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沒辦法對棒球有共鳴或共感。
就算代表台灣就算贏得冠軍我好像還是沒有感覺。
明明做過女棒的報導專訪。
如果是女棒的話,或許我會更加願意去看、去關注,也會更有共鳴。
如果是女棒獲得冠軍、採訪過的球隊贏球,我應該會很開心。
可能我關注的是那個邊緣性與議題性。
就像奧運田徑賽事雖然有我關注的選手,但我最後訂閱愛爾達是為了要看帕奧的選手。
我不知道這種觀看是不是一種奇觀式的觀看,會不會讓對方不適。
可是我更想要去看大眾沒有關注的。
反而像最近大家都在看我更不想看。
而且棒球還是給我一種太陽剛的氣息,會有點不舒服。
這種時候有點罪惡感或虧欠、愧疚感。
覺得作為一個想要研究運動/文化的人,我應該要去關注各類運動的動態。
這麼大的事情我應該要follow 。
可是人的精力有限。
這種莫名的責任感好像也不用強加在自己身上。
我可以專心研究跟田徑有關的就好。
雖然真的好冷門。
冷門到材料好像也很少。
草率季結束了。
這三天經過華山草原都在想,我想要寫一個企劃案投補助,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廣場辦跳遠賽事。
就像歐美會在街道或廣場上辦跳躍項目的田賽賽事。
我想讓這個運動走到大家面前,讓大家可以親近、熟悉、瞭解,田徑可以不是門檻那麼高的運動。
還想要成立一家公司,讓選手可以半天上班、半天訓練。
想要打造一座室內跑道,開設田徑的課程。
想要延長與拓展選手生涯的可能性。
賺錢好難,花錢好容易。
開始認真在搜尋如何申請舉辦賽事的補助,首先需要一個法人、團體。
看到有人在風潮下推季雅的《帶我去球場》,我也很喜歡這本,有人願意創作運動題材都很棒。
不過或許就像別人難以理解我為什麼獨獨喜歡田徑,我有時也難以理解為什麼其他人喜歡的是那項運動。但總之我懂你就是喜歡。
有被打動的點是「我們都知道那裡是台灣」
自己的名字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