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新開始寫小說
我大概已經三、四年沒認真寫文了,以前也只有寫過幾篇同人文勉強稱得上是小說。
但是今年夏天為了給自己一點生活的目標所以去參加了文學營,以此為契機,重新開始寫點東西。
雖然寫得不好,但至少是個開始。
2. 獲得好好讀完一本長篇小說的能力
今年看的書遠比過去三、四年都還多,算是有意識在養成閱讀的習慣吧,以前注意力超級不集中,大概看個十頁就差不多,但現在能夠看完一整本10萬字up小說了。
3. 終於看完排球少年漫畫/跌入兔赤坑
前面說了我注意力不集中懶得看字,之前一直沒有看完排球少年漫畫也是類似原因,因為被動畫寵壞了,很懶得閱讀每一格分鏡在幹嘛,所以拖了超久——原本想趁年初垃圾場上映,一鼓作氣看完,卻又發生了些事讓我沒有辦法面對排球少年這部作品。
總之,利用上個月的空閒期終於把漫畫看完,大受感動之餘,也絕對會注意到兔赤在原作談戀愛談很兇的啊(大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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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利用之,最近意識到一種文字創作的恐怖谷理論──
當我們書寫的內容越能貼合現實的生活經驗,通常能讓讀者越有共鳴而覺得好看,反之則出戲;但有時候,太過貼合現實加上過於詳實的描寫,也會引發讀者的不適,尤其是那些真實發生的創傷、日常中的絕望與生命中的悲劇。
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什麼作家小光堅持要「寫一個女同志不自殺的故事。」
今年,我花了大半的時間在經歷悲傷五階段,這當中反覆跑出來的是「憤怒」──這股憤怒驅使我想要大喊:「對,現在是2024年,但女同志還是在自殺!你們看見了嗎!」我告訴自己,這些是真實發生的事,我要寫下來──我寫作的目的是控訴。
可是,隨著時間過去,我的思想也逐漸地轉化昇華,然後變成了一種神秘的理念──像是我希望我筆下的憂鬱症角色都不會自殺,困在原生家庭傷害的人都能夠圓滿地脫離原生家庭的控制。
即便我知道現實中大概70%以上都不是這種情況,但書寫作為一種人類共同記憶,我深信懷抱著盼望還是多少對人類的存活有正面的影響的。
我也意識到,當我寫東西的目的不再是出於恨與控訴,才能寫出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