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燕zanen
1 months ago @Edit 1 weeks ago

第一次帶研磨黑尾豆眼娃出門,豪可愛啊,但我好不會拍😥拿出來狂按快門又尷尬怕人看哈哈都有個人隔板了。
看來曬娃的厚面level還有待加強......展示我推怎麼就好容易尷尬啊哈哈哈
https://images.plurk.com/4xNe27o5fso9uuwaD0mlki.jpg

看著冬裝的兩人,於是寫了短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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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燕zanen
1 months ago
研黑|暖寒
※無差清水向。極短。

「小黑。」
「嗯?」
「你走我前面。」
研磨停下腳步,對著同樣回家路線的黑尾提出換位建議。他回頭時,金色的髮絲正亂掃著鼻樑,就算皺眉瞇眼也避不了視線遭刺的阻礙,卻連從口袋中騰出手來撥開都不願意。
「有冷成這樣?」黑尾聽話地超車到研磨身前,「這個用緊一點⋯⋯」並且為其整理著中分的瀏海,也順手將被冷風攻擊到垂危的針織配件重新繞過頸部圈緊。
研磨在此過程中浮誇地發出嘶嘶嘶的蛇音,唇僵白,齒狂顫;而在高大的擋風盾牌發動效果後,研磨生無可戀的表情才稍微恢復氣色一些。
他討厭夏天,也厭惡冬天。不過就像遊戲中的難關,條件設置得再苛刻,只要找到相應的裝備或屬性抗性的道具,總能迎刃而解⋯⋯
暫燕zanen
1 months ago
「壞了?」研磨臉一沉。
「對啊。」黑尾再次肯定的點頭,「你又沒問我暖器還建不建在?」
在踏入黑尾房間的第一件要事,就是請房主人先搬來電暖氣,調節室內溫度,卻沒料到這戶人家的抗寒神器居然缺席。房間的冷冽越晚會越彰顯,尤其預報已明示,凌晨將迎戰這冬季裡的最低溫度。

「⋯⋯那我要回我家了。拜拜。」
「欸喂!」
「賴皮啊!你說好會留一晚的。」黑尾大聲喚住無情轉身的人,待對方遲疑的片刻趕緊拿出殺手鐧,「搖桿我也都充滿電了,你看。」
「但很冷啊。」充好電是黑尾的那款舊機型根本沒在玩吧。研磨在心裡默默吐槽。雙掌摩搓,辛苦的自產熱能中。
「這時候就該做做熱身操,嘿咻!」不愧是熱血青少年,邊提議還可以邊表演原地開合跳。
「不要。我不想流汗。」但還是被無情地拒絕。
暫燕zanen
1 months ago
黑尾故作沉思了一下,隨後比了個『七』的手勢,說著,「那要不要先去洗個熱水澡?我家熱水器超勇,從來沒壞過!」再以得意的笑容加演彈指音效,接著補充,「還可以泡澡喔!」
研磨來過黑尾家幾次,他唯一覺得這裡比自宅優越的地方,就是浴室和浴缸都特別寬敞——確實,對方以此點作宣傳,倒挺有吸引力的。

「嗯。好吧。」研磨摸下巴思考時,卻又轉為面有難色地喃喃自語:「可是⋯⋯手冷會頓頓的,討厭這樣。」竟跳躍式的擔心起晚點的遊戲體驗是否會不佳。
「蛤?你現在的宅,是嬌貴到還得吹暖氣才能打遊戲喔?還是單純怕輸,先想好一個藉口,哼嗯?」
研磨感到無語,怒瞪不滿地用眼神傳遞出『誰嬌貴了?』以及『我怎麼可能輸?』隨後雙臂交錯在胸前,無聲地挑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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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燕zanen
1 months ago
「開玩笑的。」讀出對方心思的黑尾收起欠揍臉,「怕冷不然我們躲被窩看電視也行?上禮拜福永不是推薦你看那什麼綜藝節目?有興趣嗎?」
就算研磨有興趣,也不會想和黑尾一起看——因為福永說的並非一般綜藝節目,而是有幽默元素的怪談靈異節目。
「⋯⋯再看看吧。」研磨慵懶地回答,再嘆氣一聲,「睡完一覺可能要感冒了⋯⋯」
「到時我被子會拿出兩條,安啦!免煩惱。」黑尾拍拍胸脯。
「壓著很重⋯⋯」研磨咕噥。
黑尾則不假思索地說:「我的體溫借你一點總行了吧?」
「啥?」
「我說,借你男排球社人氣隊長的胸脯和壯臂,超稀有SSR、限時體驗,給你抱著入睡。」
研磨沒想到不過才幾日沒下校後玩在一塊兒,黑尾的臉皮就已經堆厚得令人刮目相看,「你不會是喜歡我吧,小黑?」於是直球對決了。
暫燕zanen
1 months ago
「——什什什麼?」黑尾有如踩到地雷般,立刻彈開驚叫著,同時與不知何時逼近的幼馴染拉遠一些距離,支支吾吾的失態後,重新管理好難堪的表情,「怎麼可能?我性向正常好嗎?」實在搞不懂,又不是第一次對對方好了,怎能曲解意思?
「喔⋯⋯」研磨閃爍的瞳仁,瞬間校正回歸成不驚不喜,「猜錯了啊。」

可能是被驚世駭俗的言語嚇到,也可能是見研磨索然無味地望向門邊恐怕還找碴不完,再這樣下去,真要理性一點尊重好友的意願了——
黔驢技窮的黑尾終於低聲下氣,「我家今天都沒人在⋯⋯好啦研磨,真的,別再想著要走了嘛。」並演繹著可憐兮兮加媚聲媚氣的哀求,只希望研磨甘願點,別再反反覆覆。
暫燕zanen
1 months ago
研磨眨了眨眼,目光重振明亮。顧著給自己留退路,和猜東猜西的,都差點忘記眼前這傢伙的死穴了——他回應:「呵。原來小黑還是怕呀?在社辦時裝膽大,裝得挺有一回事的。」

稍早的社團活動,球練著練著,明顯可知某些人的肌肉不符預期的靈活——可能為天氣因素,或他社過節浮躁的氣氛影響。大伙們有默契的在結束達標的訓練量後,誰也沒說要多來幾球,而是縮聚回社辦的小空間裡,共賞一部由隊員提供,租來的恐怖片電影。

難怪最後福永也向黑尾又推薦一次之前提到的節目,黑尾才會提及此事。
「呃⋯⋯只是稍微被嚇到一下,就一點點而已。」遭一語道破的黑尾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為掩飾自尊心裂縫,有些焦急地辯解,「不是。要我說,這恐怖等級已經超過七夜怪談了,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欸!」
暫燕zanen
1 months ago
研磨冷冷笑著,「有幾幕音效蠻莫名其妙,倒是真的。」
「就是嘛,不光我一個人⋯⋯」

如果單單只是因為這點原因就需要人陪過夜,研磨想過提議一下開著床頭燈就好,可是與黑尾曾有的對談從記憶中浮現,他一定會抗拒地說「這樣睡不著」。而若是提議去他家睡?又想到這傢伙認床認枕頭的症狀十分嚴重——黑尾的某些習性並不像白天那樣隨和易處,對於生活的細節,也是存在著龜毛。這些他自小就留意到了。
然而當黑尾將他輕輕擁著時,他才發現,原來寒流來襲的超級低溫,似乎沒有媒體報導的那麼可怕。黑尾的胸膛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側躺時,吐息從他的頭頂拂過,像熱流一般。但即便如此,礙於條件是要抱著,對無法延續習慣睡姿的黑尾無疑是勉強的;最終,為了取暖,恐怕反會本末倒置了。
暫燕zanen
1 months ago
「你還是躺回原本位置好了。」研磨示意黑尾趴回舒服的姿勢,換自己展臂去擱貼在他背上,作為一個抱枕,囤積攝取著熱能量。
兩人靠得如此近,像是在窩裡依偎取暖的哺乳動物。

其實,就算坦承暖氣機只是不能擺動,而非完全故障,若是只圖吹出熱風尚且堪用的事實——研磨想必會更有意願留下來吧。而他也不至於為了想順便模擬一下同班同學說的「冬天就是要和戀人擁著入睡」這種跟風戀愛話題,多此一舉,塑造出近似的場景——
思想至此,處於朦朧意識的黑尾突然醒腦,哆嗦了一下,連忙擔憂起自己的性向會不會其實尚未明朗,他怎能齷齪到拿自己的好友嘗試,甚至進而萌生出暖心依賴和自然放鬆的確幸⋯⋯不過這恐怖的疑慮,很快地就被在夢裡二刷妖魔鬼怪的詭異畫面給巨勢輾了過去,漸漸消散在夢境邊緣。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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