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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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腦袋出現如果義炭世界線的義勇炭治郎兩人,跟煉炭世界線的杏壽郎炭治郎兩人,同時被血鬼術抓到同一個時空,必須要共同合作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他們需要多久才能完成。
杏壽郎:你也可以喊我「杏壽郎」!
義勇:不可以。
煉炭的炭:義勇先生沒關係的
義炭的炭:你也喊義勇先生義勇先生啊!
煉炭的炭:因為是師兄弟嘛!
義炭的炭:嗯嗯!(開心
義勇有點高興,煉獄受傷了,他真的受傷的
杏壽郎:但炭治郎喜歡的是我
低層次的攀比沒完沒了,最後杏壽郎跟義勇頭上都多了一顆腫包才消停。
兩個炭治郎看了空間,跟兩扇門,決定兩個炭治郎走一起,義勇杏壽郎走一起。
找到兩把屬於各自世界的鑰匙,但需要雙方世界的人一起觸碰才能拿起。
杏壽郎發現義勇的炭治郎跟自己的的差異。
義勇的炭治郎會幫義勇說話,但不會隨意碰觸義勇。
而自己的炭治郎會主動抱抱,開心的時候會香一口。
義勇有點羨慕,他看著炭治郎。
炭治郎也看他,他好似理解義勇的目光,紅著臉低下頭。
炭治郎:那失禮了(有點害羞又有點高興的親。)
義勇笑了兩個像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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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勇突然抱住炭治郎,然後說:你可以抱我,你的觸碰我是喜歡的。
於是兩個小炭都燒紅的使用找鑰匙,另外兩個個男人目送他們才出發。
柱的動作很快,沒多久就找到了「鑰匙」—染血羽織,半邊水紅,半邊黃綠龜甲紋。
義勇看向杏壽郎,杏壽郎只能乾笑兩聲,解釋道:「我們那邊的富岡遇上了上三。」
義勇好像理解兩個世界有差異點。
「炭治郎是和那裡的『冨岡義勇』一同遇上上弦三嗎?」
「他們追查十二鬼月,沒料到遇上的是上弦三,沒有馳援的情況下,冨岡跟炭治郎撐到黎明,但冨岡只來得及拜託我照顧炭治郎就死了。」
兩邊的時間分歧點是炭治郎出蝶屋後。
如果是無限列車就是義勇世界線。
如果是上三追蹤就是杏壽郎世界線。
除了吃醋外,另外也是不想炭治郎難受。
炭治郎看起來像走出來,但實際上兩邊的炭都還是受到死去的影響。
一個燃燒靈魂,一個誓死守護。
另一邊
兩個炭治郎看見沾血的火焰斗篷時,一震驚,另一個則是不語。
「原來是這個是『鑰匙』啊!」
義勇的炭治郎清清喉嚨後緩緩道。
杏壽郎的炭治郎一手抓著斗篷,一手摟著另一個自己,然後說。 「我看不到喔!所以哭沒關係的。」 因為那麼苦澀地味道,他們鞥該也發現了吧!
「你明明也哭了。」
義勇的炭治郎說,讓杏壽郎的炭治郎笑了。
兩個繼承意志的少年相視一笑。
回到了門那側,這個奇妙的旅程也到了尾聲。
回到了門那側,這個奇妙的旅程也到了尾聲。
也看到活生生的杏壽郎跟義勇,已經是很棒的結果。
後語 :亡靈的視角。
因為捨不得,兜兜轉轉之後還是跟著灼髮的少年。
亡靈的杏壽郎遇上了亡靈的義勇。
「原來那裡是你死了?」
「你也死了啊……」
腦袋出現了在最燦爛的季節凋零
如果遇到上三的是帶著炭的義勇必死IF
炭治郎的身體恢復與常中比兩位夥伴還早,因此跟煉獄無限列車調查還早,他跟義勇一起調查上弦,炭治郎告別夥伴,帶著禰豆子跟上義勇腳步。
在夜裡,炭治郎說著感謝外,還說出自己修煉時候發生的事情,還有手鬼的事。
義勇詫異而後安靜的聽完炭治郎說的。
他心中的鬱結好像一瞬間塵埃落定。
「炭治郎,謝謝你。」
沒有指名謝哪件事,但炭治郎好想知道義勇想說什麼。
白天,義勇看著炭治郎抱著箱子打盹,他主動讓炭治郎靠在自己頭上。
想著雖然自己沒有資格當柱,但如果是引導炭治郎,或許還可以。
他想帶著炭治郎前進,讓看到炭治郎成為獨當一面的柱。
但世事無常,他們遇到目標,是上弦之三,他們被發現了。
猗窩座看到了炭治郎耳朵上的飾品,他確定是無慘下死手的獵鬼人,雖然不屑,但還是出擊。
一瞬間,義勇就擋下攻擊,他要炭治郎自己先跑,炭治郎怎麼可能退。
雖然自己贏不了,但他想幫義勇先生。
幾招下來,猗窩座確定,眼前的義勇是強大的水柱,他沒見過這麼強的存在,興奮的要他成為鬼,不要管炭治郎。
義勇卻說:我才不當鬼,炭治郎比你重要多。
義勇不斷使用凪擋招,尋找空檔砍頭,但猗窩座的指針太強自己的招式都被他預判。
炭治郎著急,但他無法介入這樣的戰鬥。
在義勇被打退吐血時,炭治郎終於忍不住。
有什麼燃燒起來,有什麼不願意放掉。
他好像能看到人的肌理,義勇好幾處受創,已經沒辦法再戰,而鬼的身體卻幾乎無損。
炭治郎幾乎本能使用火之神神樂,切掉猗窩座的手臂。
可惜,炭治郎的機會只有那一瞬間,義勇趁隙使用生生流轉意圖砍頭,他不能浪費炭治郎給他製造的機會,然而激戰過久,義勇握刀的力度跟速度都減緩,只能看下猗窩座脖子的一半,炭治郎試圖接上另一半,就被猗窩座踹飛。
炭治郎吐了血,但很痛和他想保護義勇先生。
義勇知道自己應該會交代在這,不許炭治郎靠近。
猗窩座大喊要義勇理他,不要管炭,並且施展招式拉開距離,在貼上義勇,義勇使用凪抵擋,卻擋不住瘋狂的亂式。
猗窩座的拳頭貫穿了他的胸腹。
炭治郎掙扎起身,全身充血,悲憤交加的大吼,幻日虹與灼骨炎陽交替使用,從猗窩座的右側切入,義勇也從另一邊砍下,雙刃交錯斬下猗窩座的頭顱。
猗窩座頭消失,但身體沒有,絕望之時,解決完無限列車的煉獄衝入戰場,跟著義炭壓制猗窩座曬太陽。
上弦之三就這樣帶著不甘與憤恨死在太陽之下。
確定猗窩座死去,義勇跪坐在地,鬼的手臂消失,大量失血讓他支撐不住,炭治郎壓著他的肚子,試圖阻止出血,然而徒勞無功。
「炭治郎……你做得很好……不要恨自己。」就像我一樣。
他視線模糊,只聽到炭治郎哽咽的求他堅持。
他有了想哭的衝動,他不後悔死亡,只是、只是有點遺憾沒辦法再陪著炭治郎。
目光的盡頭,義勇好像看到了姐姐跟錆兔,是來接他的嗎?可以再稍等我嗎?
讓我在陪陪炭治郎,再一下下就好。
炭治郎再一次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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