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可以
・幫她拿書。
・無視她走掉（但她可能不會發現）。
・閒聊／嘲諷／自己講自己的……等，任意發揮。

❌️ 請不要
・製造任何需要上標的情形。

⚠️ 需注意
・ 時間線約在 小事件12 前後。
・ 沒什麼特別的理由但她很會哭，可能有點煩，再請斟酌。

中之 |

ㄌㄗ在進行心理師曦染交代的作業＆想拿的書是這本《現在工作中》。


無論是囚犯還是獄警，只要搭話她就會問您（以前）的職業，可以回答也可以唬弄過去！

結企前想再跟大家交流一下，不一定要回完，輕鬆來玩即可><

↳

一隻高度恰巧可以拎到那本書的手靜靜的從跳躍者身後伸來，安靜的將書冊抽出並擺在小孩的手裡。


低調到難以意識到甚至在這一連串動作之前有誰靠了過來。那位曾經在廁所裡穿著女僕裝的男性正一擺平靜神情，打算替人拿好書後便行雲流水且低調的離開此處。

他注意這個場景許久，而他看不下去這個窘境持續。他鮮明的記得這位女孩初次見面的情境，而這回歐索魯可一點都不想嚇到她。

然而與那張哀愁的孩童臉對上視線可真是要不得，打消了一走了之的念頭，保護者的意識在作祟。

「沒事了，以後如果拿不到又不好意思找人幫忙，可以找一下圖書館裡有沒有拿書用的凳子。」歐索魯半蹲著與人交談，於原先的平靜之中勾起一抹微笑。

OzorulZashi:
在踮腳到有點腿痠的時候，想拿的那本書冊忽然從上方穩當地落入懷裡，莉茲下意識地仰起腦袋，正好和對方對上視線。

「女僕哥哥……」在想說的話經過大腦以前，那些音節就率先溜出口中——以針對一個成年男性的綽號來說，還真是各方各面的微妙。

莉茲很快轉過身面對男人，從對方的角度來看，可以發現她手裡拿著顯然是面向兒童的繪本，到底怎麼會把童書放在那麼高的層架上呢？恐怕是前人的惡趣味吧？總而言之，那是一本關於職業的書籍。

「莉茲、莉茲寫作業……可以問你問題嗎？」小狗用爪子輕輕拉住對方的衣角。

「你拿不到嗎。」隨意的路過隨意地站在對方後面，天使想起是之前自己毒癮發作時為自己擔心的少女。
「給。」抽出書本輕敲女孩的頭，面無表情地準備離開。

西梅農站在小狗後面看了分鐘才靠近，走到莉茲背後停下。

「這樣跳會長高？」從背後低頭看著小狗，又看看書架上的書。

「莉茲！」
納薩里歐直接走了過去把莉茲像某部電影裡舉小獅子一樣舉起來，讓她可以自己拿書。

「里歐，小心點別摔到她。」
拄著拐杖的雅各這才慢慢走到一人一狗旁邊。
「莉茲，妳在找書嗎？」

歐索魯微微暗眸，像是在回想些什麼，半晌後安靜的點點頭。

「哦、對了，你可以叫我歐索魯。」絕對不想被叫女僕還被人聽見的人在答應對方回答問題之後補充了一句，而後四處查看。他與人約在這裡討論事項，或許是臨時冒出來的工作使得此刻該抵達的人尚未出現。

如果是寫語言或數學之類的作業他應該都還能夠應付。歐索魯邊想邊將視線拉回了莉茲所拿的書冊上，形形色色的人物擠滿封面。

towatotowa:
腦袋突然被敲了一下，莉茲下意識地縮起耳朵，甚至習慣性的要抱頭蹲下時，突然注意到自己聽過這個聲音。

她回過頭看，之前那個好像很疲倦的天使獄警。

「天使哥哥……！你、身體有沒有變好？」飛快地抓住對方的衣角，上次她端著水回到原處的時候已經不見天使的身影，而且之後也沒有再遇到對方。

「身體不好不可以跑那麼多操場……」還在覺得人家跑操場。

aa_health:
絲毫沒有注意到背後長達七分鐘的注視，莉茲直到西梅農搭話才仰起腦袋，與那對紅眼睛對視。

「沒有長高，莉茲拿不到。」她委屈地指著上方的書籍，本來想請對方幫忙，但又想起上回西梅農直接拿走自己的水，感覺——不知道？西梅農會對童書有興趣嗎？

「莉茲，要抱抱，你把莉茲舉高高。」她伸出雙手，覺得還是自己拿比較安全。

Nasario_1023:
身體忽然離地，莉茲嚇得把耳朵尾巴都縮起來——直到她聽見熟悉的聲音，頓時小狗眼神發亮地舒展四肢，還搖了搖尾巴。

「里歐！」

舉高之後她輕易地就拿到書本，便伸長手臂將寫著《現在工作中》的封面展示給雅各看。

「莉茲！寫作業！所以要看書。」

弗拉格馬注意到不遠處的小身影，他上前彎下身，高高的人影遮住身下的小狗，再抬眼看了一眼層架上的書。

「小狗在找什麼？我幫妳拿吧？」指尖點著整齊排列的書背，一面說著邊低頭笑看黑色小毛球。

「唔、寫作業……」
最近也被職治師和物治師派了一些作業的納薩里歐整張臉皺起來，抱著莉茲就走到桌椅旁邊。

「這樣子啊……莉茲妳要跟里歐一起寫嗎？他也有作業。」
雅各在桌面放上鉛筆和幾張紙，自己則拿著一本書拉了張椅子坐下。

「要說拜託？」西梅農彎腰了，伸出一隻手，但還沒抱起小狗。

這種體型的話，好像也不會很容易就捏碎了。

「說了才會有人幫忙哦。」本來要說才會有好人幫忙，但想想在監獄的好人？那他的幽默感可真致命。

OzorulZashi:
「歐……歐索魯？」注意到眼前的人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或者誰，不過應該是沒找到，歐索魯沒有要走掉的意思。

也許是在看之前那個好變態的獄警有沒有在這裡？希望沒有，莉茲實在不覺得自己能擋住好變態的獄警。

「歐索魯在外面是做什麼工作的呢？曦染要莉茲想想離開這邊之後要當什麼，但莉茲不曉得……」一邊說著設施裡常駐心理師的名字，她一邊把看起來像某種學習單的東西遞給男人看。

BS_hoshimi:
黑影籠罩下來的時候，莉茲縮了一下肩膀，尾巴鮮明地呈現主人的情緒而豎起。她仰頭一看，發現是十分眼熟的懲戒警。

「莉茲……莉茲拿……拿書……那個書……」她指了上方一本寫著《現在工作中》的繪本，「莉茲、莉茲寫作業……」

Nasario_1023:
「里歐也寫作業？」似乎不太排斥被抱著，小狗雙手搭在納薩里歐的肩膀上搖尾巴。

「莉茲的作業好難，曦染要莉茲想去外面之後要做什麼工作，但莉茲不知道。」她抱著繪本，跟里歐一起擺出愁眉苦臉的表情。

「雅各跟里歐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aa_health:
「拜託？」莉茲伸手拉拉西梅農的袖口，雖然只是普通地在說話，但配上那副表情倒是有點撒嬌的味道。

對S級囚犯撒嬌？無論從什麼角度來看都是件弔詭的事，然而將主角換成西梅農和小狗，那倒是有點喜劇的味道。

「拜託……」小狗翹嘴巴。

看到對方有點警戒的動作感到有點慌張，但隨即聽到女孩認出自己，只好趕忙回話。
「操場？啊？什麼意思？不過我身體好很多了。上次謝謝你。」乾脆的幫忙拿著書，天使稍稍彎腰聽對方說話，看看縮短距離可不可以起到一點安撫作用。

注意到書櫃前伸長手臂彈跳的孩子，隨即來到一旁拿起她手指向的繪本。
雖然沒有正式介紹，但他還記得這個喜歡桃子的女孩自稱「莉茲」。

「是這本嗎？」將封面秀給莉茲確認。

towatotowa:
也許是之前虛弱的模樣太深植狗心，儘管眼前的天使不但高大還是懲戒警，也沒有讓她嚇得馬上就哭出來。

「身體不好也可以當獄警嗎？」小狗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她攥緊手裡的紙，有見過的話，或許能輕易辨識出那是輔導室的心理師製作的學習單，莉茲這才想起自己拿書是要做什麼，「……天使哥哥在當獄警以前是做什麼工作的呢？」

既然都遇到人了，就地取材。

「莉茲寫作業！」

問一下有拿對嗎

Malice_in_Wanderland:
「嗯！……啊，亮晶晶的哥哥！」滿眼都是自己想拿的書，因此她先是回應了對方的提問，才意識到幫忙的人之前見過。

是上次給莉茲好好吃桃子的天使哥哥……！

「亮晶晶的哥哥，以前在外面是農夫嗎？」

她手裡抱著《現在工作中》的繪本，以及一份類似職涯規劃用途的學習單，顯然是在認識各行各業。莉茲想，既然之前對方在發放非預期盛產的蔬果，或許很擅長種田吧？

因為會種田，所以是農夫！

「您可以叫我內里亞。」
「……也可以繼續叫我亮晶晶哥哥。」？

「我有當過農夫，但那是我數多經歷的一部分，參考價值可能比不上將一生奉獻其中的人們。」他看了眼女孩手中的學習單：「莉茲看過什麼樣的田呢？」

Malice_in_Wanderland:
o0（內里亞喜歡被莉茲喊亮晶晶哥哥嗎？）但他真的亮晶晶，而且很漂亮，所以沒關係。

「當過……？亮晶晶哥哥還有別的工作嗎？好厲害！」聽見對方的話，小狗歪過腦袋，「莉茲……莉茲見過金黃色稻穗的田，還有葡萄跟桃子，還有甜瓜，嗯……蔬菜？」

畢竟是偏僻山村出身的，村子得自給自足，便盛產各式各樣的蔬果。

被問到工作時雅各愣了一下，納薩里歐更是發出小小的哀嚎聲。

「嗯……我們以前做的工作不太好，會賣不好的東西給別人，不適合莉茲。但是我們有其他想要做的工作，莉茲想參考看看嗎？」
雅各坐在伴侶的身旁，揉了揉他的頭髮作為安撫。

Nasario_1023:
「莉茲也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納薩里歐的哀嚎聲，莉茲像是要安慰對方一樣地說道：「莉茲以前是神明大人的新娘，是來到這裡之後才知道那個不好……知道不好很重要！」

「但莉茲也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工作……雅各想做什麼呢？」小狗再度露出愁眉苦臉的神情。

「我以前……想當律師，可以幫明明沒有做錯但是被關起來的人跟法官解釋他們沒有做錯事。」
雅各試圖用莉茲可以理解的說法解釋。

「我以前想開雜貨店，可以賣很多東西。」
納薩里歐認真說道。
「可是我數學不好。」現在還更嚴重了。

「莉茲以前當新娘子的時候，有學什麼東西嗎？像是煮飯、縫東西、打掃？」
大概列出了自己認知中家庭主婦會做的事，雅各思考起讓莉茲成為廚師、裁縫或清潔人員的可能性。

Nasario_1023:
「律師？雜貨店？」她翻開手中的繪本，試圖在上面尋找這兩個職業——總之，聽起來好像很厲害？她拍拍身旁男人的手臂，「但里歐讓羅賓出生，里歐是很棒的媽媽。」

好像對，但不對。

「沒有，莉茲沒有學過那個。」小狗搖搖頭，新娘子要學那個嗎？她倒是沒有聽說過，「爸爸和哥哥只有教莉茲……嗯……討人喜歡的方法？還有要怎麼樣才能懷上小寶寶。」

「……里歐，羅賓是誰？」
「羅賓是皮納塔娃娃！」
雅各鬆了一口氣，心想還好這座監獄還沒搞出什麼男孕刑罰。

「……所謂討人喜歡的方法是什麼？」
姑且先忽略掉那個很不妙的“懷上小寶寶”的部分，腦袋裡已經想到幾個可能性的雅各有點胃痛。
「如果不想說也可以不說，沒關係。」

一旁的納薩里歐已經開始拿著筆，抖抖地寫起了形狀的名稱。

Nasario_1023:
「雅各不知道？」她顯然很困惑，還低聲說著像是「莉茲以為男生都會知道」之類的話語。

「像是……要把自己維持得漂漂亮亮、要有香香甜甜的味道、哭的時候要小小聲不可以流鼻涕、要乖乖聽話，還有——」她伸出自己的手指，用舌尖淺淺地捲過指尖，然後含進口中，「有東西在嘴巴裡的時候，要小心牙齒不可以用到？」

「還有很多很多，但是在這裡不用這樣，莉茲比較喜歡這邊。」她說得輕描淡寫，大概不是很在意這些細節，「那雅各為什麼想當律師呢？」

歐索魯伸手接下學習單站直身，視線迅速接收完單子上一目了然的資訊，再次微微提起視線看著矮自己莫約一顆頭的孩子。要用囚犯的身分告訴一個孩子以前是做警察的，她以後會不會不信任警方？

含糊帶過好了。

「嗯……我做過很多工作，我曾經做過老師、醫生、警察、或是上班族──莉茲小姐平時擅長什麼或是喜歡什麼呢？」

他用對待成年人的方式替莉茲的名字加了稱謂，以溫和的口吻反問對方一句。

「莉茲這麼小，為什麼要學牙齒不要碰到？」
納薩里歐表示疑惑。
「……莉茲，」雅各的手搭上女孩的肩膀，「以後除了牙刷跟餐具以外，有什麼東西放到妳嘴裡就都咬爛吧。」
「牙齒除了拿來吃東西以外也是武器，要用它保護自己。要是有醫生以外的人碰妳的大腿中間也是，咬爛他們、抓爛他們。」
不能教她有什麼不想聽的話就回中指給對方，也不能教她隨時想大哭就大哭，但至少只有這件事，他希望能這麼告訴她。

「因為我想要錢，也想要幫沒辦法幫自己解釋的人說點什麼，像是妳要是覺得自己被關在這裡很委屈冤枉，那就要找律師幫妳。」
「就算妳沒有錢可以付給律師也沒關係，有一些律師會收其他大人的錢來幫忙沒有辦法付錢的人。」
他覺得這孩子不會懂公設律師的概念，總之只要知道有人能幫她就好。

OzorulZashi:
「歐索魯……很常換工作嗎？」雖然沒有特別的依據，但她原先認定的是工作大多數會做一輩子——原來並不會嗎？

難怪學習單上有好幾個格子，或許她可以不用拘泥在單一個職業上。

「莉茲擅長……嗯……擅長……？莉茲會編竹籠！」思來想去，她唯一拿得出手的技能是故鄉所有村民都會做的事，除此之外好像沒有別的什麼特別的了，不過要是說到喜歡的東西，那倒是很明確，「莉茲喜歡聽故事！也喜歡說故事也給別人聽。」

Nasario_1023:
「你跟里歐好像！」小狗歪歪腦袋，似乎覺得有趣而笑了出來，「但莉茲已經十三歲了，是大狗狗喔？」

她伸長手，用掌心輕輕拍了拍雅各的髮頂。

「不過咬爛跟抓爛別人的話，對方會死翹翹，莉茲不喜歡別人死翹翹——莉茲已經知道那樣不好，所以沒問題的！」

「那雅各是好厲害的人？莉茲可能做不到那樣……」把注意力拉回自己的學習單上面，她連自己想要什麼都講不太明白，「里歐也好厲害，為什麼可以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呢？」

「不客氣。」小狗有禮貌了，於是西格農伸手把住小狗的腰將人舉起，就這麼送到那本書前方。他從後面偏過頭看看那本書的書背，沒看懂。

「為什麼要這個？」想轉職做獄警？不然這裡好像也沒有別的工作。

//獅子王舉起.jpg

aa_health:
「因為曦染讓莉茲寫作業？」總算拿到想要的書本，她就維持著被舉高的姿勢抱著繪本回答，「要想離開這邊以後、未來想要做什麼工作。」

其實人家的原話是先去唸書，但如果有目標的話比較知道要往哪個方向精進，才會讓她先好好想想這個問題。不過小狗沒有理解那麼複雜的意思，只做出了簡單的結論。

「但是莉茲也不知道有什麼工作，西梅農在被抓進來以前是做什麼的？」

中 | 這裡也哈庫那瑪塔塔連動（不需要欸）

「？？？可以，你想當獄警嗎？那得再長高一點。」
他以為小朋友是講自己的志願，輕輕拍了對方的頭的同時看見手上的紙張。
「我？我……………」
「……狗？」當著小朋友的面在說甚麼鬼話。

towatotowa:
「狗……？」或許是答案太出乎意料，所以莉茲直接忽視前面的身高話題，注意力都放在後面。

他剛才是說狗嗎？

莉茲遲疑地眨眨眼睛，眼前的獄警既沒有小狗耳朵，也沒有毛茸茸的尾巴，無論從正面看還是從側面看，都和狗沾不上邊。

「當狗……？」狗是職業嗎？所以她出生就是在工作嗎？

「呃，不是……那個，我是說，……」
平常太少跟年紀差太多的人相處，一不小心就把平時說話的壞習慣表現的一覽無遺。
「狗……狗狗的管理員。為了融入他們我也必須當狗，的那種意思。」
天使突然可以理解禍從口出是甚麼意思，他短暫的照顧過家裡的天使小狗，應該不算說謊吧。

「你在寫甚麼？」趕快轉移話題。

o0（完了，13歲的小孩這樣是不是有點發展遲緩……）

「……那妳記得，如果有人亂拿ㄐㄐ碰妳就是在欺負妳，要跟其他人告狀。」
「有人用ㄐㄐ碰莉茲，我就揍他。」
納薩里歐已經被這個話題弄得沒辦法專心在作業上了。

「我只是想當而已，還沒真的做到就跑去做不好的工作了。」
「因為大衛舅舅開雜貨店，所以我也想要開！」
「嗯……妳有什麼喜歡做的事情嗎？」

towatotowa:
o0（他在說什麼……？狗狗……是需要管理的嗎？他們的狗狗跟莉茲是不一樣的物種嗎？是幼稚園嗎？那他也要穿圍兜兜？）

不管天使原本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顯然莉茲都沒有理解哪怕任何一點。

「莉茲在……在寫作業？」太震驚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比較好，乾脆把手上的學習單遞給對方看。

Nasario_1023:
「……嗯！」雖然知道被亂碰是不好的事，但在這方面仍然有些鈍感的小狗只是點點頭，實則都在想著雅各跟里歐好像喔——這樣無關緊要的事。

「莉茲嘛……莉茲喜歡聽故事？」講了一個似乎和工作沒什麼關係的興趣，但以前接觸到的書本有限，聽媽媽說故事已經是她最大限度的教育，於是她又想了想，才把勉強能稱得上技能的東西告訴兩人：「莉茲還會編竹籠！」

oO(這裡的人怎麼都喜歡教唆逃獄？)

不清楚那個陌生人名的職務，但總歸是監獄人員，他就這麼隨便將對方歸類於逃獄宣言的一份子，然後才聽見小狗的下一句話。

「沒有工作哦。」無業遊民非常坦承，「我有房子，有衣服，想吃飯再出門，為什麼要工作？」

理直氣壯，活該坐牢。

aa_health:
「……莉茲不知道？」思考被微妙地帶偏，畢竟原本生活的地方也都是以物易物比較多，自然沒有工作換取金錢、金錢換取想要的物品這樣的概念。

只是她覺得西梅農可能會搶別人的飯吃，難怪要坐牢。

「曦染問莉茲，所以莉茲思考。」
「如果不是工作的話，西梅農喜歡做什麼？」

「嗨、這不是莉茲小妹妹嗎？」米勒捧著一疊漫畫經過層層書架，打算找個宜人的好位置坐下閱讀，結果在途中碰到那個嬌小的紅色身影，晃動的狗耳朵和尾巴令人熟悉。

「這是妳想要的書嗎？拿去吧。」米勒稍微墊起腳尖，伸長手將一本書從書架中抽出，遞給小女孩。

「…………」他真的有聽懂嗎？見到對方一臉狐疑的看著自己，但既然話題已經轉走了就算了。
「作業？我看看。」接過學習單，天使忍不住笑了幾聲，真的很有小朋友的感覺。
「喔，難怪你會這樣問我。那麼，你想到了嗎？」
把紙張還給小女孩，手指指了後面的座位，表示兩人可以去那邊寫。

ouyou_kei02:
「米勒！」還記得當初替自己打開瓶蓋的好心人的名字，因此在聽見認識的聲音當下，小狗耳朵便也跟著豎起。

「嗯，莉茲想要這個書……謝謝米勒！」接過天使獄警遞來的繪本，她小心翼翼地抱好，才向對方道謝。

問題解決了，本應該感到高興的小狗卻在目光觸及書本封面之後，再度露出為難的神情。

「莉茲……莉茲在寫作業，可不可以問米勒問題？」

中 | 雖然ㄌㄗ可能不疑有他但中之滿腦子都在想米勒看漫畫的時候會睜開眼睛嗎……（什麼問題）

towatotowa:
「莉茲不知道……」

如果一開始就有想法，抑或是擅長做夢的小孩，或許很快就能填滿了。可惜她並沒有具備追求夢想或者構築未來的能力，明明只有三個格子，對莉茲來說恐怕想破腦袋都不知道要填什麼上去才好。

o0（想破腦袋……莉茲不想破腦袋……）

「天使哥哥是怎麼決定要當狗跟獄警的？」怎麼又提起狗。

「嗯……確實我一開始也不知道自己該做甚麼才好。後來有辦法做這個就自然做了。」他無視了狗。

想起當初自己離開家族，能夠離開到最遠和最高的職務也就是這份工作，或許對他來說根本沒甚麼想做的事情，只有能做的工作可以選擇。
「隨便寫寫也沒關係？還是你也真的想知道答案？畢竟這只是個學習單，未來要做甚麼慢慢想也可以。」
他把手撐著臉頰，翹起了腿，姿勢優雅地坐好聽小朋友說話。

towatotowa:
「曦染說莉茲從這裡出去之前要想好答案比較好，而且莉茲不想去收容所……」她說的是設施裡常駐心理師之一的名字，也就是交代她這份作業的人，「成年的狗狗去收容所的話，好像很容易會死翹翹，是電視上說的。」

可能是沒有很清楚普通的狗和犬獸人之間的差異，她只在乎會不會死翹翹的問題。

「有工作就不用去收容所，所以莉茲在努力。」從拿放在高處的書開始。

Aritzu_0:
「當然可以，妳儘管問吧！」米勒拍拍胸脯，看似胸有成竹。「不過要是太困難的問題我可能就答不出來了，先說聲抱歉！」誰知道下一句話馬上掉漆。

米勒沒有接受過人類學校的義務教育，連九九乘法表都背的一蹋糊塗，要是莉茲問他國小以上的學科問題，天使也只能舉雙手投降了。

➤中之：
有需要視覺的時候米勒還是會睜開眼睛喔XD
不過他會把漫畫立起來不讓別人看到他的眼睛

「收容所？流浪者那種嗎？呃，你的家人呢？」雖然之前就這麼想過，但眼前的女孩看上去也不過十幾歲，就算是獸人年紀來說應該也不大。
「雖然有工作也很好，但如果你真的得去收容所就來告訴我，成年之前我可以幫你付學費，去上學吧。」
他聽起來非常認真不像在開玩笑，不清楚小女孩是怎麼入獄的，但連續兩次見到對方似乎離社會化還很遠，實在很難放下心。

弗拉格馬找到了那本色調挺顯眼的書，低頭遞給小狗。不過，如果是繪本那自己也挺有興趣的。
「來——給你。」
高大的陰影退了回去，紅色的獄警繼續發揮他一如既往的好奇心詢問。
「小狗這是在想從這裡出去後的工作嗎？」

ouyou_kei02:
「米勒在當獄警之前還有做過別的工作嗎？是怎麼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工作的呢？」

她將學習單展示給對方看，如果米勒見過，可以發現那是輔導室製作的學習單，內容非常簡單——以至於想到這是給一群死刑犯和重刑犯填寫的時候，讓人感到有些荒謬。

「曦染讓莉茲想想出去之後想做什麼工作，但莉茲想不到，為什麼大家都能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呢？」

中 | 救命躲在書後面聽起來超可愛……！被叫的時候眼睛會馬上閉起來這樣嗎

towatotowa:
「……死翹翹了？」原本還不是很清楚父親和兄長們的動向，但之前受刑的時候看到調查報告裡的照片，似乎是過世了，「而且爸爸和哥哥會打莉茲屁股，莉茲不喜歡他們。」

「說起來……一般人是什麼時候算成年呢？這邊的人老是說莉茲很小。」順便問了一直以來壓在內心的疑惑，本來以為是自己長得太矮才會招致誤會，但曦染明知道她的年紀也總覺得她小，「莉茲滿十三歲了，是成年的大狗狗？」

「上學的話，就會知道未來要做什麼工作嗎？天使哥哥也上學過？」

「那個人大概想把你當成人類養。」反正四捨五入監獄的概念也算是人類發展出來的吧，監獄工作人員看小狗像人也不是不會發生？

不過這種問題怎麼聽怎麼像是即將成年人類的就業諮詢，這裡原來提供這種服務。

「我喜歡散步，最好是下雨天。」他還舉著莉茲，把手裡的小狗翻了面，他左看右看，正在想是放在書架上還是放在地上，「路上偶爾會遇到可愛的生物，我會和牠們玩一下追逐遊戲。」

「那些小生物慘叫的聲音很好聽。」這也是一種喜歡的事吧。

BS_hoshimi:
「嗯……曦染讓莉茲想想出去、之後、之後要做什麼好，要規劃、嗯……目標？有目標、比較不容易、死翹翹。」從繪本後面探出兩隻眼睛，對於弗拉格馬多少還是有些害怕心情的小狗講起話來仍斷斷續續，不過和以往馬上就嚇哭比起來，大概算有進步吧？

「你是、你是怎麼知道自己要當獄警的？」明明看起來是吐司殺手。

aa_health:
「莉茲的媽媽也是人類，所以應該沒關係？」她覺得西梅農看著也跟人類差不多，有眼睛有嘴巴，高高的還有手跟腳，難道不是嗎？

「下雨天……？那頭髮會溼答答的。」明明對方留著一頭好長的黑髮，下雨的話頭髮會黏在臉上。

本來還在想像著西梅農被自己的頭髮纏住的失禮畫面，結果就聽見什麼「小生物」、「慘叫」之類的字眼。

「西梅農……是變態嗎？」直接講了。

「不知道？但你現在可能在變態手上。」沒有很介意自己被當成什麼，畢竟在不同物種眼裡他確實是生物學上的變態。

對獄友動手會再關禁閉，雖然禁閉室也挺好，但最近不太適合進去，所以他也只是說說。西梅農稍微抬高了手臂，將莉茲高舉。

「那個什麼染……」忘記名字了，「有教你遇到變態該做什麼？」

「稻田到甜瓜……」從對方所提的作物種類大致推估了她故鄉的環境。

「人作為群居生物，生活中可見的一切背後多是人們的工作成果，也代表自己所處環境有那些職業的存在空間與學習機會。」但如果需要依靠外來知識……天使想到一些負面的可能性。

「莉茲在故鄉能選擇工作嗎？之後想到故鄉以外的地方生活嗎？」

aa_health:
感覺到身體被舉得更高了，微妙的失重感讓她不由自主地晃晃腳。莉茲後知後覺地想：或許要求西梅農抱自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但無論她怎麼認定，都已經太晚了。

「……沒有。」小狗搖搖頭，耳朵微微地垂下，「遇到變態該做什麼？」

Malice_in_Wanderland:
o0（他講什麼……）亮晶晶的哥哥好像講了什麼一串很長的話，雖然拆開來可以聽懂，但變成一串的時候有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莉茲不想回去以前的家，不喜歡那邊。」儘管前面沒怎麼理解對方的意思，不過後面倒是聽懂了，「亮晶晶的哥哥離開這邊以後會想回家嗎？」

「我也不知道。」畢竟他又沒遇過。

仗著身高腿長，他將莉茲放在書架上，書架穩穩的一點都沒晃。

「在這看書吧，看完就可以下來了。」他朝小狗揮揮手，走往其他排書架去了。

//謝謝ㄌㄗ中開交流我來ㄌ我走ㄌ，每次都在玩小狗斯密馬賽但感覺以後還敢……

「那妳要不要做竹簍或其他東西去賣當成工作？或是唸故事給別人聽？」
雅各說著便擅自拿走納薩里歐的鉛筆，在莉茲的學習單一角寫上“竹藝師”和“有聲書配音員”兩個詞。
「還有嗎？還有很多事情只要變得很擅長了，都可以當成工作。」

「……里歐，乖乖寫你的作業。」
雅各把鉛筆還給正在盯著別人作業看的伴侶，納薩里歐咕噥了幾聲「愛生氣」「壞蛋」就繼續數起了學習單上的長方形。

aa_health:
o0（他……走掉了……走掉了？）

總覺得這個場面十分熟悉，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但是……但是莉茲……莉茲下不去……」

希望等等能有好心人來救她。

中 | 好好笑我好喜歡看梅農玩狗

Nasario_1023:
o0（竹藝師是什麼？有聲書的意思是書會說話嗎？）好奇地湊過去看雅各在紙上寫下的詞彙，全是沒聽過的東西。

「雅各什麼都知道，好厲害？」小狗在搖尾巴。

「嗯……莉茲還會……嗯……莉茲會做什麼呢？」她陷入沉思，巡梭記憶，父兄似乎從沒教過什麼特別的技能給她，而媽媽除了唸書和編織，也沒太多時間能陪她做什麼——可能是因為在監獄待得太久，居然已經有點說不出以前的日子到底是怎麼過的了。

「莉茲喜歡小鳥？」這個也能算嗎？

歐索魯聽了莉茲的長項與喜好後點了點頭，才接著回答上一刻對方所提出的問題。

「是啊，有時候為了尋找合適的工作，要嘗試了才會知道那些工作有沒有一些你沒想像過的挑戰或困難、或是職場的人與你合不合、是否符合薪水之類的……」

他頓了幾秒，思考這麼解釋是否講得過難理解。

「簡單來說，工作就跟挑衣服或鞋子一樣，雖然可以根據尺寸挑選，但有時候不試穿就無法確定鞋尖是不是太尖、布料是否比想像中的還要薄。」歐索魯暗眸解釋道，思緒再度繞回了對方提到的喜好與專長。

「也就是說，妳或許可以試著成為一名竹編師、一名竹編創作者、一位說書人、甚至是一位以故事發揚編織文化或技術的導師——但這些都不是一定要走的出路，妳也有很大的可能在發揮長項與喜好的過程之中找到新的道路。」

OzorulZashi:
大多數時候，莉茲都不是擅長去思考和理解複雜的話語的類型，但也許是因為歐索魯舉的例子很簡單易懂，不太聰明的小狗腦袋也理解了大約七八分。

「那歐索魯很厲害？你做了好多——好多工作？什麼都會，像穿了很多鞋子一樣？」這樣一想，對方在小狗眼中的身影頓時龐大又閃亮起來，這樣的情緒也鮮明地反映在尾巴上面，所以說狗真的是一種藏不住情緒的生物。

「所以……所以歐索魯最喜歡的工作是什麼呢？是怎麼知道自己最喜歡的呢？」

Aritzu_0:
「有很多耶！服務生、客服、送報紙、洗碗、站櫃台、外送…」米勒扳起手指開始一個一個數，發現10根手指完全不夠用。「不過大多數不到三天就被炒魷魚了…最長也就一個禮拜。」好像不能當作小女孩的榜樣，真是個失敗的大人。

「與其說想做什麼，不如說是自己到底能做什麼呢…抱歉喔，沒辦法當作參考。」想起當初找工作四處碰壁的辛酸，天使不禁悲從中來。

「這樣啊，原來莉茲已經在思考這麼遙遠的事情了嗎…真了不起。」米勒稍微振作起來。「這個嘛，或許從自己的專長或興趣作為起始點，來找相關的職業怎麼樣？放心吧，我想莉茲應該不會像我一樣這麼沒有用。」乾脆把自己當成反面教材了。

➤中之：
沒錯他真的會這樣幹，所以索性拿一疊書把自己圍起來

注意到對方迷茫的眼神，天使沉吟了幾秒。
「⋯⋯我目前似乎沒有回去的機會，但假如可以還是想親眼看看那裡的一切。」他陷入不同於方才的短暫空白，但很快又恢復對話：「既然您已經決定要離開過去的環境，道路便是無限寬廣⋯⋯什麼都能嘗試看看。」

「當對現狀感到困乏，知識能幫助我們建構想像與機遇⋯⋯像是如果知道桃樹通常長在什麼地方，沒有桃子時就能試著往那種地方找。」他領著對方到一旁的座位，將繪本放到女孩面前。

「孩子身邊應該有可靠的人帶他們看看世界，苦惱與美好的感受會在心中累積成為志向；書本也可以充當領路人的角色⋯⋯像是吃過很多種水果，但覺得桃子最好吃，自然會在那麼多的農作物中選擇拿桃子。」

天使最低限度的白話模式似乎一直搖搖欲墜（⋯）。

「這樣啊，那死掉也好。」他是真心這麼覺得，毒瘤的血緣不如不要比較好。
「嗯－－－－我不知道獸人族的年紀要怎麼算，但我是一百多歲，所以你應該還算是很小的狗狗喔。」
「上學也不一定知道要做甚麼工作，但你肯定會有很多好朋友，然後可以跟他們一起決定想做甚麼。」
天使想了想，笑著指著第一格格子，沒有回應上學的問題。
「不如第一格填學生如何？」

ouyou_kei02:
「米勒……做過好多工作耶？」聽著對方一一細數，連手指都不夠用，但……炒魷魚是什麼意思？跟魷魚有什麼關係？還是人會被當成魷魚炒？

o0（聽起來好危險……米勒……一直在危險下生存的嗎？）

代溝讓天使獄警在小狗心中樹立起高大的形象。

「莉茲也是什麼都不太會……所以才會寫不出作業……」愁眉苦臉地望著自己手中的學習單，忍不住嘆了口氣。

中 | 真的是不准這麼可愛耶 （誰管你？）

Malice_in_Wanderland:
o0（莉茲……聽不懂……）

天使與狗的對話顯然只能說是聽君一席話，或者說天使與狗的悲歡並不相通。

o0（亮晶晶哥哥說話好像星期三會出現的修女……難道亮晶晶哥哥也是修女嗎？）

在那串難以滲透背後含義的長句中，莉茲只在這當中捕捉到「桃子最好吃」這句無關緊要的碎片。

「那……如果亮晶晶哥哥要工作的話，會想當什麼呢？」

小狗決定轉移話題。

towatotowa:
「一百多歲……！」小狗不禁睜大眼睛，若不是因為對方是名獄警，說不定她會沒忍住繞著人家看一圈，還會湊上去聞聞看。

但一百多……莉茲偷偷窺探著那張被遮住的男性五官，當然是完全看不出來實際上有那麼大的年齡，不如說甚至難以辨識瀏海底下遮蔽的面容。

沒有想到原來有可以活到那麼久的種族，以至於莉茲沒有聽進太多關於校園生活的描繪，但她想獄警先生說的應該沒問題。

「嗯，那莉茲寫學生……」她握著筆，在學習單上留下醜醜的字跡。

「哈哈，這不是強迫，你要自己想做才行。」獄警對對方直白的視線感到有趣，真的是小朋友的感覺。
「嗯，天使好像可以活得比較久，但也不會比較好，所以你可以多想想想做甚麼事情。」
「……例如，嗯……喜歡吃甜點也可以做甜點師？或者你有甚麼想法跟我說，我可以幫你想想。」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看小女生寫字。

看到迷惘不減反增，內里亞感受到自己的有限。

「⋯⋯如果我現在要立刻去當人類的話，我會去教會做清潔工。」決定別設定更多情境。
謝天謝地這天使終於消停了。

towatotowa:
「莉茲以前沒有上過學，所以試試看也可以。」倒是沒有覺得被強迫，不過也許比起自己的作業，對天使的好奇心更多一點，「活比較久的話，就可以做很多——很多事？像是可以吃很多次喜歡的東西、去很多次喜歡的地方，想要做什麼都可以慢慢來？」

「莉茲的話……喜歡聽故事？媽媽以前會唸睡前故事給莉茲聽。」小狗歪頭想了想，或許是條件有限，所以她能培養的興趣也很簡單。

Malice_in_Wanderland:
「教會做清潔工？」她喃喃地複述著內里亞的話，似乎仍處在恍然的狀態。

「還以為亮晶晶哥哥會去當修女……」說出來了。

但也許先選擇喜歡的地點也是一個方向？像是她喜歡有花草的地方，那麼當園丁就是一個方案；抑或她喜歡布偶，那麼製作布偶或有很多很多布偶的商店就會成為很棒的工作地點。

思及此，小狗亮了眼睛。

「亮晶晶哥哥好厲害……！」省略了中間有的沒的思考，她只說出結論。

Aritzu_0:
「不用想這麼多，依靠自己的直覺怎麼樣？」米勒伸手摸摸莉茲的頭，試著鼓勵她。「比方說我喜歡吃巧克力布丁，所以我想當甜點師傅！又或者是我覺得救火很帥，所以我想當消防員！之類之類的。」天馬行空的講了一些不切實際的夢想，彷彿米勒才是那個長不大的小朋友。

「——雖然莉茲你說自己什麼都不會，不過大家一開始都是這樣的喔，在工作中學習其實也是就業的一環。」先不論米勒不管怎麼學就是墊底，他覺得莉茲不會有他的煩惱，對這小女孩的未來莫名的有信心。「所以莉茲就放心的寫上妳想要當的職業吧！」

➤中之：
誤會炒魷魚的莉茲也好可愛中之忘記她有些詞彙可能會聽不懂

ouyou_kei02:
「那米勒是因為喜歡什麼才來當獄警的呢？」腦袋上傳來柔軟的觸感，莉茲瞇起眼睛，被壓平的耳朵稍微抖了抖。

聽著米勒描述興趣和工作的連結，她也試圖想了想自己有什麼喜歡的事。

「莉茲嘛……莉茲喜歡聽故事？也喜歡布偶，不知道有沒有可以做的工作呢……？」打開繪本，各式各樣的職業被分門別類，在那些樣式各異的打扮中，她一邊翻閱一邊尋找著感興趣的項目。

「喜歡鳥類……」
雅各認真思考起來，要發展明顯遲緩於同齡者的少女成為研究者似乎有點強人所難。
與對應仁舟時不同，這次還要把短處也考慮進去，他開始惋惜起自己怎麼不是個教育者。

「那這個好了。」
再次搶過筆寫下鳥類飼育員，這次像是意識到什麼，他多寫了一些附註。

竹藝師：用竹子做很多東西的人。
有聲書配音員：唸書錄音給別人聽的人。
鳥類飼育員：養小鳥的人。

「這樣至少夠填滿妳的學習單了。」
「哇！莉茲快寫完了！」

Nasario_1023:
「莉茲也看……」見雅各再度在學習單上寫字，小狗幾乎半個身子湊到桌上，翹起的尾巴左右搖晃。

「雅各……這個字要怎麼唸？」

她指向「藝」和「養」，顯然不止認知發展相較一般孩童要緩慢，連識字能力都比不上同齡的人。

「莉茲沒有上過學……是不是腦袋不夠聰明沒辦法工作呢？」學習單填滿了，小狗又有新的煩惱——但兩人已經幫忙她很多了，「莉茲會努力學認字的。」

他不禁感到「穿了很多鞋子」這個說法有其可愛之處，全身的反應都看在眼中，歐索魯笑著點了點頭。

「老實說……我至今只做過『我所擅長』的工作。」他微微蹙起眉頭，勾起的嘴角仍不減半分。

「所以這話由我來說肯定不精確……但我猜最喜歡的工作，就是你能從中獲得成就感或安定感、並且當下辭職的話會感到很捨不得的工作吧。」

歐索魯稍微提起視線，看了眼牆上的鐘，像是在抬頭思考些什麼。

「有時候人不一定能夠找到完美的工作，有些情況是逼不得已、或是應應情況暫時的、或相對於喜好或需求其次的選擇……但願莉茲小姐出去之後，能順利找到舒適的工作。」他伸手摸了摸對方的頭頂，又看了一眼空白的學習單。

「嗯──總之這份作業很好，目的是引導你思考，反正以後不一定要照做。」歐索魯吐了吐舌頭，發言像極了會讓一些老師傷腦筋的學生。

「要不要找位置坐下來慢慢想？有想好第一格要填什麼嗎？」

應該不用說自己當過修女吧。

「嗯，不論是要做修女或清潔工，都需要知道如何向人證明自己能勝ㄖㄣ……有辦法做這工作。」努力地斟酌用詞。
人家在講志願你在講就業？

「雖然我認為如果您出去後有機會接受教育，那也不需急著做決定……」
內里亞講到這裡決定不要再講更多了，他再次深刻體會到為何以前身邊偶爾會被安排翻譯。

「……願您創造的未來為您所愛。」天使以此作為道別語便離開了這個區域，好讓莉茲能把心力放回書本與學習單上。


/謝謝交流！莉茲好可愛…內里亞整個像在虐狗（+虐中之…

「這個是ㄧˋ，這個是ㄧㄤˇ。藝是技術的意思，養是照顧的意思。」反正只是讓小孩有個概念，他就隨便教。
回想起小時候放學回家還要拿著課本教沒上學的納薩里歐，順便當作自己複習的日子，雅各的表情軟化了一些。

「……腦袋不好的人能選的工作不多，但是有專門讓這樣的人也可以放心工作，不怕被壞人騙的地方。妳可以問出作業給妳的人看看，我想他一定更懂這些。」

「認字……如果妳以後有很信任的人，也可以叫他幫妳看字吧？但是自己的名字一定要會寫，在紙上簽名前也要問清楚上面寫什麼。」至於對方要是說謊，那就是法律問題了。

OzorulZashi:
聽起來歐索魯好像沒有很喜歡他的工作？莉茲原本是這樣想的，但被摸一摸頭之後就把那些新想法拋諸腦後了，她瞇起眼睛，像尋常小狗被搔下巴一樣。

「嗯！」同意了找位置坐下來慢慢想的提議，幸虧書架附近就有桌椅，她把繪本、學習單和幾枝筆一股腦兒地放上桌面，才拉開椅子，「歐索魯要坐著嗎？」

她拍拍旁邊的椅子。

Malice_in_Wanderland:


前面聽懂了，但沒有理解最後一句，亮晶晶哥哥走遠了。

「謝、謝謝亮晶晶哥哥……？」小狗對著內里亞的背影說道，也回頭繼續和自己的學習單奮鬥了。

中 | 謝謝交流……！救命我好喜歡看內里亞說話 感覺出他有在努力真的好可愛好喜歡wwww

Nasario_1023:
再度對雅各的神通廣大感到敬佩，儘管是沒什麼根據的直覺，不過她想要當律師的話，肯定需要聰明的腦袋吧？這樣的話雅各肯定沒問題，因為雅各很聰明！

「莉茲會寫自己的名字！媽媽有教過莉茲。」她迅速地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與其說是寫，或許在其他人眼裡看來更像畫出來的。

「里歐也會寫自己的名字了嗎？」轉頭偷看納薩里歐的作業紙，既然對方也需要寫作業，那可能他們的程度差不了太多。

歐索魯點點頭，依言入座。

他並未催促對方思考，將這份沉默留給孩子，隨時讓對方能夠提出問句。

遠處傳來在圖書館中顯得有些高調的高跟鞋聲。歐索魯聽見了，更別說比一般人更敏銳的聽覺。

歐索魯的神情變得相對緊繃，朝莉茲看了一眼蹙眉微笑。說好要在不被人知道的地點集合，要是莉茲小姐被看到跟自己待在一起天知道札希會不會不高興或是針對她。

「莉茲小姐，如果有人在找人的話請先一律跟他說不知道！拜託妳了！」這句話才一拋出，歐索魯便以輕盈的步伐一溜煙的逃向了書櫃後。高調腳步聲逐漸逼近，十秒後，書櫃另一端出現了一名懲戒警，與歐索魯極為相似的面容卻少了那令人印象深刻的微笑。

懲戒警的眼球左右晃動尋找著某物，最後看向莉茲，走到桌邊並停下。

「小鬼，妳有沒有看到一個看起來很蠢黑眼圈很深又很欠揍的傢伙在附近遊蕩？」

完全沒有透露可判情報──更何況他自己眼袋上的黑眼圈就頗深的。

o0（好醜的字！怎麼辦？要叫她每天寫自己的名字20遍嗎？但她的作業也不是我出的啊！！）

「嗯！我會喔！」
說著，納薩里歐寫出了潦草度不亞於莉茲的一大串字母，顯然他的全名有點長。但納薩里歐手拿筆的動作有些怪異，指關節彎曲的角度不是最適合握筆的程度，整隻手也在肌腱用力時不停顫抖。

OzorulZashi:
歐索魯走掉了。歐索魯出現了。

顯然絲毫沒有察覺眼前的男人已經換過了——反正他們都是穿紅色衣服——還在消化著前一句請託的小狗盯著不知為何心情似乎變不好的歐索魯，雖然小動物視力不怎麼樣，但倒是很擅長察覺對方的情緒改變，尤其是往壞的方面。

「那個……要說不知道的對象，也包含歐索魯嗎？」

她猶豫再三，連說話的音量都變小和小心翼翼……歐索魯應該不會突然打她屁股吧？

她是真的不知道很蠢黑眼圈很深又欠揍的傢伙是誰就是了。

Nasario_1023:
不要說雅各糾結的表情，莉茲甚至不覺得納薩里歐握筆的姿勢有什麼問題，她僅是眼神閃亮地望著里歐寫下的字符，好長！好厲害！

要是莉茲的名字那麼長，那她一定記不住要怎麼寫。

「里歐好厲害……！」小狗露出欽佩的表情。

「里歐可以寫好長的名字，作業一定也沒問題！莉茲也寫作業……」說著毫無根據的話，她便逕自埋頭在自己的學習單裡了。

中 | 謝謝里歐＆雅各來玩……！！里歐變得好寶寶好可愛但又心疼……＆雅各真的各方面辛苦了（各方面）

「……這個嘛，你說的是沒錯，但像我這種過一天算一天的人似乎無關多寡……」
又好像對孩子說得太多了，天使清了一下喉嚨。
「不過你……莉茲可以吃很多喜歡的東西，也可以慢慢去喜歡的地方。」

他輕敲敲格子的地方，思考著女孩說的內容。
「故事嗎？那妳喜歡想故事嗎？搞不好可以當小作家。或是專門說故事的人。」

「什麼？不知道什麼？」

懲戒警將臉湊像座位上的小狗，眼神有些犀利駭人。耳飾隨著停頓微微晃動，紅色的方光紋在臉邊擺盪。


他知道有鬼，會說出S-MB-9932名字的小鬼頭不單純，等等再教訓S-MB-9932──

他迅速抽起了桌上的學習單，站挺身子端詳單子上的空白處或任何以書寫的內容：「這是什麼？」

towatotowa:
o0（過一天算一天是什麼意思？有人的一天不是一天嗎？時間比較快或是比較慢的……？）

彷彿跟所有天使都有一定程度代溝的小狗露出摸不著頭緒的表情。

「想故事？莉茲沒有想過故事……但是莉茲的媽媽很會想故事喔！」講到媽媽心情就很好，「莉茲也想跟媽媽一樣……專門說故事的人是一種職業嗎？」

OzorulZashi:
距離忽然拉得極近，儘管內心某一塊認為歐索魯並不會攻擊自己，但長久下來累積的本能讓莉茲還是下意識地護住腦袋，把身體縮成小小一球——就算被打了也不至於致命的姿勢。

「你說、你說得太快莉茲沒有聽懂……只知道、知道、不知道……」被對方嚇到的小狗一邊吸鼻子一邊語無倫次開始亂講話，「莉茲、莉茲寫作業……」

「曦染交代的作業……剛剛莉茲講了……」

「作業？」懲戒警壓根未將專注力放在小鬼根本說不清楚的話語之中，只挑了作業跟一個他覺得沒必要記住的名字去好奇。

喔，更正，既然沒必要記住，那他當然一點都不好奇。


「荔枝？龍眼。哼──不如這樣吧，我幫忙妳寫作業，然後你告訴我那個不知道在幹嘛的王八蛋歐索魯去哪了。」



未經小鬼頭囚犯的同意，他便拉了一旁的椅子翹腿一坐，優雅地將學習單塞回莉茲面前。



「筆拿來。」還真的是要幫寫。

OzorulZashi:
怎麼辦？歐索魯是不是生病了？不然的話——

莉茲抽抽噎噎，眼神閃爍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就這樣在她面前拉開椅子坐下。她滿腦子都是對方生病的可能性，要知道，在她原先居住的那個小山村，任何疾病都可能致命的。

儘管和歐索魯的相處不多，但歐索魯會溫柔摸摸莉茲的頭，也會蹲下來跟莉茲講話，她一點都不想要對方死翹翹——歐索魯會死翹翹嗎？

「可是、可是——」她被腦中的猜測嚇壞，眼淚更加洶湧地冒出來，「你已經在這裡了啊……」

「嗚嗚……歐索、歐索魯……不要死翹翹……生病的話、生病的話、要找醫生……」

她實在想不出除了生病，還能有什麼理由不記得自己的名字。

「哭什麼哭，不准哭。」

完美呈現恐龍家長式台詞一臉正經凜然的壓低聲線斥喝著，卻沒有人能看見他內心混亂與慌亂的運動軌跡。

愚蠢。哭泣是軟弱且脆弱的象徵、札希自有意識以來便沒有哭泣的時候。書裡所寫的一切宣洩他都不曾經歷過，看得令人內心充滿不屑、焦慮、不滿、鄙視──

「他才不會死掉，他就是腦子笨了點不需要看醫生。」

一隻巨大的手略顯焦慮的繞到小鬼頭身旁，變成白色軟綿綿的材質，不經同意將哭泣者的肩膀與頭部從身後包裹起來。

根據小鬼的反應與歪打正著的說法，歐索魯很有可能就在這附近。一股黑浪沿著地面散開，開始在圖書館裡地毯式搜索，視線自此不曾往哭泣的小鬼頭多看一眼。

「他要是隨隨便便死了我就把他揪出來揍爛。」聽起來像是在安慰，但好像一點安慰作用都沒有且十分矛盾。

OzorulZashi:
她不但哭，她還坐地板哭。

哭點比水的沸點還低的沒用小狗哭得好像歐索魯已經遭遇不測了一樣，明明眼前的人就是歐索魯，那為什麼他一直講得好像歐索魯是別人一樣呢？是因為腦袋跟莉茲一樣不好嗎？

——那莉茲也會忘記自己是莉茲嗎？

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打著哭嗝，直到某種柔軟的東西將她包裹起來。

o0（這是什麼……）莉茲短促地吸著氣，眼淚被這樣一包有稍緩的趨勢，但她很快聽見對方下面一句話。

「你不要、不要把自己揍爛……歐索魯……傷害、傷害自己是不對的……」

Aritzu_0:
「這個嘛…與其說喜歡，不如說我很擅長吧？」米勒擔任處刑人已經有好幾個世紀，曾經連一把刀子都握不好的他，如今殺人拷問不眨眼。「我從事類似的行業很久了，所以懲戒警的工作對我來說很快就能上手，並不是因為我喜歡處罰囚犯喔。」天使相當鄭重的申明，似乎不想被小女孩當成心理變態。

「喔喔，那成為繪本作家或是布偶裁縫師怎麼樣？」米勒的手離開莉茲柔軟的頭髮，彎下身子陪她一起看書。「喜歡的東西由自己親手做出來會很有成就感吧？」

ouyou_kei02:
o0（雖然米勒是笑瞇瞇的天使，但他也會打別人屁股吧……）因為對方過於和善，莉茲一度忽略掉眼前的人也是懲戒警一員的事實，直接當成一般獄警看待了。

o0（莉茲會不會哪天也被米勒打屁股……莉茲不想……）小狗憂心忡忡。

擺著一副哀愁的表情，莉茲將目光拉回繪本，五彩繽紛的插圖此時彷彿也退色了一般黯淡無光。

「繪本作家……布偶裁縫師……莉茲找找……」書上沒有完全同樣頭銜的工作，但作家或裁縫師之類的倒是有，她把這兩個職業填上學習單，「謝謝米勒！」

無論如何，她還是有禮貌的小狗。

「你怎麼又在發呆？我說的話太難理解嗎？」輕拍拍小女生的頭，天使實在有點難判斷是哪個情況，總之他還是不太擅長跟小孩相處。

「你喜歡你媽媽嗎？」
這句話聽起來蠻有羨慕的語氣，對她來說，即使身在獄中也有很好的回憶嗎？

「嗯，也是有專門說故事的職業，只是形式不同。可以用畫畫的，也可以用講的。只要可以讓人理解都可以。」邊說邊拿鉛筆在別人的學習單上畫了小小的塗鴉。怎麼可以亂畫別人的學習單！

towatotowa:
本來想問對方難道天使的一天跟小狗的一天不一樣長嗎？但前一個提問才剛落入腦中，很快就被後一個問句推擠著滑出思緒之外。

「嗯！莉茲最——喜歡媽媽了！」她浮誇地張開雙手，比劃出一個大圓，「雖然媽媽沒有耳朵跟尾巴，但其他人都說莉茲跟媽媽長得很像。」

「爸爸也是這樣說的，他說莉茲跟媽媽一樣都是大家的……嗯……那個詞是什麼……」莉茲歪著腦袋，將眉頭皺成三折，試圖從回憶裡打撈出某個詞句，她花了數秒才豁然開朗地說道：「ㄔㄤ……ㄔㄤ婦？莉茲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莉茲喜歡跟媽媽一樣。」

喜孜孜地說完母親的話題，小狗亮著眼睛看向學習單上的小圖案，「……這是天使哥哥嗎？但是他有眼睛？」

講得好像人家沒眼睛。

Aritzu_0:
「不客氣！」米勒說著又摸了摸莉茲的頭，似乎沒有注意到對方臉色在一瞬間的黯然。

「還有最後一個阿…幼稚園老師怎麼樣呢？可以朗誦故事書給小孩子聽、也能教他們做娃娃喔~真是一舉兩得！」用錯成語還很用得很自豪。

「莉茲喜歡小朋友嗎？」要是討厭小孩就無法擔任了這一行了。

「我沒有傷害自己，你夠了沒？我不是他。」

柔軟包覆著地上哭啼者，延伸出兩隻白色小手，一手掐住柔軟的臉頰將小孩的頭部固定住，一掌抓著變形而成的手帕，二話不說就是往莉茲的臉上亂抹一通。

亂抹歸亂抹，力道倒是挺輕的。他的心思分神於其他處，急迫地想把歐索魯那傢伙給找出來。他並不清楚自己正處於一種「束手無策」的窘境，他不懂安慰，更不懂除了把這小鬼頭現場打暈外其它能制止小鬼頭哭泣的方法。

就停止哭泣這麼簡單的事情？這小龍眼有沒有自制力？有沒有衛生？

他把小鬼從地上拎起來，強制塞回了椅子上用毛茸茸的手裹好，他覺得這樣很蠢。

ouyou_kei02:
「幼稚園……？」她知道什麼是幼稚園，但沒有去過，只大約知道是讓很小很小的孩子上學玩耍的地方，沒想到原來還可以唸故事跟做娃娃啊。

「嗯！莉茲喜歡小朋友……也喜歡小寶寶！」她點點頭，正想把這個職業寫上學習單的時候，手中握筆的動作突然停住了。

「稚要怎麼寫呢……」

看來在成為老師之前還得受教才行。

OzorulZashi:
o0（我不是他……？）莉茲一邊掉眼淚，一邊端詳著眼前的男性——不管從什麼角度看都是歐索魯吧？

……嗯？但他好像跟自己穿的衣服不太一樣？看起來更像是、更像是……懲戒警的服裝？她後知後覺地發現了這件事。

之前在女廁遇到的時候，歐索魯也穿女僕裝，還說自己要處理什麼來著？好像是說要把長褲脫掉，女僕裝穿起來更好看？之類的。

莫非。

有什麼念頭在小狗腦袋裡串聯成線，逐漸形成一種可能性。

「那、那你現在是誰……？」是不是歐索魯喜歡角色扮演？

……娼婦……嗎？
看來也是個噁心的家族呢。

「……你跟你媽媽一樣都是很漂亮的人，下次就這麼說吧。」摸摸頭。
天使不敢想像對方是不是發生過甚麼可怕的事情，他也不打算細問，畢竟，……這似乎不是那麼適合的場所。

「這個不是我，只是隨便畫的。但這是我以前養的狗。」越畫越多。

towatotowa:
似乎越來越習慣被摸頭，莉茲瞇起眼睛，尾巴在椅面上左右橫掃了幾下。

「他有四個翅膀，莉茲還以為是天使哥哥……天使的翅膀好像都不一樣多？」回想了一下見過的天使們，似乎每個翅膀的數量和型態都各自有所差異，真是特別的種族。

「天使哥哥的小狗也有翅膀……！」原來不同種族養的小狗也會不太一樣嗎？難怪需要有人來管理……？

無論是或不是，看來小狗是擅長自圓其說的物種。

「叫我獄警大人，臭小鬼。」

懲戒警雙手抱胸往一旁的小孩撇了一眼，手上轉著拿來的筆，「白手」拎著柔軟的白色手帕甩了兩下摺疊好，與自身斷裂後擺放在桌面。他沒找到歐索魯的位置，為此他嘆了一口氣，重新將注意力放在眼前有點麻煩的新玩具上。

「哭夠沒？你告訴我，所以剛剛那個叫『歐索魯』的傢伙跟你在一起做什麼？」

OzorulZashi:
o0（歐索魯兇巴巴莉茲……他好入戲……）獄警裡面也不乏這樣兇的人，但或許是因為外型或者年齡的問題，她比較少在受刑時間外遇到這樣嚴厲的類型，可能因為歐索魯是在角色扮演所以才這樣吧？

真的好突然，歐索魯真應該在他的職業生涯裡面加上演員。

「獄警、嗝、獄警大人……」小狗吸吸鼻子，雖然還在打著哭嗝，不過沒有像剛才那樣大哭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歐索魯要問自己這個問題，但既然對方堅稱自己不是歐索魯，那這可能也是演戲的一環吧……？

「你、歐索魯讓莉茲坐著……摸莉茲的頭……然後、然後歐索魯說自己做過很多工作，莉茲問作業……歐索魯幫莉茲拿書……」為什麼是倒敘法？

Aritzu_0:
「……」一陣沉默包圍兩人。

「……嗯，我知道、我知道怎麼寫喔！」米勒說著拿起筆在學習單的空白處寫了好幾個歪歪扭扭的字：推椎錐隹騅鵻

「——應該是這個吧！」他一臉自信地幫莉茲填上答案：幼雉園老師

「好像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有四對翅膀。」他想了想這個問題大概就跟眼前的小女孩為什麼有狗狗耳朵一樣困難。

「對，他好像……、他的爸爸媽媽也有翅膀，很可愛。」本來想說點甚麼，但這次他有好好斟酌把不該說的話收回嘴裡。

「不過不管有沒有翅膀我覺得他都是很棒的家人。」收回摸頭的手，天使指了學習單上另一邊的圖畫。

「這是你畫的嗎？說不定你有當畫家的才能。」

ouyou_kei02:
看著學習單上的字，小狗陷入思考……

「米勒好厲害！」她似乎沒有覺得哪裡有問題，以老師為目標的話，那還真是有點不妙。

不過，那也是之後的事了，交給曦染去煩惱吧。

「這樣作業就寫好了！」她搖搖尾巴，一副解決了什麼困難的工作一樣。

towatotowa:
「天使哥哥有很漂亮的翅膀……！」但是好像沒有亮亮的，她印象裡見過的其他天使多半都會亮晶晶的，不過那也不妨礙她覺得對方有漂亮的翅膀，她想或許小狗的翅膀也會這麼好看吧，「要是莉茲也跟你的狗狗一樣有翅膀就好了，那樣的話就可以跟小鳥一樣飛高高。」

順著對方的指尖，莉茲看向學習單上的圖案。

「不是莉茲畫的。」她搖搖頭，說起另一個懲戒警的名字，「是糸氏畫的，他是獄警，不是畫家。」

Aritzu_0:
「太好了，你現在可以交功課了。」說完又摸了摸莉茲的頭，似乎很喜歡頭髮柔軟的觸感，渾然不覺自己寫錯字還教錯人。

「那我要去看書了，掰掰~」米勒拾起地上那一疊漫畫，用翅膀代替沒有空閒的手揮舞著，向小女孩告別。

中之：
感謝交流！不好意思莉茲，你還是讓真的老師來教你讀書寫字吧

ouyou_kei02:
「米勒掰掰！」小狗也回應著天使的翅膀，隨後收拾了自己的紙筆，準備去找心理師交作業。

中 | 謝謝交流 米勒超可愛的我一邊看一遍笑……

「謝謝……你的尾巴也很漂亮……」尾巴？
「我以為是你畫的，嗯，不過你有想到後面要寫甚麼嗎？我想我可能執勤的時間快到了。」沒聽過的名字，畢竟自己從來不跟同事打交道，但可以跟孩子應對應該是很溫柔的人吧。

「嗯……我可以把你抱起來嗎？」
唐突的問，他把手放在女孩面前，即使是笨拙的天使也知道不可以隨便碰小女生。

towatotowa:
「莉茲還沒想到，但莉茲會加油……而且有書！」總之先翻翻上面的內容當參考也可以！大概！

對於寫作業不是那麼有自信的小狗視線在繪本及天使獄警之間來回，不過她聽出了天使哥哥可能要去忙的訊息，所以她這樣回答了。

「抱……起來？」莉茲歪過腦袋，儘管她不是很明白為什麼對方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但，順從的本性彷彿是刻進基因裡，因此莉茲沒有太多猶豫，而是伸出雙手做出討抱的樣子，「抱抱？」

札希此刻以為歐索魯去拿書所以暫時離開。

那好，等就等，反正期間你要是沒出現我也會找到你，就跟平常一樣。

「哼……我也做過挺多工作，說說看那傢伙做過幾個？」儼然是將這個話題延伸為某種較勁，獄警大人一邊替小鬼的學習單上先寫了「職業：獄警、理由：好玩。」──

彷彿當自己的作業在寫。

OzorulZashi:
「獄警、獄警大人也常常、嗝、換工作嗎？」她沒有惡意，只是想多了解一下角色設定，才不會又被兇巴巴。

望著對方突然開始在自己的作業上寫字，而且好像寫了什麼很難、筆劃很多的字，莉茲有些不知所措——應該找曦染也給歐索魯出作業嗎？

他好像很喜歡寫作業。

「ㄋ……歐索魯說、他、他做過……」明明是不久前發生的對話，照常理來說她不應該忘記的，但中間發生這麼一段插曲，讓本來就不怎麼靈光的小狗大腦更陷入死結，「醫生、警察、聖誕老人、演員……」

到最後根本在亂講。

「聖誕老人？」獄警大人複誦了這個詞，頓了幾秒後才補充道：「沒聽過的職業，光聽字面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如果是連他都能做的職業那麼肯定沒什麼大不了的。」


擅自臆測了聖誕老人的用途，大概是某種裝瘋賣傻的工作吧，就跟歐索魯現在做的事情差不多。他又在第二格裡寫上了「職業：專業又無趣的上班族、理由：別人求我的」。

「小鬼，你現在給我念這句話三次：『我不是魚』。」沒說理由，但這似乎是可以阻止持續打嗝的一種方式。

聽說是挺有效的。

OzorulZashi:
o0（歐索魯可不可以扮別的角色……這個角色好奇怪……為什麼不知道聖誕老人……？）或許是因為作業進度突然陷入了某種停擺，她開始思考失禮的事。

結果下一秒就被指派的任務。

「『我不是、嗝……魚？』莉茲知道、嗝、莉茲是小狗……」她滿肚子困惑，卻還是一邊小聲打著哭嗝，一邊乖乖打剩下兩次也唸完。

哭嗝停下

看來沒什麼效果。

「……」
恐怕是對狗沒效？札希盯著對方的耳朵想著。隨即原本包覆著她的白色大掌變小了一些，拱掌拍了幾下莉茲的背部。


「如果妳再不停止打嗝，未來或許可以考慮去當個打嗝RAP歌手。但我絕對不會買妳的專輯，因為這種聲響令人感到──。」獄警大人拍打背部的動作突然停頓了半晌。他瞬間起身，放下了筆，視線犀利的朝著圖書館一側看去。


「這下你跑不掉了。」喃喃自語後，他低頭看了眼仍未停下嗝聲的小鬼。

「放風時間快結束了，我都幫你寫這麼多了，寫完最後一格就給我快回牢房去。」連接著獄警大人後腦杓的長髮突然拉緊，像是釣到了魚的釣竿微微一扯，收桿者主動往魚的方向移動，留下了被他嚇哭的孩子在原地。

OzorulZashi:
望著對方朝其他地方走去的背影，莉茲拿起已經被寫了三分之二的學習單和筆，滿腦子都是打嗝RAP歌手是什麼職業。

「……歐索魯掰掰。」誰跑不掉了？是想像出來的任務嗎？那邊有人？

希望之後他的角色扮演波及範圍可以少一點。

中 | 謝謝交流真的超好笑我要被札希可愛死（說過了）

「好吧，你要是真的寫不出來，到辦公室找我。」他寫了自己的編號遞對方，字跡工整好閱讀，應該是為了給對方好閱讀特地寫的。

「失禮了。」他把小女孩舉了那麼高，輕微的上下晃。
「⋯⋯我的狗狗也就只能飛這麼高，你剛剛不是說想像她一樣飛在天上嗎？」

towatotowa:
身體驟然離地，對方依言將她抱了——舉了起來，因為有事先預告，所以莉茲並沒有出現像應激一樣的驚嚇反應。

不，也許還是有，只是是別的驚訝。

「莉茲還以為可以飛到像天堂那麼高的地方……」原來天使的狗狗只能飛到舉高高的高度嗎？就跟……就像雞一樣？

天使的狗狗……雞……

小狗腦袋出現狗的背上黏了雞翅膀的畫面。

「哈哈，不行，我也只能飛那麼高，所以就算有翅膀也沒甚麼特別的，對吧？」晃了幾下後把小女生放回椅子上，他著手稍微收拾了自己本來坐的位置。

「莉茲……現在這樣就很好了。」
似乎是想傳達對方沒有翅膀也可以活得很好，但省話一哥有沒有好好表達出去還是未知數，當然她也不知道小朋友腦內的雞狗狗。

「那麼，小孩子就乖乖寫作業，多吃飯，我得回去上班了。」輕輕拍打小朋友的肩膀，天使拿好了自己的資料，準備離去。

towatotowa:
「欸……」原來天使哥哥也跟他的狗狗一樣不能飛太高嗎？對天使的認知狠狠被刷新了一番，目瞪口呆的小狗乖乖坐回椅子上。

「但是對莉茲來說，翅膀還是很厲害……所以天使哥哥也是很厲害的人吧。」畢竟厲害的人才會當獄警。

說著前後邏輯並不相通的話，她朝對方揮揮手。

「嗯，天使哥哥掰掰！」

中 | 謝謝最好的天使哥哥＆永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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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莉茲帶著被寫滿的學習單來到戶外農場，原本以為寫不出來的那些對未來的想像，如今在眾人的幫助下已經有了雛型。

「莉茲……要選什麼好呢……」甚至到可以做選擇的程度了。

正苦思著，身後忽然有人向她搭話。

「你在做什麼呢？CFSS3952。」
「莉茲在檢查……檢查作業？」
「作業？喔……這是輔導室做的吧？他們可真有心。」

腦袋不但被剖了一半，橫切面裡還有彩虹的獄警一邊叼著菸，一邊抽走了莉茲的學習單翻看起來。

「你相信連獄警都身在『煉獄』嗎？」
「抽菸……會死翹翹……」
「……」

「無論是考試還是從警校來的獄警，實際上在這兒和囚犯沒什麼區別，都是實驗的一部分。」

獄警忽略了小狗的答非所問。

「實驗……？」
「你們參與的那些臨床實驗、駐紮在這裡的研究人員、還有受刑完的治療……通通都是實驗的一環。」
「莉茲不明白。」
「最近有些鬧事的人『消失』了，『假釋』是上層給出的解釋之一。」

獄警將學習單還給莉茲，還順手拍拍小狗的腦袋。

「總之，這個地方充滿問題，會把像你這麼小的孩子關進來也不尋常——所以勸你要就安分守己，或者篤定自己能逃獄。」

「……抽菸會死翹翹，你不要死翹翹。」
「……」

獄警將菸熄滅，若不是他沒有五官，恐怕會露出自我懷疑的表情。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不遠處幾個囚犯似乎起了口角，他不得不去放下小狗去處理。

莉茲斂下眸，沒再琢磨在這個話題上。