺自己最近在各種自我重組,年末將近,大家都要安好。
日子感覺越來越快,倒數著的時間都彷彿變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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