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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眼淚不用錢,年初阿嬤過世、看柊mix、看排球、看海へ哭,以及現在我養的第一隻貓當天使。
還在等著寵物殯葬業者來,我只能摸摸他呈現僵硬的身體。可能是他還在我身邊,我很難過但眼淚沒有掉下來。
打從上週突然出現異狀開始,每隔兩天回診打針,每天下午衝回家餵藥完再回去上班,不吃不喝只能強灌食物,我知道這些只是在延續他手指數得出來的日子。
每天回到家就是確認還有沒有呼吸,他不動了也不會感到意外。
我是個不稱職的鏟屎官,也許等到他被接走了我才會大哭。
他沒辦法活到跟著我們搬新家,沒辦法在新家到處散播他的味道宣示主權他是家裡的貓老大。
沒事了解脫了不痛了,真真正正的離開了,下輩子如果還當貓的話至少不要再流浪了。
而我現在也只能透過照片回憶。
變成小天使的貓叫必魯,後續領養的貓叫土豆、豆干、瓜子。必魯與他的下酒菜們,這是我以他為主題的命名,現在沒有貓會跟土豆打架了、沒有貓會追著豆干玩了、又少了一隻會寵著老么瓜子的貓了。
我沒有預想中的大哭,異常的冷靜,只有在看著我的貓被人裝入新紙箱送上車後流了一些淚,再默默的上樓整理。明天還是要上班,還有三隻貓要養,已經買好的晚餐等等還是得吃。只是覺得有哪裡空了下來,好像少了什麼,好像沒有真實感。
晚餐買的麵都糊掉了,今天領了八個周邊包裹也開心不起來,但我還是把糊掉的麵吃光光。
想起了以前我們家養的狗狗,去當天使後的某天,在我半夢半醒中聽見了他項圈上的鈴鐺聲,已經聽了十幾年的鈴鐺聲我不可能聽錯,或許真的是我沒睡醒,但我願意相信。
希望如果必魯有回來的話能讓我發現,發現你回來看過。
忍著不去想,想生前最後一次見到必魯的樣子,在我下午回去上班後又是過了多久時間離開了這世界,他是不是硬撐著等我回家?
這樣真的好嗎?脫離了身體的疼痛,但如果我再努力一點必魯是不是還能再多陪我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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