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個可以拿來隨便蹭,隨便挺的話題。
特別是你還是一個成立在戒嚴時期,以對抗黨國威權主義為核心成立的政黨。
我暴怒就在這裡,這些痛苦台灣沒少受過。
昨天怒到現在加上青鳥宴我已經氣到說不出話了。
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我剛出社會的時候,在某家中小企業當國外業務。公司裡有位資深業助讓人非常印象深刻。每天至少會聽到她提一次自己家很有錢在台北市有房子,然後老公在台北市某分局當警員——我會記這麼清楚是因為真的每天都會提到,也因為這位業助大姊幾乎每天都會把板夾摔到不特定的某個人桌上。
然後有一次,她不但摔到我桌上還摔到我手上。(因為我那時候正在敲鍵盤)
因為很痛,我那時候直接fuck了一聲,然後她連道歉都沒有就直接飆罵是我粗心大意。
我忘記那天後來事情怎麼結束的。
但我回家跟我媽抱怨這件事的時候,我媽語氣非常嚴厲地告訴我「你不要跟她硬槓喔?她老公既然是當警察的,搞不好就會去系統裡調資料然後找我們家麻煩。」
這種話對我來講根本天方夜譚,但我媽很認真。
後來回家在自己家的公司上班之後,才知道說我們家的公司真的在戒嚴時代被警察用無中生有的理由找過麻煩。
而且很神奇的是那個時候老先生還真的全身而退。唯一花的錢是用來請律師而不是用來疏通關節。
也就是因為知道這段戒嚴往事,我才理解了為什麼我媽會有那個反應,還有老先生為什麼每次提到警察都用臺語講他們是「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